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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就是做炸藥,一點耐心也沒有,有的只是粗心和抵制心。還好,這輩子,我不必擔心你的魔藥課了。至少炸坩堝什麼的,已經成為隆巴頓專屬的專利了吧?”

孩子就是孩子,哪來的什麼深仇大恨、苦大仇深的。打假爭吵是必然的,可是,只要不造成實質性的傷害,打著打著、吵著吵著,也就成為朋友了。現在的日子很美好!沒有人會見到他就轉身走掉,也沒有太多關於他的八卦和竊竊私語。而且,校園哪來的那麼多鬥爭啊,美好的生活,是用來享受的!美好的年華,不能像他那樣,消磨在無休止地與黑魔王的鬥爭中!

其實哈利沒有真相。直到現在,他一直處於與黑魔王的鬥爭裡,並且全面處於下風。

哈利剛來到賽場上,環顧一週,忽然發現西弗勒斯不在,於是問盧修斯:“西弗哪裡去了?”

盧修斯氣鼓鼓地指著身後說:“西弗會在開賽的前一秒準時到達賽場的,他正在魔藥教室裡熬製魔藥,也許他打算在暑假開始之前,把《魔藥大全》上所有記載的魔藥都做一遍。”

聽完公開隊友+秘密情人的吐糟,就看見穿著藍色和青銅色相間的魁地奇隊服,張尋看上去精神煥發,生氣勃勃。看到哈利也整裝待發,張尋甜甜一笑,揮手說:“如果我對飛天掃帚再熟悉一些的話,我相信作為一個找球手,我不會比你差的。”他的聲音裡帶著一點中國口音,也帶著中國人慣有的謙虛和善。

“我看不可能吧,尋?”哈利自認為很酷地笑了笑,其實他笑的陽光燦爛。

“拉文克勞的院徽可是渡鴉啊,渡鴉,是屬於天空的!”張尋毫不退讓地說,博得了一群藍銅相間的小鷹的隨聲附和。

記得誰說過一句類似的來著?

格蘭芬多的院徽……應該是獅鷲獸吧?獅鷲獸,可是藍天的霸主。

哈利在心中默默祈禱——向自己目前所在學院的創始人——祈禱,這一次千萬不要再出現什麼意外。像雷古勒斯那樣流鼻血甚至像鄧布利多那樣被打折了鼻子都不要緊,可一但出現個腦震盪顱出血什麼的……巫師可不是物品,可以來一個“恢復如初”的啊!

開賽前,西弗勒斯終於一頭油膩地離開魔藥教室,來到賽場。他憤憤地看著笑眯眯的鄧布利多,低聲噴出連火龍的皮也足以腐蝕摧毀的毒液:“我真想往校長灌滿了糖漿的腦袋裡摻入一點腦漿,不用多了,我只要一湯匙,省的整天看他討人厭的笑容。”

西弗的話,還是那麼“字字聽來皆是血,這樣毒舌不尋常”。

“討人厭?西弗,你的眼睛被膿水糊住了嗎?鄧布利多校長的笑容很慈祥!他都那麼大年紀了!滑稽可愛的老人,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他?”哈利雖然一度對鄧布利多有所懷疑,也覺得失望,可是,那已經是少年時代的事情了。任何人都會犯錯,任何人都有弱點,偉大如鄧布利多也是如此。

一個人的缺點,會讓這個人更加親切、真實。

西弗只回答了自己贊同的一部分:“根據麻瓜的理論,腦細胞的數量是隨著年齡的增長而遞減的。”

哈利攤手說:“斯萊特林真是記仇,他不過是碰巧發現你在禁林蒐羅魔藥的材料,然後扣了你兩分而已。”

西弗繼續噴:“如果這一次在禁林的是巨怪波特或者蠢狗布萊克,校長一定不會扣他們的分的!”

哈利贊同地點頭:“對,就算去禁林,他們也是不會被校長抓住的。”波特牌家傳隱形衣,質量有保證。

“別忘了你也是斯萊特林!”西弗被一點也不同情他的室友激怒了,“就算分院帽老年痴呆老眼昏花,把一頭格蘭芬多獅子扔進了蛇院,你也屬於斯萊特林。”

哈利揉了揉太陽穴。到底是誰說過來著?那個聲音很悠久很悠遠了,如果聲音也有顏色,那麼它的色彩一定像發黃的老照片一樣:“”

還是霍琦夫人擔任裁判,當然,1974年的她年輕的多。她站在球場中央,手裡拿著她的飛天掃帚,等待著雙方隊員。還是一成不變的話,“公平”,“誠實”。

哈利一瞬間有些恍惚,彷彿他回到了1991年,那時的他,緊張得吃不下飯,身穿紅金相間的隊服,與一群紅色和金色的隊友一起,等待著他第一次比賽。

“祝大家好運。”隊友們相互祝福著,互相擊掌。

“我們擁有史上最優秀的隊員和最優秀的飛天掃帚,我們會贏的,我知道。”

“小夥子們!還有姑娘們!讓我們加油吧!”

哈利如今已分不清,眼前的色彩是銀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