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多點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現在西弗勒斯長大了能耐了他也沒什麼好操心的了,多睡覺還可以讓他少點時間去想阿布拉克薩斯,讓他不至於去煩惱那些情啊愛啊的事情。
不過,想到阿布拉克薩斯,託比亞也順帶想到了另外一個人。
盧修斯。
強忍著讓自己不立馬就去見周公,託比亞靠在託比亞身上任由他將自己抱起來,一邊將手臂朝他脖子上勾一邊軟軟地問道:“對了,西弗,盧修斯好像很久都沒來了,是吧?”
也不知道盧修斯是怎麼得到他們在這裡的訊息的,在前段時間他可是三天兩頭地跑這裡來,最後甚至乾脆就賴在這裡不走了——因為總是困著睡著,託比亞也鬧不清到底是前哪段時間了,只是模糊記得好像有挺長一段時間了,起碼也有好幾個月了。那讓託比亞感到有些不解,雖然不太清楚盧修斯打的是什麼主意,不過馬爾福家的怎麼看也不像是會因為西弗勒斯的冷臉拒絕就放棄的人。
所以,盧修斯的不告而別,就來得有點蹊蹺了。
總覺得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
因為很困,腦子轉地很慢,託比亞勾著西弗勒斯的脖子,好久都沒有反應過來西弗勒斯因為他的問題而停了下來,而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西弗勒斯就已經又往前走了。託比亞抬頭,看到他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線,下巴上的肌肉也緊繃著。
“西弗?”
“嗯。”西弗勒斯發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單音,眼裡流露出一些複雜又冷凝的深思。盧修斯……說實話,西弗勒斯也不很清楚盧修斯為什麼會離開,但是,那並不妨礙他的壞心情。
一想到盧修斯居然在像狗皮膏藥一樣蹭上來趕也趕不走卻在突然一天清晨不告而別,西弗勒斯就覺得心裡很不舒服。
他不想承認自己還有點擔心。
盧修斯那麼著急地離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可是,他也讓霍爾去查了,Voldemort雖然現在正在英國鬧得正歡,不過到現在為止好像都還沒牽扯到馬爾福家。
那麼,盧修斯那麼匆匆地離開,到底是為了什麼?西弗勒斯可不相信他是突然累了倦了不想再和他糾纏下去了——累了倦了不想再繼續下去了會在離開的前一天晚上還把他撲上床扒他衣服嗎?
混蛋!想到自己居然一時不察就被盧修斯給撲上了床還被灌了不知名的魔藥。說起來,也真是恥辱,作為一個魔藥大師,西弗勒斯直到現在還沒搞清楚盧修斯是給他灌的什麼魔藥,他甚至不清楚那魔藥的效果到底是什麼……他記得,那天晚上,他在被盧修斯給撲到床上後,掙扎著掙扎著就昏了過去,然後,再醒來的時候就天亮了,盧修斯也跑了,讓他連個算賬的都沒有。
因為要處理各種事務,還要照顧託比亞,西弗勒斯也沒工夫跑回英國去找盧修斯麻煩,心裡有氣也忍著憋著,直等到準備好一切後回到英國再和盧修斯算總賬!
“哦……”西弗勒斯一副明顯不想提這件事情的樣子,託比亞自然不會再說什麼。況且,他真的也沒精神再去說什麼了,再往西弗勒斯身上靠了靠,睡去了。
呼吸平穩,可見託比亞睡得很好,可是西弗勒斯卻是越發地不安了。眉頭皺著沒有一點舒展開來的跡象,突然就抱著託比亞轉身向樓下走去。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現在就要帶著託比亞回英國!
“西弗勒斯?”蓋勒特看著從壁爐裡鑽出來的人,疑惑地眨了眨眼,他沒看錯吧,來的人真的是西弗勒斯?蓋勒特不是白痴,他感覺地到西弗勒斯對他有多麼地排斥,雖然他們名義上是祖孫。不過,以西弗勒斯的父控程度,對於他這個不聲不響地搶走了他爹的人,排斥才是正常現象。
蓋勒特摸摸下巴,點頭以示自己英明。
“你回來了,託比亞呢?”大刺刺地坐在阿不思的校長椅上,蓋勒特瞅著西弗勒斯,似乎想從他身上瞅出個託比亞出來。
“爸爸他……你跟我走!”
“嗯?去哪裡?我可是要在這裡等阿不思的!”蓋勒特立馬回道。他在在英國這些日子,雖然暗地裡也參合了不少事情,可是阿不思說為了避免事情越加麻煩,怎麼也不肯讓他露面。於是,為了每天晚上都能爬上床,在白天阿不思要忙的時候,蓋勒特也只得留在校長室畫圈圈了。
西弗勒斯臉色一沉:“阿不思·鄧布利多重要還是我爸爸重要?!”因為蓋勒特,西弗勒斯現在對阿不思也是越來越不待見了。
“……阿不思!”蓋勒特很肯定地回答,看來是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