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不過的忍者制服,只有在胸口、肩膀等部位有類似鎧甲的裝備,如果不是胸前的……說真的我一點都不覺得她是個女孩子。
「你們該不會打算要在這個發黴的地方討論你們的大計劃?算了吧,我看你們還沒商量出個一二三來,人都要先倒在風溼痛還有關節炎之下了。」
皺著眉頭打量山洞的表情毫無掩飾的街漏了她心裡對我們基地的嫌棄,我正想開口反駁些什麼,她就轉身走向山洞口,撐起一把鵝黃色的紙傘,一臉理所當然地看著我們說:「走,帶你們弄個漂亮的門面去,成天窩在這個小窟窿裡頭,人都會窩出抑鬱症來。」
傾盆大雨嘩啦啦的打在她的傘上,沿著傘面向側邊滑下,那個時候的她就像是一把利刃,不只是厚重的雨幕,就連灰濛濛的天都被她劈出一條紅色的裂口。
連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跟上去,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就已經一個人、一把槍,直接殺進半藏的老巢,把裡面搞得天翻地覆。
她的作戰方式就和她的招呼一樣非常的野蠻。
簡潔、暴力,沒有什麼多餘的動作和話語,那柄槍在她的手裡好像有了生命,隨著她的每一次呼喝,都會帶起一道血花。
我從來沒有看過一種戰法,可以戰的這麼驚心動魄,卻又讓人光看著都覺得熱血沸騰。
而更讓我吃驚的,是她幾乎一個人吸引了所有敵人的注意力,我們只要跟在他的後面專心放倒離我們最近的敵人就可以,偶而有一兩個想要越過她,直接攻擊我們的人,也會被她一槍拍出老遠。
「有我在,想要去碰到我後頭的兄弟,你只能跨過我的屍體!」
她瞪著雙眼,凶神惡煞的恐嚇著半藏手下的模樣,我到現在都還清晰的記得。
在我們徹底清洗的半藏的老窩之後,我曾經私下問過她為什麼要護著我們,敵人這麼多,她自己也受了不少傷,我們明明才第一次見面,她一點都不需要做到這種地步,就算是蒔人拜託她來關心我們的現況,她為我們做的也遠遠超過一個好心人幫助陌生人的程度。
──「這和我們熟不熟沒有關係,蒔人交代了讓我來看你們的近況,放著你們繼續窩在那個狗洞發抖我是做不到的,剛才我們既然要一起對敵,那麼不讓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