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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並不是這樣,只不過,那傢伙啊,和我一樣。”赤司輕輕把點了點自己的眼睛,漫不經心地解釋道,“我們看到的和大家都不一樣啊,就是這麼簡單啊。”

實渕玲央聞言一愣,他看了看自家隊長那惆悵的樣子,下意識地閉上了嘴。

總覺得這樣的隊長是不可接近的;

總是會看到大家看不到的東西的隊長,會不會有點兒寂寞呢?

‘所以才會,這麼地關注著那個渡久地啊。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麼?’實渕玲央沒有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這大概也算得上是他那份獨特的體貼的表現吧。

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儘管賽場上的豐玉的隊員們拼死抵抗,可是在以黃瀨為首的海常隊員的猛攻下,比分還是快速的傾斜起來。上一個小節積攢起來的優勢在這短短的5分鐘內幾乎消失殆盡,明明只是更換了一名隊員而已,海常就好似打了雞血一樣,整個隊伍的氣勢都大變了樣。

這就是王牌的實力,這就是那個海常的黃瀨涼太最為恐怖的地方!

南烈在看到勢不可擋的海常,終於嘆了一口氣。

僅憑他們到底還是堅持不住,就算這和東亞的計劃微微有所差異,面對這種絕境也只能暫時妥協。

伴隨著丟出去的球,南烈主動選擇暫停。

唯有王牌,才能遏制住王牌。

在比賽僅剩最後5分鐘的時候,替換下疲憊的巖田,東亞終於正式登場!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遲得不得了的二更君,LZ這就開始碼三更。

就算沒什麼午夜黨等著,咱們也得實現昨天的約定不是?

笑~~

☆、完美無缺的模仿者(三)

“你知道麼,玲央,最可怕的對手是什麼型別。”赤司看著一步三搖地晃上場的東亞,忽然開口問道。

“嗯,大概是那種速度很快、體力又很棒的型別?作為得分後衛我可是很討厭在投球時被打斷的啊,”雖然這麼說著,實渕玲央想了想,又補充道,“當然你的老隊友們就都很可怕了,實力達到這種地步就無所謂型別了吧?”

“答錯了呢,”赤司對於實渕玲央的錯愕一點兒也不覺得驚訝,只是搖著頭說出自己的答案,“無論是擅長什麼型別的技術或是戰術,只要對其加以瞭解,就都有可能會被破解。換言之,單純的強大並不是判斷對手是否可怕的標準。”

說到這裡,赤司頓了頓,他的視線久久停留在場下的東亞身上,不自覺地露出笑容:“我所在意的‘可怕’的對手啊,可是另一種選手呢。”

“完全找不出超越常人的地方,各項素質也不過是一般般而已。就算有一兩個拿手的技巧,也稱不上頂尖。但是偏偏,就是這樣的一個平凡的隊員,卻能夠屢屢打敗實力比自己強勁得多的對手。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實渕玲央聽了這番話,仔細一想,也覺得心間一冷。

沒錯,或許實力強大的隊員在一定時間內完全可以稱霸球場,震懾住全部人。但是隻要靜下心來一琢磨,就會發現赤司所說的那種型別無疑比這種看得見摸得著的強大可怕多了。你想,就在你認為你的對手黔驢技窮的時候,忽然就好像他時來運轉一樣,這傢伙就莫名其妙地贏了!這樣的對手難道不正是最可怕的敵人麼?誰願意輸得不明不白的呢。

“所以啊,我對這種型別最感興趣。我可不相信你們所謂的運氣,相較之下,我還是更願意把那些歸結為那種選手的藏拙的實力呢。將自己的全部實力披上虛假的外衣,慢慢湊近獵物,再一擊即中。這是多麼有趣的做法啊,如果能徹底掀開那層偽裝,不知道究竟會看到怎樣的美景呢。”感慨地嘆著氣,赤司絲毫不在意被自己略顯危險的發言嚇了一跳的實渕的反應,他只是執著地將視線封鎖在場下那個跑動著的身影。

‘快一些吧,東亞。讓我看看,你究竟還藏著怎樣的底牌。’

而場下的東亞,在表面上似乎陷入了困境。

自一上場,他就在豐玉和海常兩方所有人默契地配合下,直接開始了和黃瀨涼太的one on one。

如同在重演許久前那場和綠間的對決一樣,明明是雙人對戰,東亞卻完全沒有表現出直接和黃瀨開始激烈地身體對抗的意思。現在場上的情況與其說是一場雙人對抗,倒不說是兩人間交替的進攻表演。你一球我一球,這兩個人輪流地重新整理著比賽的分數,表面上看,這種進攻顯得極為體面而帥氣,可實際上這種行為本身對於比賽的結果卻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