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正宇趕忙過來抱住李秀妍:“秀妍沒事的,好了,不要怕啊,都過去了、都過去了。”李秀妍整個人都蜷縮在一起,彷彿連聽到這個人的名字倒讓她崩潰。“秀妍,他被放出來了,這樣我就可以去找出事情的真相。誰綁架了我,為什麼,壞人一定會繩之以法的對不對,好了,不要害怕,再也沒有人會傷害你了。我會一直一直保護你對,不起。”
秀妍在韓正宇的會里無聲的流淚,雙眼無神的注視著街上來往的車輛。腦海裡這樣的傷痛在徘徊,真正傷害過我的的不是你麼,正宇啊。
韓會長回到家中,南理事跟著他到了書房。
“會長,還有什事情嗎?”南理事輕輕帶上了書房的門。“我總覺得有什麼不對,那個Harry,你確定他一直在國外。十二歲以前都是?”韓會長的臉上一片凝重。南理事在腦海裡過了一遍他查到的資料,確定的說:“是的,會長,Harry Borrison一到兩歲的時候就隨著一對英國夫婦離開了,大學以前都是在英國,然後去了美國。現在應該是他第一次來韓國。”韓會長了解的點了點頭,臉色沒有一點放鬆。“最近查到姜亨俊在哪裡嗎?記得那個什麼李妍的女孩不是說過他和鄭惠美去英國了嗎?”“是李秀妍,會長。他們沒有去英國,我們沒查到他們的入境記錄,飛機他沒都沒上過。”停頓了一下,南理事接著說“會長,再上次的那個外國人闖入之後,姜亨俊沒有任何行動,我們找不到他。”韓理事歉意的朝會長鞠了一躬,忽然想起了什麼:“會長,最近我查到一位叫Micheal Kim的女人。”韓太俊坐在了椅子上解下了領帶,“外國人?”“不,雖然等登記的是這個名字,但這個女人應該是鄭惠美。”“鄭惠美?這個女人,她在哪?”“在首爾,鄭惠美在首爾買了一座別墅。已經有兩年了。”韓太俊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那個女人用我的錢在我眼皮子底下過了兩年!你們這群人是怎麼回事,我白養你們了嗎?去,把她給我弄過來,我絕不會放了那個女人!”韓太俊已經憤怒的站起來咆哮了。
“扣扣——”敲門聲響起,南理事望著韓太俊不敢開門。“楞著幹嘛,開門!”韓太俊坐回椅子上平復自己的性情。“夫人好。”南理事朝端著茶的黃美蘭微微鞠躬。黃美蘭也點了點頭,然後朝自己的老公說:“沒有打擾你們吧?我端了些茶過來。”韓太俊並沒有給她好臉色,徑直對南理事說:“你先回去吧,明天把事情都給我處理好。”然後轉頭對自己的妻子說:“你也不要老在我面前晃悠,去睡覺去,不要來煩我。”南理事和黃美蘭都應聲離開了書房。
兩個人分開之前,黃美蘭說:“南理事,真是辛苦你了,會長就是這樣,脾氣差的要死,正是沒辦法忍受了。”南理事只是搖了搖頭說:“夫人我離開了,您也早點休息。”黃美蘭點了點頭:“好的,對了南理事你和會長在談什麼,我在外面聽見他發了好大的火。”南理事的步子沒有停頓,只回了一句:“會長的是您還是自己去問他吧,告辭夫人。”
與此同時,逍遙了一段時間的鄭惠美女士在她的別墅裡見到了一個她以為不會見到,至少不會這麼快見到人——姜亨俊。姜亨俊和他的住手歐文先生堂而皇之的走進了鄭惠美的住宅中,在歐文搞定了這座房子的所有監控之後。
“姜亨俊!”在游完泳之後,鄭惠美邊擦著頭髮邊走下樓,看見的就是姜亨俊坐在自家的沙發上怡然自得看著自己,雖然分別了兩年,至少她還是認識他的。姜亨俊面帶微笑的開啟了桌子上的一瓶紅酒。“怎麼鄭護士見到我很吃驚嗎?我可是很想念鄭護士啊。”
鄭惠美試圖展現出慈祥的笑容,但剛去整過容的臉上,肌肉都僵硬在一起,讓這個笑變得有些扭曲。“那個,亨俊啊,你怎麼回來了,韓太俊一直在找你。”
“沒關係,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他。不過現在,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一下。”姜亨俊笑得很無害,好像半夜前來真的是為了敘舊的。鄭惠美還想扯著臉坐過去哄騙一下亨俊,可惜歐文帶來的保鏢太給力,他們根本不給鄭惠美前進一步的機會。看這些人也不是善茬,鄭惠美乾脆撕破臉:“姜亨俊,你這次來是幹什麼,我已經仁至義盡了,我沒錢給你。”她還以為姜亨俊是來要錢的,畢竟這筆錢是給姜亨俊、姜賢珠和她三個人逃命用的。
“您放心,我可不是來要錢的。哦,我忘了和您說了,父親的那筆秘密資金我已經找到了,不過現在被我用了。”姜亨俊和預約的看到聽到這句話之後的鄭惠美整個人都扭曲了起來,眼睛裡透著熊熊的烈火,彷彿要把他吃了。“另外,很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