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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甚豪華,然各處都很清靜,看著也舒適,倒比昨兒的客棧強上了不少。雖是出門在外,衣食等物也都井井有條。就連杯盤等物也均為蕭哲麟平時用慣了的,陳忠竟連這些東西都帶著。令林如海不得不感慨他的辦事能力,與蕭哲麟戲言道:“這哪裡還是一個人,分明是萬能管家才是。你得了他,就偷樂吧!”

蕭哲麟聽了這話不高興了,什麼叫得了他就偷樂吧!如海還沒這麼誇過他呢,倒被陳忠搶了先。不過看著那奴才忠心耿耿的份兒上,他也就不計較了。不過怎麼看如海現在這種得意洋洋的樣子,都很勾人啊!

“我得了你,才該偷樂呢?”蕭哲麟直勾勾的盯著某人,眼裡的慾望毫不掩飾。

倚在床上的林如海聽了這話,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微微側頭,瞥了他一眼,眉毛微挑,嘴角掛上一抹不明的笑意。勾勾手指,蕭哲麟便略帶驚詫的睜大了眼,咧著嘴湊上去。正要伸手,卻被林如海以手抵住了胸膛,冷冷的問:“你將我和陳忠相比?”

“你是唯一的。”蕭哲麟握了林如海的手,說的極為認真。

林如海本是玩笑似的問一聲,不想引來蕭哲麟這麼一句無頭腦的話,反覺沒趣兒。便推開他,整了整衣襟,道:“早點睡吧!”說著徑自躺下了。蕭哲麟原本的滿腔慾火,瞬間便被澆了桶冷水一般。怎麼如海老是這麼挑逗他,又不給滅火。心裡又豈止是難熬,簡直是冰火兩重天。

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蕭哲麟看著趴床上不管他的愛人,欲哭無淚!

☆、38

盛夏的運河;兩岸的楊柳褪去了春日的柔嫩之色,碧綠碧綠的;濃的好似潑上了一層墨跡;卻給人以蓬勃的生命力之感。正如已逾中年的蕭哲麟、林如海二人,褪去了青澀與稚嫩,沉澱的是濃濃的穩重與睿智。

規劃整齊,枝繁葉茂的的排排楊柳之間;一水如帶;碧波盈盈,蜿蜒悠長;微風吹來,蕩起陣陣的漣漪。此刻,碧綠的河水上;飄蕩著一個不小的樓船,於片片扁舟之間,頗為引人矚目。

樓船內,林如海正推窗而視。

這隻船是蕭哲麟早派人準備好的,分上下兩層。每層有十幾個房間,下層放行李、杯盤、書籍等物、及作為侍衛們的休憩之所,蕭哲麟、林如海二人則住在上層。諸侍衛每日分成兩班負責護衛工作,當值的便在上層守衛,餘下的只呆在下層,倒是很少有出來的。林如海二人每日間下下棋,讀讀書,看看風景;晚間則登岸休憩,也是怡然自得。

這日運河兩岸又下了一陣小雨,雨過天晴,從一小塊黑雲邊透過一縷日光。被洗刷一新的青山,在日光的照耀下更是熠熠生輝。青一塊,綠一塊,鬱鬱蔥蔥,煞是可愛。林如海不由長嘆了一句:“古人道‘人在畫中’,果不其然!”又想閒來無事,索性將那青山綠水畫一幅出來,豈不為美?

蕭哲麟很不以為然,暗道與其畫那勞什子,倒不如二人說說話呢?不過看林如海興致勃勃的樣子,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算了,如海高興,就隨他吧!便打發陳忠準備筆墨鉛粉等物,自己也挽了袖子上陣,二人合作,不一會兒就畫了一幅。

蕭哲麟笑道:“不如這幅畫也讓人送給玉兒如何?”

林如海聽罷,臉上已掛了笑意,道:“這主意好,左右我這幾日也要給玉兒送信的,索性一塊送了去吧!”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蕭哲麟笑笑,帶著三分的縱容,三分的寵溺,剩下的便是濃濃的愛戀。讓陳忠拿匣子裝好,又附耳囑咐了幾句,不多時陳忠便捧了盥洗用具來。伺候二人洗了手,又撤身出去,片刻後端了一個果盤進來。蕭哲麟接過讓他退下了,自己動手削果子給林如海吃。

林如海吃了幾口,便說不要了。蕭哲麟見他吃的勉強,便奪了他手中的果子,幾口啃完。

林如海不著痕跡的撇撇嘴,對於某個皇帝的教養禮儀等行為,他已經不抱期望了。反正習慣了,也沒什麼難以忍受的,左右在外人面前他還知道收斂著點的,橫豎大面兒過得去就行。私下裡還是別要求他那麼多了,不然又是一番歪纏,最終還是毫無結果。

看著兩岸的垂楊柳,林如海的思緒愈飄愈遠,不覺蹙眉沉思起來。

“怎麼了,如海?”蕭哲麟湊近問道。

“沒什麼……”林如海一回頭,差點撞到蕭哲麟臉上,便將他往外推了推,怒著臉斥了句:“你離這麼近幹嘛,倒把人嚇一跳!”,見蕭哲麟仍是紋絲不動的,只得自己起身在另一邊坐了。又問:“近日張淮那裡可有什麼訊息?”

由於江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