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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誰?”康熙壓抑著怒氣,用看死人似的目光盯住了李煜,李煜僵立著,嘴唇顫抖說不出半句話。康熙起身走到他面前,手拴住了李煜的下巴,欺近他,厲眸盯緊了李煜慌亂閃躲的眼眸,溫熱的氣息噴在李煜的面上,再次問道:“你是誰?”
李煜試圖搖頭避過康熙的威壓,顯然他那點小力氣是躲不過的,於是只能認命般的閉上眼道:“我是李煜……”終於說出來了,李煜心裡一陣輕鬆,卻只覺得愧對了這位高高在上被自己奪了兒子身體的皇帝。
李煜?康熙挑眉,懷疑得到證實,他惡意的伸手掐住李煜的脖子問:“你是什麼身份?何時奪舍的。”康熙並未用多大的力氣,但感受著那雙大掌在自己脖頸間遊移的李煜卻有種下一秒就要被掐死的錯覺。
“我原本是南唐的最後一任君主,趙匡胤滅了我的國家,我被俘上汴京,三年後被趙匡胤的弟弟毒死,醒來後就成了你的四阿哥。”李煜艱難的說完,回望往昔只覺得如夢一場,而今生卻也如一場不真實的戲,他卻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南唐……康熙收回手,派人監視著李煜,自己回了書房,太子早等在了書房裡,正一臉玩味的看著他,清潤的嗓音透著濃濃的幸災樂禍:“南唐後主李煜,工詩詞,善歌舞,曾以一句‘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而名垂千古。”
康熙眼神微動,卻沒有理會胤礽,只是拿起胤礽放在御案上的奏摺細細看了起來,眉頭微微皺起,康熙打量著胤礽道:“你終於準備出手收拾他們了?”胤礽笑著,眼裡寒光肆意:“當然,四十七年那一賬我還沒和他們算,他們居然還敢出手,甚至這次牽連了……”四弟兩個字在口裡繞了兩圈,終是吞了下去,胤礽挑眉看著康熙,等待著結果。
康熙低頭沉思片刻後,抬頭笑道:“你只管去做吧,這大清江山早晚是你的。”胤礽瞳孔一縮,驚疑的看了康熙半晌才鄭重的躬了身子行禮道:“兒臣,遵旨。”
康熙五十一年,太子胤礽在朝堂上上本參了八阿哥一本,戶部欠款一案拖延甚久,其中牽涉更是盤根錯節,太子在朝堂上報出了一個個名額,並將具體錢數和底下證人的證詞及畫押憑據一併交給康熙,進而提出其中獲益最大的多是八阿哥一黨,而九阿哥胤禟亦牽涉其中,斂財甚巨,八阿哥協同辦案時對九阿哥多有維護,甚至不惜抹去證據,殺人滅口……
胤禩、胤禟、胤俄俱都白了臉,跪在堂上不住喊冤,胤禎也出來替胤禩說話,又有太子一黨的人趁機落井下石,八爺一黨不甘覆滅,搶詞頑抗的,一時間朝堂上一片嘲雜,胤礽站在康熙身側看著底下的鬧劇,嘲諷的勾起了嘴角,康熙側過頭,正看到他那一抹不屑的笑意,略微沉凝了片刻後開口了:“都給朕靜下來,八阿哥胤禩,徇私舞弊,結黨營私,罔顧人命著革去王爺之爵,圈禁於八阿哥府,九阿哥胤禟身為皇子帶頭貪汙受賄,擾亂朝綱,著革去貝勒之爵,圈禁於九阿哥府,餘下涉案諸人交由刑部,按所犯罪行之大小定罪。”
胤禩、胤禟不可置信的看向康熙,他們剛剛聽到了什麼?圈禁!?“皇阿瑪!”胤禟不甘的站出來想說什麼,卻立即被人押下了乾清門。殿上原本喧鬧的眾臣俱都沉靜下來,不敢再說一句話,也終於看清了萬歲爺的目的,前二個才軟禁了四阿哥,今天又圈了八阿哥和九阿哥,十阿哥是個草包不足為慮,十四阿哥只會打仗且年輕氣盛又無實權,萬歲爺這是在為太子鋪路啊……
朝堂上的腥風血雨絲毫影響不了被軟禁在乾清宮的李煜,他日日心情忐忑的想著康熙會如何對付他這個不速之客,卻始終沒有等到康熙的裁決。
這晚,他原本準備睡下時,等來了康熙,李煜全身僵硬的看著康熙拎著一壺酒走進來,危險的聲音道:“你喝了這壺酒,朕帶你去江南如何?”江南!李煜眼眸一亮,看向那壺酒,便是毒酒又如何,只要能讓他去江南,已死過一次的他還會怕嗎?
康熙眼神詭異的盯著飲下毒酒的李煜,嘴角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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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吱呀呀的向前行進著,李煜悠悠醒轉,看著近在咫尺的康熙有點緩不過神來,康熙笑著看著他道:“醒了?我們馬上便要到碼頭了,待會兒乘船一路南下。”
李煜尚未清醒,迷茫的睜著大眼睛看著康熙,好半晌才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