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不忘記旁敲擊測。
“那個啊~算是出師修行吧。”
“出師修行?好像很有趣哦,那小草師傅是誰?”
“金·富力士。”
“哦,原來是那個大名鼎鼎的二星獵人啊!”
我乾笑兩聲。
我趴在西索背上昏昏欲睡,要不是遇到了“風信子”我都快以為我們是來踏青的而不是準備去冒險的了。
飛坦難得開金口,一開金口就朝我噴火,他拿傘指著我對疤頭說:“他對這片森林裡的魔獸都很熟悉,團長,就讓他去解決吧。”
我看著不遠處那個揮舞著噁心觸手像一朵巨大的食人花的生物,勒緊了西索的脖子,一臉驚恐的搖頭。
疤頭看了我一眼,微笑道:“好啊,小草的能力還是不錯的。”
我最後只能寄希望於西索,但是這個傢伙情緒太變化無常了完全不能指望,西索說:“讓你鍛鍊一下也好~~”
說完了把我放下來,兩眼發光的做了一個妹紙賣萌樣鼓勵的姿勢:“加油~”
我渾身顫抖,遍體生寒,不忍直視他。
西索,請你吃完一公斤翔然後去死好嗎?
他們集體退後,留我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對著巨大的風信子。
這玩意其實比藤鞭好對付多了,就是噁心。特別是那粘噠噠的觸手,被捲進巨大的花心裡去的話,更加噁心。花心都是乳白1色的液體,酸性很強,如果不用念給自己加一道防護估計一小時不到就把你溶解了。
我不是怕,我是真的對這玩意有心理陰影,金曾經發神經的讓我和這玩意打了整整一個星期,平均一天十來個,我都快成採1花高手了。
我才上前兩步,後面不知道誰朝風信子發射了一枚念彈,原本還挺溫馴的風信子立刻變得比狂暴的飛坦還狂暴。我黑著臉回頭望,疤頭那丫的一臉鼓勵的看著我:“還需要幫忙嗎?”
砍死他!我只有這麼一個念頭。
這丫絕對是故意的!
靠!見過落井下石的,沒見過把你推井裡了還要你說謝謝的。
我一直覺得疤頭很禽獸,現在想想,我高估他了,他禽獸不如。
風信子雖然不難搞,可是發脾氣的風信子就不一定了!原本一下子就可以搞定的事情硬生生的被疤頭逼成了磨難。您老就算想查探一下我的具體能力也給我找個像樣的對手好嗎!
原本只要乖乖的被那些觸手抓到花心裡去然後找到花蕾把它連根炸掉就行了,可是現在風信子生氣了,她不想溫柔的融化我,她決定把我弄的半死再吃掉。
那些纏繞在我身上的觸手緊的要命,勒得我骨頭都快斷了,疤頭摸著他無毛的下巴在一邊的蒼天大樹上看好戲,同時不忘記點評一下:“尾1行用你現在的樣子做點選頁面說不定更好。”
我雙目圓睜,用了極大的忍耐力不朝他仍一顆炸彈。
同時使用了鐵壁炸彈和縮爆式炸彈才掙脫了那些觸手,下一秒就跌進了花朵裡,花瓣開始收回聚攏,我被包圍進了巨大的花心裡。外面的觸手收了回來,裡面的觸手開始發揮作用,將我往更深的地方帶。
屏住呼吸在濃稠的液體中憑著以往的經驗摸到了風信子的死穴,加強了防禦之後立刻引爆了炸彈。
我被爆炸形成的氣壓衝上了天,然後在快要落地的時候,被什麼東西纏住了腰給帶向半空中,西索抱著我站在大樹枝椏上,也不管我現在身上噁心死了的液體。語氣興奮:“啊~我的小寵物現在看起來實在太美味了~”
尼瑪就你這麼重口味!
疤頭他們已經受不了跳下去了,西索完全沒有自覺,我把臉上的白1色液體擦乾淨後推開西索,自己也跳了下去。
下限這種東西,我覺得我還可以搶救一下,西索卻是完全不行了。
26二十六
'BT: 爆……爆你菊啊該死的疤頭!'
我代替了窩金,成了清道夫。
所有擋在路上需要窩金的破壞拳發揮作用的事情都淪落到了我頭上,疤頭最開始還會客氣的用一個“請”字,到後來,看見障礙他就丟一個字:
爆!
爆……爆你菊啊該死的疤頭!
沒在遺蹟門口看到雲古師父他們,我鬆了一口氣。
遺蹟入口已經被人開啟了,我們沿著那條長長的過道走了很久視野才開闊起來,映在眼前的是一個積水池,周圍都是崎嶇的石壁,水從巖縫中留下來,沒有任何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