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就在我被他難得的笑容迷惑得放鬆戒備之時,鼬一把把我拉入懷中,一隻手環住我的後腰,另一隻手抬起我的臉,認真地看著我的眼睛,彷彿要看到靈魂的最深處,“你是一隻沉睡中的鷹,並不是沒有能力離開牢籠,只不過是在尋找最好的時機而已。”
“。。。。。。”我被他突然的一反常態震住,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在他懷中傻傻地仰著頭看著他,不知道這是個什麼狀況。
“原來,你也會有這種表情。。。。”鼬露出彷彿勝利者一般的笑,環著我的手緊了緊,讓我的身體更加貼近他。溫暖的懷抱不同於剛才的青澀,有種霸道的感覺,少年獨有的味道幽幽鑽進我的鼻腔,讓我的心跳不可抑制地加快。呃,我的耳朵又紅了吧。。。。。。真丟人吶~竟然在這裡敗下陣來!(親媽:。。。。。。咳咳,打仗嗎你?你在和誰戰鬥啊我說!)
“寧次。。。。。”就在我憤憤之時,鼬收起了百年難見的笑容,雙手纏上我的背,緊緊摟著我,把頭埋進我的髮間,口中低低呢喃著、嘆息著,彷彿暴風雨中孤獨的扁舟一般,寂寞,和悲哀。
“鼬,我在這裡。”找不到語言安慰——是啊,如今再美麗的話語在鼬所面對的局勢面前,也只是徒顯蒼白而已。我無法安慰你,沒有辦法幫助你,更不可能陪伴你,但至少現在,我會在你身邊,至少這一刻,你不會孤單。。。。。。
。。。。。。。
不知過了多久,鼬才終於抬起頭來,慢慢鬆開雙手,表情恢復了面癱,但漆黑深邃的杏核眼卻一瞬不瞬地注視著我,好像要把我的一切都烙印在心底深處一樣。而我被他抱著太久,差點腳下一歪,又跌進他的懷裡,“呃,佐助還在家裡等你呢,快回去吧!還有,不論遇到什麼,我都不希望你傷害自己。。。。”呃。。。。本來是為了掩飾尷尬,怎麼越說越尷尬了呢!
“那個,呵呵,白今天要做我最喜歡的櫻花水晶布丁,我就先走了!”說完,迫不及待地抬腳就走。還沒走出幾步,又回過頭來,“有時間的話,下次去那間丸子店吧,我請客!”說完,為自己的“大方”而再次憤憤不已,邁著重重的步子下山去了,沒有看見身後的鼬在聽到這句千年難見的邀請後,再次綻放的笑容。
~~~~~~~~~~~~~~~~~~~~~~~~~~~我是時光如水的分割線~~~~~~~~~~~~~~~~~~~~~~~~~~~~~~
宇智波家一夜滅族的訊息,瞬時間傳遍木葉大街小巷,所有人,甚至包括村口的大媽或是酗酒的大叔,都在談論著這件木葉有史以來最血腥、最大的慘案,卻沒有多少人談論那個宇智波家僅剩的倖存者——宇智波佐助。
出完任務回來,走在路上,我就知道鼬已經下手,並已經離開木葉了。意料之中,木業高層對此事三斂其口,卻抵不住眾口悠悠。看來這個話題還要很久才會被大家遺忘啊~我不厚道地嘲諷著,從火影大樓走出來,馬不停蹄去了木葉醫院——佐助的病房。
“。。。。。。別裝睡了,是我。”無視四周隱藏得並不高明的暗部和根,推門進去,佐助靜靜地躺在床上,但並不均勻的呼吸聲卻出賣了他。
“!寧次?你回來了!你已經知道了?”聽到我的聲音,佐助猛地坐起來,一連串地發問,蒼白的臉色明顯是月讀的後遺症,“宇智波鼬,他殺了所有的人!宇智波家就只有我一個了。。。。”憎恨和充滿殺意的表情卻掩飾不住其中的不知所措、和見到我之後的鬆了口氣。
“佐助,你的身體,怎麼樣了?”唉~恕我口拙,實在想不出什麼可以安慰他的話。
“已經沒事了,寧次,當時你並不在場,他不是我的哥哥,他竟然親手殺了。。。。。。我一定要殺了他!”看到我的平靜,佐助好像誤以為我是不相信鼬會做出這種事。
“嗯,我知道,他是個可以為了某些事情,犧牲另外一些事情的人。”是啊,為了木葉和佐助,犧牲自己擁有的所有東西,包括性命。
“。。。。。。犧牲嗎?是啊,為了測試自己的器量,犧牲了宇智波全族的人!包括父親和母親!我要殺了他,為他們報仇,為全族報仇!”佐助低下頭,看著自己緊握的拳頭,渾身顫抖著,滿含恨意的說道。
“佐助。。。。。。”並沒有想過像別的穿越者一樣告訴佐助滅族的真相,何況我並沒有證據,也沒想過勸他放棄報仇——如此深的仇恨和幾百條人命,又怎會因為別人的幾句話而煙消雲散呢。
看來,劇情就快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