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熾看著他難得羞澀結巴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他抱著略微鴕鳥的巴衛,很認真的說道:“昨晚,我們在一起了喲,巴衛桑也答應了,所以,不可以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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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禍不單行。
這是巴衛在坐上那輛提醒他們任務到了的車上時,唯一的想法。
現在他也不能光是怪雙熾了,因為在昨晚狂熱的過程中,自己貌似存在了一定的回應的嫌疑,至於他為什麼會在後面變得暈沉沉的,他還是沒想出那個所以然。
雙熾今天的笑臉,好像變得比以前更加可怕了。
這是萬里今天見到的第一感覺。
殘夏則是覺得雙熾紅光滿面,神清氣爽,昨晚一定是狠狠的痛快了一場,至於痛快了什麼,他識趣的沒說。
唯一慶幸的蜻蛉不在,不過,老實說,雙熾還是像感謝一下他的,關於他故意放在房間裡的那瓶酒。那瓶摻著能讓妖怪也暈乎乎的迷藥,這也許就是讓巴衛桑最後傻乎乎的不知道反抗的關鍵。
雙熾一直都不是表面上的那麼無害,他一直將自己繼承於妖的獸性隱藏在溫和的外表之下,掠奪是天性,即使手段不那麼美好。
還是那句話,只要達到了預想的結果就好了。就像昨晚,他最後還是用了自己作為逼迫的工具,讓彆扭的巴衛將自己的心剖開。
他說不清究竟是若即若離,還是這樣迷迷糊糊的在一起更殘忍,只是覺得,只要有一點機會和縫隙,他都不應該放棄,而是牢牢抓住。
離開了那個有妖力制御裝置的酒店,繼續休息了一個多小時,巴衛身上那種痠痛症狀終於緩減了不少。這就是人和妖的區別吧,妖怪的自愈能力,不是一般的強。
不過也只有身為當事人的巴衛才知道,其實後邊還是有種火辣辣的羞…恥感覺。他狠狠的剜了一眼笑吟吟的雙熾,他覺得,下次有必要要找個機會,壓回來!
……
再見到平田那老頭,巴衛還是很不爽。
上次因為隧道故障導致他變小那件事,他還沒忘記。
這次寒暄過後,平田沒有立即將他們帶去那個黑漆漆的大殿,而是邀請他們入座後,走向了巴衛。
他笑眯眯的看著巴衛,說:“關於這次的祭品,巴衛大人,我們必須依靠你才能找到。”
“哼,我?”
巴衛懶洋洋的嗆了他一聲,“平田老頭你該不是找不到了在隨便推脫吧?”
平田微笑著搖頭,“先那東西確實已經消失,但是它卻存在於巴衛大人的記憶深處,只要有巴衛大人在,我們就可以取到那個東西!”
雙熾看了一眼巴衛,問道:“那麼平田先生,請問,您說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那是一個名叫狐骨簪的靈器,”平田的眼睛精光閃爍,“那是曾經屬於巴衛大人的東西。”
……
巴衛知道,自己曾經的記憶被御影封印了。
御影曾說,那是他自願捨棄的。
他相信御影,所以從來沒有想過要去找回自己的記憶,只有在偶爾的夢中,看到絲絲熟悉的片段,還有一些,感覺分外熟悉,卻毫無記憶的人。
而他記得最清楚的一個名字——雪路,但是卻從來都無法回憶起關於她的事。
“這次的狐骨簪,我們要利用巴衛大人的記憶,開啟祭品被毀壞之前的過去,也就是巴衛大人的過去。”
平田看著他們,表情難得的變得嚴肅了起來,“這次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危險,只要在狐骨簪毀掉之前,將其帶回便好。”他說著,他將一個像是乘著藥的小罐子交給的雙熾,“這個,應該可以成為換取狐骨簪的關鍵。”
看著還在迷惑的兩人,平田並沒有多做解釋,只是囑咐他們:“記住,要控制住自己個人的私慾,不要試圖改變那裡面的過去。那樣的話,除了會造成巴衛大人被封印的記憶出現缺失以外,還會讓他們現在的今天,出現不可預想的轉變。”
對於用自己的被封印的記憶,搭建什麼穿梭的隧道什麼的,巴衛覺得那是一件很懸的事。但是既然是最後的祭品,到了放棄的話,就不是他的風格了,所以他咬咬牙,答應了。
看著安靜坐在繁複法陣中的巴衛,雙熾忍不住問旁邊的平田,“這次巴衛桑用不去嗎?”
平田搖搖頭,看他的雙眼充滿了告誡:“巴衛先生可能會去,也可能去不了。但是雙熾大人,請您一定要記住,您是這次祭品能否拿到的關鍵人物,希望您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