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就算不是這個世界,老闆也曾經是玄震對吧……也曾經做過雲天青他們的大師兄對吧,也曾經是慕容紫英的師父是吧……?!
我眨眨眼,看著慕容紫英一臉激動地看著老闆,差點就要跪下了。
“我不是你師尊。”老闆看著慕容紫英,神色一點波動也沒有,就好像是在看一個和自己完全不相干的人一樣。
不過,也的確是不相干。
就算慕容紫英是他的徒弟,但是這個世界上的慕容紫英也並不是他的徒弟,說起來,兩人的確是沒什麼關係。
“……”慕容紫英看著老闆一臉冰冷毫無波動的神色,心中的激動稍稍平復了些許,他仔細地打量了一下老闆,然後皺起眉。
“莫非當真是我看錯了?可是,你除了髮色之外其餘的,當真是與師尊一模一樣。”
“世間之大無奇不有,我與你師尊有緣,因此長得相像也並非不可能。”老闆冷著一張臉忽悠著面前的這群涉世未深的娃們,我聳了聳肩之後跑到了儲藏室徑自去找酒也沒管這群人之後怎麼被忽悠了。
反正那是老闆的事,不是我的。
等到我再從儲藏間出來之後,眾人的氣氛都變得有些怪怪的,我疑惑地看看老闆又看看面前的一堆人。
“天河,你要的酒。”我說著把自己手上的一瓶新豐遞給他,然後看著那個二愣子就這樣大大咧咧地接過,結果差點把酒給撒了。
“此去一路頗為艱險,也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夠成功,就此拜別二位。”慕容紫英倒是率先反應了過來,他用饒有深意的眼神注視著老闆,之後帶頭告辭。
“走好。”見老闆沒有任何反應反而轉身進了辦公室,我只好硬著頭皮衝著面前這幾個笑道,神色頗有些僵硬。
“何叔叔,有時間我一定會再來你這裡喝酒的。”雲天河倒是戀戀不捨地對著我說道,手還緊緊地握著剛才那瓶差點被他打翻了的新豐。
一路慢走不送啊,混蛋,誰要你惦記我這裡的酒了?!
由於雲天河他們此次行動並未在遊戲中提及,因此我很是單純地認為這一次可能就只是他們眾多無功而返的次數中的一次罷了。
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這麼好運氣想要找三寒器就能夠找到三寒器的。
我就在這裡安心地等待他們空手而歸。
然而,誰知,還未等我等到他們,我自己反倒是在他們前一步踏進了那個溶洞。
“咳咳……這裡是……”我掙扎著從黑暗中醒來,看著一片寒天凍地的石室,很是迷茫。
我剛才不就是在櫃檯上偷偷打了個盹兒麼,怎麼上一次打盹兒睡過去了19年,這一次打盹兒竟然連酒肆都睡不見了?
我真的不應該偷懶的QAQ
從冰涼的地面上坐起身,我雙手撐著冰面慢慢地移動著。
這裡是我從未見過的景象,因此我只能夠一路保持著十二萬分的警惕戒備去探路。
然而,還未等我徹底邁開步伐,溶洞的那一頭突然有了腳步聲傳來。
“你是誰?”我看著面前那個身穿著一襲白袍的男子,心中把自己曾經的客人快速扒拉了一遍,確認沒有見過面前這個人。
他的面容英俊,膚色卻顯得病態的蒼白。
“你醒得倒是快。”見我後退了一步十分警惕地看著他,他也不驚訝,反而露出了早有所料的表情,只是帶著玩味的笑容看著我。
“這裡是哪裡?”我見到他的笑容就直覺不舒服,只是再度後退了一步,沉聲問道。
“這裡是哪裡你怎麼會不知道?”見我完全不買賬,他臉上原本隨性的笑容忽然變得猙獰起來,咧開嘴,露出了泛著森寒冷光的尖利牙齒。
“你是妖怪?”我看著他的樣子,心中更加緊張,前不久才料理了一個黑色的紅眼病妖怪,怎麼今天又冒出來一個白色的?
他們是在COS黑白無常麼?!
“別裝蒜了,歿魁和我是雙生子,我當初若不是為了守護墓主的密室何至於會讓他一人動身去尋你,也不會就此遭了毒手。”他說著眼神兇厲起來,手一揚,一條泛著寒光的鞭子忽然就成型。
“你最好乖乖地把盜了的東西交出來,否則我是絕對不會讓你這麼簡單地去死的,我要將你抽筋扒皮,以你的血肉,來慰藉歿魁。”他說著原本與常人一般無二的黑色眼珠忽然泛起了一陣紅芒,接著,手一揮,鞭子就朝著我襲來。
“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