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很重吧。”魯貝斯強喘著氣,虛弱的笑著說道。
現在他的身體就像是不屬於他一樣,無法控制,但他還是勉強的向前移動,就在此時老治療師拉開簾幕,魯貝斯看見了裡面的父親,父親的身體被黑色的布幔包裹著,只有頭的部分露了出來,魯貝斯在湯姆的攙扶下一步一步艱難的走過去。
魯貝斯準備用手碰父親的容顏,就被老治療師一手拉住了,“你不能上前,這裡設了禁制,是不能碰的。”
魯貝斯身體一僵,然後手垂了下去,眼巴巴的望著父親。
“我母親呢?為什麼沒有看到她。難道她還沒有醒嗎?”魯貝斯環視四周沒有看到母親的身影,轉頭問湯姆。
湯姆對於魯貝斯的母親離去頗有微詞,甚至有些討厭,也許是從小沒有父母的原因,對於在困難的時候拋棄自己孩子的雙親來說實在是沒有好感。
“她……”
“魯貝斯。”湯姆還什麼都沒說,一個聲音就插進來打斷了他們的對話,這個聲音很熟悉,湯姆不用轉頭就知道,又是那個葛萊芬多的老瘋子。
“我接到你母親的信件就急忙趕過來了,這追殺到底是怎麼回事?鄧布利多風塵僕僕,接到信後一刻也沒有停留的就趕往這裡,就怕魯貝斯這裡出了什麼問題。
“信件?母親給你寄信了嗎?”魯貝斯一臉疑問。
“是的。”鄧布利多把信遞給魯貝斯,而湯姆扶著他回到床上。
看完信後,魯貝斯把信收了起來,從信中,魯貝斯得知母親懷了孕,母親所做的選擇是對的,她現在最要緊的就是生下孩子。
“謝謝您親自趕來,真是太感謝您了。”
“我們之間還客氣什麼。”對於魯貝斯,鄧布利多露出了真誠的微笑,這個微笑連站在旁邊的湯姆都能感覺到,魯貝斯和鄧布利多之間與眾不同的氣氛。
但總覺得讓人火大。
“您知道,我現在的身體受傷,甚至不能行動,而父親的身體也不好久放,希望您能幫我把父親的葬禮辦了,”
鄧布利多的表情凝重,真摯的說道:“我會的。”
“這裡是錢。請不要推辭,我希望能幫父親把葬禮辦了隆重點,畢竟……”魯貝斯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喘息聲越來越大,他說話看起來很吃力,下一次呼吸都可能接不上來。
“好,你放心,我一定會辦的隆重的。”鄧布利多的語氣也感染上了魯貝斯的悲傷。
一時間整個空氣中染上了太多的悲傷,讓人呼吸都覺得壓抑。
湯姆幫魯貝斯取出錢,遞給鄧布利多,鄧布利多收好後才問起關於他們一家的事情,“能說說追殺你們的人嗎?有什麼線索沒?”
魯貝斯想了半天,才緩慢的說道:“目前我沒有太多的線索,畢竟自己沒有見到過他們,母親說她連人的外貌,長相都沒有看清楚,唯一的線索就是這個。”說著他從月布包裡拿出那塊黑色繡有金色圖案的碎布,攤開在手上,給鄧布利多看。
這時候站在魯貝斯旁邊的湯姆看見鄧布利多身體一僵,臉色發青,眼睛快要突出來了一般。
‘難道,魯貝斯這件事情和鄧布利多有關?’湯姆遂問道:“鄧布利多教授,您有什麼線索嗎?”
“我需要回去查查資料才能得到證實,目前我確定。”鄧布利多這樣的話,讓湯姆更加確定,鄧布利多一定知道些什麼,很可能知道是誰做的。
“那您猜測到有可能是誰做的嗎?”
“胡亂猜測是件不好的事情,等我找到證據後,回來告訴你們的,我先走一步,告辭了。”說完,鄧布利多就急衝衝的走了出去,急不可耐。
“教授……”魯貝斯本來還想要問些什麼,然而他還剛開頭,鄧布利多就已經消失在病房裡了。
“湯姆,教授這是怎麼了?走的那麼急。”
“不知道,不過我懷疑教授知道點什麼,和這個圖案有關。”
“你是說,教授知道圖案的意義。”湯姆微微頓了頓,點了點頭。
“那他為什麼不告訴我呢?明明……”魯貝斯頭低了下來,看不清楚臉上的表情。
“好了,別擔心,我回去幫你查查,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
“嗯。”
“我先回去了,以後在來看你。”
就在湯姆剛邁開步伐,準備離開,就感覺有什麼東西扯住了他,湯姆轉頭,只見魯貝斯低著頭,輕輕的問道:“要不,先歇一會,等會在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