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的當一坨爛泥。
身下一沉,我眯了眼懶洋洋的看去,只見貝爾踹掉鞋子爬了上來,一直爬到我身邊。他躺在我身旁,緊緊抱著我,臉上一片陰影。我以為他被嚇得不輕,也伸手回抱著他,有一下沒一下拍著他的背安慰他。
“不要離開我,吉爾。”他卻對我道,聲音有些喑啞,“永遠不要離開我。”
我嚇了一跳想從床上爬起來,卻又被他拽回去。身體沒了支援力,只得緊緊被他抱著。
以我腐了多年的經驗來看,這話,這話……明明就是JQ的開始!!!
你才六歲,貝爾!!你跟我搞什麼JQ!你的CP明明就是弗蘭!弗蘭!!我抓狂,在內心瘋狂地嚎叫。
他看到我這樣的反應,捧住我的臉,臉上都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最看不得他這樣,這表情一出我立刻心軟的繳械投降。我在他額頭輕輕吻了一下,對他應道:“好啦好啦,我不就在你身邊嗎?不會離開你的。”
在無人看到的地方,我內牛滿面。貝弗黨的大家,我對不起你們。我就這麼該死的心軟,噯……TAT
由於他微低著頭的緣故,劉海掩著貝爾的眸子,模模糊糊,我看不真切。所以我不知道,他那藍色的眼睛裡所對映的光芒是多麼決絕與瘋狂。
吉爾,你若離開我,我就……
…………………………………………………………………………………………………………………………………………………………………………………………………………………房門外,家光大叔略略苦笑了下,轉身回去。
“九代目,你覺得怎麼樣?”他如此問那個座上的老人。
九代目沉默一會兒,開口道:“他太過成熟了,所有事都看得很清楚。”
“所以,我們大概保不住他了。”
“做不到,對她的承諾……已經”
王子在抽風
在盆鍋裂帶著的這幾天我退化成了一個完完全全的大米蟲,每天吃完睡睡完歇著或者折騰貝爾和大叔,很歡樂的浪費盆鍋裂家的糧食。反正他們有錢麼,也不在乎我這一點。
現在我是要什麼沒什麼,連個最基本的情報都不知道,你還指望我幹什麼出來?
我什麼都幹不出來。與其天天抓瞎撓牆跟自己過不去,還不如養好自己為將來躲避砍頭的那一刀做準備。
沒了學習壓力,貝爾也樂得清閒。沒事就練練刀什麼的。他在盆鍋裂家城堡背後的樹林裡安了塊靶子,每天扔扔練準頭。他扔刀,我懶洋洋地躺邊上看著,偶爾提一些很找抽很沒有建設性的意見。
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灑到貝爾臉上,形成點點光斑。貝爾的頭髮與陽光同色,眼眸蔚藍的好像大海。他站在那裡輕輕一笑,純潔天真,天使一樣。
“……我說貝爾,你頭髮該剪了吧?”我一直盯著他看,半響開口道。
貝爾終於被我折騰煩了,手腕輕輕一甩,本應該紮在靶子上的小刀就這麼衝我來了。我就地一滾,給嚇了一跳。貝爾而這孩子忒狠點,這要扎我臉上,我就毀容了。
再看貝爾,已捏了團泥向我撲過來。
於是我們又開始幹架。
家光大叔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他騎我身上,揪著我領子往我臉上抹泥巴,我抬腳踹他屁股這樣一番河蟹無比的景象。
“啊……”一個啊字轉了十八彎,家光大叔才繼續說下去,“你們是天天打架啊~”
他一來,貝爾那廝走了下神,我看準了空子把他踹下來,順便拽了他的袖子把我臉上的泥擦下去。這小子好樣的,一次比一次想的招損。
貝爾不幹了,又把泥蹭到我的襯衫上。
見我們都沒理他,家光大叔汗了下,走過來一手一個把我們都拎起來,看我們在空中揮舞著四肢:“吉爾,我該說你們感情好還是不好?”
我呲給他一口閃亮小白牙,同時嘴角抽了抽。噯,最近好像要換牙了,牙疼得要人命。
“大叔——,你不會看嗎?我們的感情自然很好咯~”
自從發現他放任我們不管後,我是越來越放肆了。每次都搞得他腦袋上三根黑線。
我曾經問過他,為什麼他總能把我們倆分辨出來。因為以前在城堡裡,除了我們那變態的娘,侍女們都被我們耍的團團轉。
當時他說,是因為我們的表情和眼睛。
貝爾經常笑的,一笑眼睛就會彎起來,像兩個彎彎的月牙。我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