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的薄唇印在碓氷的胸前,碓氷感覺到自己那裡傳來的細微的疼痛感,卻也沒有在意,仍他胡作非為。
隔了一會兒不二才抬起頭:“印章。我給你的,喜歡嗎?”
碓氷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的紅印,又將注意力移動到不二的臉上,聲音柔得不可思議:“怎麼可能不喜歡。”
眼前這個人啊。
這個名叫不二週助的人。
這個一直淺淡微笑的人。
他可是——
喜歡到心裡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存稿君再賤,日更君再賤~
☆、這裡是基情滿滿
青學與冰帝那一戰;青學敗。
而與此同時;大和佑大也將網球部部長這個重擔交給了手冢,一如他三年前所做的那樣。
手冢啊;一向都是值得信任的人,只不過,有時候責任心太重卻同樣也會變成他的負擔;所以這次大和對手冢多說了一句話:“做好你應該做的就可以了。”
潛臺詞就是叫手冢不要太勉強自己。
盡人事;聽天命。
不必再次賭上自己的網球生涯去贏得勝利;那樣的榮耀;那樣換來的勝利——他承受不起。
三年級的人陸陸續續全部都退出了網球部;全國大賽已經提前落幕;他們的網球道路也告一段落;接下來要準備更為重要的升學考試。可即便是如此,他們在忙的抽不出身的時候,還是會回網球部看看,看看那在手冢國光帶領下的,注入了新鮮血液的,正在蒸蒸日上的網球部。
青學的雖然已經被淘汰了,但基本上只要時間上不衝突的話,每一場全國大賽都會去觀摩學習。
這一年……最終奪得冠軍的依舊是——王者立海大!
立海大的眾人捧著獎盃站在滿心歡喜站在領獎臺上的時候,手冢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走了。
可青學的人都暗暗地下決心——下一次,站在那裡的人,一定……穿著藍白球服的他們。
不止是青學,其他的學校也都是一樣的想法。
目標一致的可怕。
但,也許有那麼一個人不是。
不二瞅了一眼身邊的人,現在已經是第二學期了,他們在一起快半年多了,他可以輕鬆地感覺到,碓氷他……不在狀態。
或者說,這半個月來,碓氷從來都沒有在狀態過。
他有心事。
只不過……他既然不願意說,不二也不逼著問他。
再如何親密的人,都應該保留一些自己的私密空間,只不過不二心裡隱隱有著不安,總感覺有些什麼事情即將發生。
直到第二學期期末的某一天放學,不二如往常一樣收拾好東西在教室裡等著碓氷的到來然後一起去網球部,可一直過了十分鐘左右那人卻遲遲不到,他立刻去碓氷的教室找他,那裡也沒有他想要找的人。
網球社的活動已經開始了,電話打不通,人找不到,不二卻還是堅持找,幾乎將整個學校都翻了一遍,那人還是不知所蹤。
這是不二第一次那麼痛恨自己那種精準到詭異的感覺。
也是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那份怯懦,如果早前說清楚,會不會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呢?
等到網球社社團活動快要結束的時候,不二才出現在了球場了。
已經是部長的手冢皺了皺眉,照理說遲到這種事情不會發生在不二的身上。
還沒等手冢發話,不二就已經微笑著自動請罪要求繞操場罰跑四十圈,比平時手冢的懲罰量整整多了一倍。
遲到了就是要罰,手冢向來都不會徇私,不然對一個人一個態度,網球部早就四分五裂了。
轉過身來的時候。不二問道:“對了,手冢,今天碓氷前輩沒有來嗎?”
“到目前為止,還沒有。”
“這樣啊~”不二低聲唸叨著,然後就跑了出去。
“不二……”英二有些遲疑。
不二明明是在微笑啊,可是為什麼……他會覺得不二現在很悲傷,悲傷到像是整個人浸在絕望裡一樣。
大石也很擔心,不二看起來很不對勁:“手冢……”
這個時候讓不二這樣罰跑真的……合適嗎?
手冢面上並還是慣常的嚴肅認真:“不二確實是遲到了。”
然後他拍了拍手,正在進行訓練的人立刻就停了下來:“今天就到這裡,散了吧。”
“好!”網球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