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真的是很不爽啊,沒想到竟然來到了這個讓人生厭的地方啊,算了,把東西送到咱們就離開吧。”
讓銀時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包裹裡面裝的竟然是炸彈,在把大使館的廣場炸出一個坑之後,第一反應就是逃跑【這是人之常情吧】。然後速度最慢,反應最慢的新八被追出來的戊威星大使館的守衛抓住了手,然後新八抓住了銀時,銀時又抓住了神樂。抱著我不好過你也別想舒服一定要把你也拖下水的想法幾人就這麼串成了一串,眼看著就要被追出來的其他守衛包餃子了,一個坐在大門一側一直被三人忽視的帶著斗笠拿著禪杖的傢伙跳了起來,就像踩蘑菇小怪的馬里奧一樣降落到三人面前解救了他們。
“你是……”銀時驚訝的看著微微抬起斗笠的人的臉,“你是假髮,假髮小太郎!啊——”
“不是假髮,是桂!”一個上勾拳狠狠的親切的帶著多年未見的想念【喂】問候了銀時的臉,“說過多少次了,不許叫那個外號!”
“魂淡,你就是這麼對待多年未見的老友的麼?”銀時跳起來也想給桂來一拳,“你那可憐的鄉下老媽要是知道你這麼魂淡她一定會哭的,阿銀我已經聽到她的哭聲了!”
“你們還真是悠哉啊,汪。”在一邊被冷落【喂】的汪星人【啊咧】不甘示弱的叫了起來,並且想要仗著數量將他們圍合起來,但是因為實力對比問題反而被他們逃脫了。四個人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奔逃的情景統統落入了大使館附近的某個房間內的望遠鏡裡面,一張被揉皺的關於假髮【不是假髮,是桂】的通緝令被隨意的丟在了地上。
“銀桑,你是怎麼認識桂先生的啊?他看起來好像很厲害。”新八坐在房間裡好奇地問躺在地上的銀時,至於神樂,她早就叼著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的小松餅啃得不亦樂乎了。
無所謂的挖了挖耳朵,銀時吹了吹粘在小指上的不明物:“假髮啊,他只不過是一個抱著過去不放的傻瓜炸彈恐怖分子罷了。”
“真正放不下過去的是誰?不要睜著眼睛說瞎話啊,銀時,我的身份是攘夷志士,為了驅逐天人重建武士之國的攘夷志士。”桂從隔間走了過來,舉起手中的刀,“來吧,銀時,加入我們吧,拿起刀,將你那令人恐懼的白夜叉的力量借給我。”
“桂,你在說胡話嗎?戰爭已經結束了啊,我們,已經不被需要了。”銀時沒有理會桂的勸說,表情依舊懶散的讓人想要暴打他一頓。
“還是說失去了紅葉狩的白夜叉就不再是那個令敵人聞風喪膽的白夜叉了?那個銀白色的頭髮上沾染著血色在戰場馳騁的男人不正是你嗎!”桂知道那次背叛和拋棄以及下落不明生死不知的神燁給銀時很大的打擊,“若是我把他找回來你會再次握住刀嗎?我得到訊息他沒有死,雖然不清楚他的具體行蹤,但總歸是能找到的。”
“絮絮叨叨的就像老太婆一樣,假髮,這麼久不見你怎麼染上了這種惡習?難怪會沒有女人喜歡你。”銀時毫不客氣吐糟。
而桂也直接戳了銀時的痛處:“難道有很多女人喜歡你麼,別拿你的天然卷做藉口,可悲的男人啊,只會逃避根本解決不了問題的。”
看著話題越來越偏向古怪方向的鬥嘴二人組,新八不知道該如何勸解。就在這時,解圍的人如同一群看見食物的蝗蟲一般【土方:喂,再亂說我砍你啊!沖田直接扛起加農炮對準土方:副長,西內!】開大腳踹門闖了進來,為首的叼著煙大聲吼道:“例行檢查,你們這些炸彈恐怖分子,乖乖束手就擒吧!”
經過在池田屋一系列的混亂打鬥,銀時以矯健的身手,華麗的動作COS了一把空中飛人使池田屋免於被亂丟小炸彈的桂炸成廢墟順帶活埋一堆重要的或不重要角色的悲慘命運,使這次炸彈事件完滿的落下帷幕【喂!】
視線回到劇場外——
土方被幾個人拉著防止他因為憤怒而朝因為睡眠不足導致精神恍惚而走了劇情【就算是卡文也不要隨便找藉口啊】正在默默反省的某作者十四【不是土方家以死的宅十四,是向著頹廢死魚眼道路一去不回頭的作者十四!】揮刀導致這部銀魂的同人被腰斬的餐具。【新吧唧推眼鏡:再這麼糟糕下去真的會被腰斬吧。】
“十四你什麼意思?就這麼輕描淡寫的把我們真選組就這麼路人化了啊!”砍不成某十四的土方抽出根菸塞在嘴裡。
連路人化機會都沒有的局長近藤勳拍拍土方的肩膀做深沉狀:“小歲,你就忍忍吧,我能不能娶到阿妙小姐就看作者了,所以拜託你請一定不要得罪她。”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