這個是胖子,看到好東西就忘了自己姓什麼,想著土裡馬上就聯想到鬥。
還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個土夫子似的。
這個若兮來路不明,摸不清底細就隨筆暴露自己是做啥的。
還真不怕國家法律啊。
“對啊,就在鬥裡,有興趣看看嗎?”順著胖子的話說,若兮撐著下巴一臉小女人的俏皮樣。
惹的胖子更是找不到北,點頭就想答應。
“等等,若兮你幹嘛給我們說這事,或者幹嘛來找小哥?明人不說暗話,挑明瞭說怎麼樣?”
不是我小心,照片上這東西讓我想起秦嶺下面那個鬼玩意兒青銅樹還有不知道現在在哪裡的老癢和他娘。
心裡都憋出陰影了。
兩個人的對話被我打斷,胖子露出一臉不滿地說:“我說天真,你啥時候變得那麼冷靜了,若兮來找我們就是那是看得上,這個好東西是個人發現了那就不得了的事,夾喇嘛本來就這個樣子了啊。”
我正想回嘴說胖子怎麼就臨陣倒戈,一邊悶油瓶突然伸手拉了我一把。
“沒事,聽下去。”悶油瓶這麼說,眼睛裡倒是有些情緒。
習慣了他面癱的表情,那點情緒都覺得珍貴,一時間把我想說的話全壓了下去。
“唉,看來是我說的不明瞭了,”若兮拍拍手裡的食屑緩和了氣氛,“我找小哥本來是想請他走這趟,夾喇嘛找他就像找了半張保命符,這個兩位沒意見吧。”
若兮也不隱藏自己有備而來的意思,其實早在她把墨玉送給悶油瓶的時候這意思早就量給我們看了。
現在挑明瞭說,不過是給個面子給我。
“我對這個族徽感興趣,想去看看……近期組了一個探險隊去尋找這個東西,本來想找到小哥就好的,不過這裡有北派的摸金校尉和小三爺在……所以想問問看兩位有沒有興趣一起去?”
我又是一個哆嗦,不知道怎麼的,被若兮叫道名字就覺得全身難受。
老子在怕個啥?
胖子是打定主意要跟著走一趟的了,說真的我不想去,只要和那青銅樹有關的東西我都不想參與。人可不是次次都那麼好命的,我有大好的秋天去享受陽光,幹嘛要去地下那個黑不溜秋的地方體驗驚聲尖叫啊。
我一邊想著一邊看向悶油瓶。
他沒了記憶,可是下鬥就和習慣一樣,或者說那個地方才是他適合生存的環境,在這地面上,他就像是隔了個玻璃在參觀一樣,自始至終就是個局外人,我們做什麼他都只是站在遠處看著,啥也不參與。
“我去,邪……你別去。”悶油瓶回應我視線一樣拉住我的手,握了一下鬆開。
“啊,好。”條件反射的應了下來。
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在鬥以外的地方看到悶油瓶這種認真的表情,雖然只有一下,但是他叫我名字的時候我的確看到了叫做認真的情緒。嚇了一跳,這個瓶子要麼不說話,或者用兩三個字表達意思,只有真正想要說什麼的時候才會叫人名字,而且越來越簡介,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小子就丟了我的姓,只叫一個字了。
“哎,天真無邪,你還真是聽話的主啊,小哥說一句你就答應了啊。”胖子一把攬住我,不甘心我就這麼放棄走這趟的機會。
“下鬥我本來就不專業,想玩命你小子慢慢玩。”我推開胖子的手,他也不想想他那隻蹄子有多重,一個用力我呼吸都困難了。
“你不去啊,真可惜。一般人都會對這種事情感興趣的吧,何況那麼大一個族徽,可不是隨處都可以看到的。”若兮也在一邊惋惜,瞄過來的視線自始至終在我和悶油瓶之間轉悠,看著有種被蛇頂上的感覺,怪嚇人的。
“好奇心殺死貓,這些年的教訓我受多了……等等,你說啥,這是個……族徽?”指著照片瞪著若兮。
她說啥,這麼大個東西是個族徽,腦子裡閃現一些東西,我突然有種不得了的預感。
“是啊,這是族徽,我們調查了很久……已經初步確定是哪裡的族徽,不過……還需要一些肯定的資料,所以請小哥來幫忙。”
“小哥?為什麼是小哥?”我忍不住提高聲音。
“因為……”若兮轉了下眼睛,指著照片上的東西說,“你們都沒見過這個紋樣嗎?”
“小哥身上有……這個刺青。”胖子吞了下唾沫,也轉了過來。
“族徽這東西只有本族之人能夠佩飾……不知道張起靈對自己家族的事情有沒有什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