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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伸手在那軟軟的頭髮上揉了揉,伊爾迷心情愉快的輕輕抱起死巴在他身上的銀髮小孩兒,朝著房間走去。滿足的趴在伊爾迷懷裡,奇牙很開心。雖然伊爾迷還是一副面癱的樣子,可是奇牙卻可以感覺的到,哥哥的心情很好。

【哥哥一直都是這麼溫柔的人,奇牙最喜歡的就是哥哥。】奇牙抱著伊爾迷開心的笑著。

那天是奇牙的四歲生日,是伊爾迷不願意它到來的一天,但是卻又不得不面對。那天一大早,伊爾迷心情沉重的領著奇牙來到一扇陰森沉重的大門前。

從伊爾迷的懷裡跳下來,奇牙敏銳的感覺哥哥伊爾迷隱隱的擔憂,雖然掩飾的很好,但從出生起就把全部敏感細胞都用在他身上的奇牙還是輕易感知到了,感覺到了伊爾迷那帶著淡淡哀傷的憂慮。雖然並不知道是什麼使一向少有情緒波動的伊爾迷哥哥發出這樣的氣息,不過直覺告訴他那個答案很可能就在門後。

金屬的大門緩緩開啟,映入眼簾的是不知為何齊聚一室的家人們和看到的一種叫‘刑具’的東西。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要的是他從那些刑具上嗅到了一股殘虐和危險的氣息,這是為什麼呢?

習慣的歪歪頭,奇牙大大的貓眼閃過淡淡的疑惑,而這種疑惑在察覺到哥哥明顯因擔憂而緊繃的肌肉樣子時又一次加深……至於為什麼會被帶到這裡的原因,早就被他踢到一邊涼快去了。

“伊爾迷,由你來幫奇牙執行刑訊。”席巴一臉嚴肅的對著伊爾迷說,伊爾迷愣了一下,眼裡閃過不忍,最多的還是害怕被奇牙厭惡吧!

伊爾迷摸了摸奇牙的頭,用據說叫‘鐐銬’的東西把奇牙吊起來固定在空中。奇牙奇怪的發現面前的家人們的氣勢瞬間變了,原先內斂的黑暗氣息發散開來,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殺氣。

只見表情冷漠的哥哥拿著好像應該稱為‘鞭子’的東西向他走來,對著他抬起了手……

“ 啪!”鞭子的聲音響起,奇牙感覺瞬間身上的痛感隨著鞭子的落下開始了抽痛。微微側頭,奇牙上衣的裂口下,一條長長的血痕的出現在眼前,猙獰的標示自己的存在。一旁,伊爾迷持鞭的手還停留在半空,長鞭上散發著淡淡血腥味,那是自己的血的味道。

“奇牙,我們揍敵客家是一個擁有兩百多年曆史的殺手世家,家族的每一代成員都會在四歲的時候在這裡經受刑訊的洗禮,進行拷問訓練為成為殺手做準備。這是必須經歷的過程。”隨著伊爾迷冰冷沒有感情的話語中,新一輪的鞭開啟始。

眼前黝黑的眼睛彷彿壓制了所有感情似的泛著冰冷的寒光。 感受著身上不時出現的疼痛到麻木的觸感和隨著傷口增加漸漸轉濃的血腥味,正在接受第一次刑訊洗禮的除了感受到隨著鞭刑進行迅速流失的體力和對著這樣陌生的哥哥的恐懼以及那些自己都沒有感覺到的茫然和疑惑。

看著臉色蒼白和滿身血跡的奇牙,伊爾迷第一次感覺到了心痛與不忍。

明明都是揍敵客的家人,明明自己也受過同樣的刑訊,明明殺手沒有感情,可是為什麼剛剛看到奇牙冷漠的神情,心卻在抽痛著,不明白這種心情的伊爾迷,當作了是對弟弟的單純的疼愛。

距離第一次刑訊已經過了很多天,伊爾迷發現奇牙看著他的眼睛裡面帶著恐懼,再也沒有原先的依賴和渴望。

【是的!就像父親說的,也許這樣是最好的,揍敵客家不允許有感情,只有實力才是證明自己的存在,而奇牙是揍敵客的下一任的家主,這樣看著他成長就夠了,而且他該長大了。】伊爾迷壓抑著心中的痛想到。

奇牙感覺很奇怪,自從那一天以後,哥哥就不在疼愛他了,每次看到他轉身就走,而且滿身的冷漠氣息,難道哥哥不喜歡他了嗎?為什麼會這樣,奇牙一臉傷心的坐在後院的草坪上,手上拿著三歲的是時候伊爾迷哥哥送他的滑板,也許是哥哥嫌棄他太弱了吧!

(兩個人在傻傻的糾結著,其實不知道的是這是為所謂的擔心,感情還有很多挫折的可憐的娃啊!)

就在兩個傻瓜一個以為對方嫌棄自己能力太低不理自己,一個以為對方覺得自己太殘忍開始害怕自己的日子中,時間一晃眼過去了,奇牙已經十二歲了。十二歲的奇牙已經初具迷人風采了,而伊爾迷還是那麼的冰冷,但是因為長了一張雌雄莫辨的臉,卻一點都看不出什麼變化。

“伊爾迷,過來一下!“席巴叫住正準備出去完成任務的伊爾迷道。

“是的!父親!“伊爾迷一臉恭謹的說道。

“奇牙打傷了你的母親和二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