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靈知道黑珍珠會找來,所以就滿不在乎的揮了揮手,讓他們退去,然後側頭對小三說道:“你去幫我到醉香樓買兩壺上好的花雕來。”
小三沒問原因,乖巧的點了點頭,問道:“我馬上就去!但有件事,幫主,那個冷秋魂要怎麼解決?”
“淨身出戶!”南宮靈眼睛也不眨的回答道,然後用一種你懂的眼神瞧著小三,微微一笑,“如果你有興趣,這件事也交給你了。”
小三眼睛一亮,忙點了點頭,轉身往醉香樓的方向,一邊跑,一邊回過頭來揮手道:“我先去給幫主買花雕去,很快就回來!”
南宮靈雙眸含笑的瞧著三小走遠,順路的跟著丐幫弟子把一些比較緊急的事務處理掉,然後就分道揚鑣,往自己的獨家小院趕回去。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南宮靈掃了眼暗處的暗卡,撇撇嘴,點亮紫檀木桌子上的紅蠟燭,然後隨意的把三把凳子往旁邊一擺,剛做完,又搖了搖頭,從牆角又搬來一個凳子。然後南宮靈懶洋洋的坐到主位上,沉聲道:“你們都退下去吧。”
暗處的丐幫弟子一陣騷動,南宮靈身邊總得有人跟著才行,可幫主的命令也不能不聽,南宮靈微上挑的眸子似笑非笑的暗帶殺氣,往他們那邊一掃,立馬的,暗卡無影無蹤了,果然人都需要硬著來的,不吃點苦頭不記打。
“差點忘了,沒有那個老傢伙找麻煩,也不知道無花準備把秋靈素怎麼辦。”南宮靈隨口嘟噥著,在光影之中成為不動的雕像。
南宮靈走了之後,楚留香向黑珍珠要來了那封信的訊息,兩個人你來我往的,黑珍珠難免對楚留香有了些好感了,可黑珍珠的脾氣傲的很,把對南宮靈的一概懷疑說了個清,也不多說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下南宮就是怎麼不想看見我,也得看見我了,反正他剛不也邀請了紅兄。”楚留香無奈的摸了摸鼻子,就衝黑珍珠對南宮靈的態度,他也知道黑珍珠是去找南宮靈了,自己對四封信從丐幫發出這件事奇怪的很,晃著頭,微勾起嘴,道“我跟紅兄一起去就行,可以吧,紅兄。。。。。。紅兄?”
他一回頭就不見了一點紅的蹤影,瞧著眼前燈火通明的沒有一個人的快意堂,不由喃喃自語道:“你不要他來的時候他偏偏要來,你不要他走的時候他偏偏要走了,誰若是和他這樣的人交上朋友,當真頭疼的很。”
“你是在說我?”略帶笑意的柔和聲音從快意堂的大門口響起,閃出一個身影來。
楚留香一看見來人,眼睛立馬一亮,高興拍手道:“這下好了,有了你南宮怎麼也不會把我轟出去的。”
“什麼?你們怎麼鬧的,他怎麼會把你轟出去?”來人驚訝的詢問道。
楚留香聳了聳肩,笑道:“別問那麼多了,我們還是趕快過去跟他要酒喝,去晚了可就沒了。”笑意溢滿眼底,“見著你,他一定高興的很。”就算黑珍珠說了這麼一大堆南宮靈的嫌疑,他卻一點也沒對他疑心。
窗子大開著,晚風愜意舒暢的吹進來,南宮靈有些懶洋洋昏睡的錯覺,搖了搖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眯著眼睛往大門口看過去,他能聽到腳步聲慢慢接近了,還以為是買酒回來的小三,所以也沒做什麼動作。
但很快的,窗外又傳來輕巧的腳步聲,南宮靈微微挑眉,從椅子上站起來,猜測是不是楚留香來了,雖然瞧不見人,卻能聽見淺淺的呼吸聲,內功雖好卻還不及楚留香深厚,正想著,又聽到一聲痛呼和乒乓瓷片破碎的聲音。
南宮靈臉色一變,忽然想到一個人,快步走到門邊去,踢開大門,就看見小三捂著臉上的鞭痕一臉怒色的瞪著幾米開外的黑珍珠,他臉色一沉,看著黑珍珠的眼底帶上了濃濃的不渝和煞氣。
“南宮靈。”黑珍珠面上一片冷色,瞪著南宮靈冷聲的說道:“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應該知道我是為什麼而來的!”
南宮靈可沒那麼好脾氣,扯嘴諷刺道:“我卻不知道門外來了只晦氣的烏鴉,這鳥語我可沒研究過,又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屁話。”說話的時候,不為人覺的閃過一絲異芒,這接而連三來的高手,除了楚留香和一點紅還有誰,但也能煩躁和不爽了,這幾個人在,他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叫這女人消失。
黑珍珠面色一白,似是被氣的,但最終又勉強壓了下去,冷笑道:“我就便是烏鴉,也是送你上黃泉路的惡兆。”
暗處的楚留香不由無奈,南宮靈的毒舌他可是領會過的,這人說起話來只能把死人都給氣活了。
“真不知天高地厚,看來你今晚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