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當成包的東西是胖子的背,我的包被他擠進去老遠,黑眼鏡在我旁邊,大概是怕踩到胖子,他根本是掛在石壁間的。
凱特在靠外邊的地方,和小花兩個頂著包,把洞口堵上了。
“悶油瓶去哪兒了?”我想也沒想的開口。
“得,你開口就是你那家口子。”胖子挪動想起來,似乎被卡住了,動了幾次未果。
“活該!”我看也不看他,轉過去看小花。
小花特無辜的聳肩:“別看我,他跑最後面的。”
猛地,我冷汗就下了。
悶油瓶不會是沒進來吧。
“我出去看看。”
“吳邪!”
“等等,有什麼事一會兒說,三叔。”我頭也沒回的打招呼,撐著石壁挪到上面,越過凱特他們往外翻。
千萬別有什麼事兒。
悶油瓶那個笨蛋。
“哎……外面怎麼都不知道啊……”
我啥也不聽地擠出去,外面只有流水的聲音,混著蛇腥味和硫磺味的空氣。
手電的光照不到外面,我連忙轉回去找照明的東西。
“該死,給我一隻冷煙花。”
“吳邪,冷靜點。”
“快給我!”
也不知道誰遞了個東西過來,是冷煙花,我一腳踹掉堵在外面的行李,把冷煙花打燃。
亮光一出,我就和一張人臉瞪個大小眼……
“小哥?”悶油瓶攀在石壁上正準備往石縫裡探,這會兒瞪過來,他表情特無辜。
“你怎麼了?”
“啊……沒,你沒受傷吧?怎麼一個人在外面……那些蛇呢?”
“你先出來好嗎?”
一下子看到他沒事,放鬆下來,問題就跟排隊似地冒出來,這會兒才注意到我還掛在包和石壁中間呢。頭在外面,胸口後面的還掛在石縫裡面,前不著路後不著地的怪尷尬。
悶油瓶伸手拉我,費了老大的勁兒才把我弄出來。
小花他們把出口堵的死緊,最後只能把我扯出來。
就跟扯臘腸一樣,丟人吶……不過悶油瓶完全沒嘲笑的意思,也算識相,也不想想小爺我是擔心誰才弄那麼狼狽的。
“我說悶油瓶,你真的一點傷都沒有?”
“嗯。”自從叫他悶油瓶之後,這個稱呼就經常冒出來,不過小哥完全沒有排斥的意思。
“為什麼這麼叫我?”
“因為你悶啊。”我回答的理所當然,檢查半天確定悶油瓶沒缺胳膊少腿,身上連個傷口都沒有,才安心下來。
這小子功力大增啊,被這麼多蛇圍追堵截,自個兒一點傷都沒有。
“放心,他們沒攻擊我。”悶油瓶拍拍我腦袋,上面全是在石頭上蹭的灰,“你還給別人取什麼綽號了?”
“沒了,沒了!”悶油瓶是報復我呢,他那手勁兒賊大的,還真怕他手指頭在我腦袋上撮兩窟窿。
“哎喲,我說小無邪,你臉紅個什麼啊。”胖子一臉八卦,“嘖嘖,小哥~~~吳邪這可是開竅了,你要懂得把握,另外記得上供明器啊。”
胖子說的抑揚頓挫,煞有其事的樣子,看那表情就特想一巴掌拍下去。
“大侄子……”走在最後面的三叔先是露出吃驚的表情,然後盯著我死看,最後垂下眼搖頭走到一邊去了。小花站在一邊,三叔看了他一眼,直徑走過去。
就算他不是我三叔,還是像長輩那樣擔心,倒是對小花像個陌生人。
“帶了這麼多年的面具,等發現的時候早就忘記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自己了。”
又想起那句沉重的話,這會兒見到三叔他人,我反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們為什麼在這兒?”悶油瓶轉頭問潘子,被問到的人愣了一下才想起應該說些什麼。
“那個時候……我以為我活不成了,結果應錯陽差的……”三叔扯著臉皮笑了一下,就這麼個動作,我覺得他突然老了很多。
“反正……現在又活了,在那鬼地方晃悠了不少時候,得了張圖,到這兒來找點東西。”
重點的三叔都沒說,算是大概知道三叔回到這兒的原因。
“找什麼?”
三叔找個地方蹲下來,往這我們說:“先別說這些了,有吃的沒?我們有段時間沒吃正常的東西了……”
“有。”我扯過包拿吃的,悶油瓶剛才在外面那麼久,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