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緊張和窘迫而浮現出一抹極淡的紅,讓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把。但熟悉白的人都知道,他在親近的人面前撒謊時就是這幅模樣——與他作為忍者時的說謊不打草稿截然相反。
不由得冷了眼神,嚴厲地看著他,在我視線的追逐下,那雙漂亮的眸子不斷地躲閃著不與我的視線接觸,窘迫得額頭冒汗,卻依然繼續著一聽就戳穿的謊話,只是卻結結巴巴地聲音越來越小下去。
意識到有什麼東西已經脫離了掌控,積蓄了多日的少許力量立馬調動起來,一把掀開被子,翻身下床,赤著腳一步躍至門口,在白焦急的呼喊聲中奔了出去。
瘋了一般不停推開各個病房門,一眼掃過之後再衝向另一間病房。粗魯又迅速的舉動在每個房間都掀起一陣陣或意外或惱怒的驚呼,再在裡面人反應過來之前消失身形。
從頂層一直搜尋到一樓,無視身後白無奈的勸告,包裹住全身的查克拉以及高度的警惕,使得白幾次想把我抱起或是打暈的舉動做到一半就尷尬地停止,繼而無力地在一旁絮叨著兜的醫囑。
“哐當!”
地下室的大門被我用盡全力踢開,寬大的房間中央放著幾臺靜謐的醫療儀器,環繞著一張病床,床邊站立的人背影異常熟悉。
“鼬。。。。。。我愛羅,卡卡西?佐助。。。。。。兜,鳴人。。。。。。?你們怎麼都在?聯軍會議。。。。。。”
看著他們一個個轉過身,表情從吃驚、慌亂到無奈、欲言又止,就連面癱的我愛羅,也古怪地皺了皺眉頭,碧綠色的眼眸透出奇怪的神色,再看到隨著他們轉身而顯露出的病床上靜靜躺著的蠍,我的心跳差點就此停止!
“蠍。。。。。。”
顫抖著聲音,一步步走過去,走到床邊看到蠍那張蒼白的臉和極度安靜的睡顏,眼前一陣暈眩,雙腿一軟,被一旁緊緊注視著我的鼬和卡卡西扶住,視線即便開始模糊,卻一直盯著蠍的臉龐,不忍移開片刻。
“蠍他怎麼了?為什麼還沒能醒過來?是不是他。。。。。。”
抬頭環視眾人一圈,想要在他們的眼中找到答案,卻只看到了那複雜難明的欲言又止,心一瞬間沉到了谷底,彷彿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要再次離我而去一般,尚未癒合的胸口劇烈抽痛,忍不住緊緊捂住胸口,剩下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寧次!”
在眾人的齊聲驚呼中,身體被緊緊抱住,隨即,一隻溫熱的手掌貼上我的胸口,水流般的查克拉湧泉般流淌而來,滋潤著傷處的疼痛。視線漸漸清晰,兜緊皺著眉,一臉擔憂的表情,注意到我已經清醒,眼中流露出責備和無奈的神情。
“寧次,關心則亂,你先看清楚再說。”
疑惑地看向兜,視線轉向安靜的蠍,注視良久,總覺得哪裡好像有些不一樣的違和感,在剛才被我下意識忽略掉了。
小心地伸出一隻手,攀上他的臉頰,即便傀儡的身體無法讓我感受到任何資訊,這習慣性的動作卻下意識地做出。
“這!這是?蠍的身體。。。。。。”
指尖觸碰的一瞬間,彷彿有股暖流劃過,使我觸電般地收回手。再次撫摸上蠍的臉,這一次真實的溫度和柔軟的觸感,讓我如墜夢中!
原本木質的傀儡,早已熟悉的冰冷觸覺,此刻被溫暖的體溫和柔軟細緻的肌膚所取代,從被子開口處看去,蠍的胸口肌膚光滑,隱隱顯露的肌肉在燈光下顯得有些蒼白,但那具身體卻有血有肉!
“如你所見,當我找到你們的時候,你和蠍還有。。。。。。還有斑,並排躺在一起,當時,蠍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我們一直不敢告訴你,就是怕你的傷沒好,情緒波動太大,身體會承受不住。。。。。。”
鼬握住我由於震驚而有些發涼的手,不斷輕柔地揉搓著,一邊將所見講給我聽。環顧大家的表情,想必他們都已經知道當時的情況了。
微微靠在鼬的懷裡,視線一直沒離開蠍,思維卻高度活躍起來,回憶起戰場上的點點滴滴,以及我被斑拉近幻境中的情景,想不出哪裡會導致這樣的結果,一時有些心煩意亂。
鼬怕我思慮太重,擔憂地拍了拍我的肩,將我的視線拉回了他的臉上。在看到鼬英俊面容的一瞬間,彷彿靈光一閃,讓我有了大膽的猜測——醒來後被我一直忽視掉的重要事物,再沒有聽任何人提起,彷彿它從未曾出現過。。。。。。
“鼬。。。。。。八尺瓊勾玉,現在在哪裡?”
136恨與愛~
八尺瓊勾玉;曾經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