ǎ��馱謖饈保�恢制嬉斕母芯蹠郎狹四�蔚男耐罰�譴庸�サ較衷詼家恢輩�譜潘�納�艨�莢謁�畝�匣叵臁�
【再這樣下去,你要失去更多的東西。把我的力量釋放出來吧,徹底消滅阻礙你的人。】
【你……又出現了。】
【呵呵,是的。我們是一體的,你遇見了不順心的事情,我自然要出現為你排憂解煩呢。】
【……】
【我知道你對我的警戒。也從來不肯把身體讓給我,不過,我在你的身體裡這麼久了,想害你早就害你了。更何況事實是我一直都在幫你呢?】
是的,自從寧次額頭上的封印被解開後,他的意識空間裡忽而寄宿進了另外一個人,這個人看著和他長得一模一樣,性格卻比他要過激非常多,不過這個人的智慧也是寧次所歎服的,他至今的所有陰險的計謀都是這個人出的,只要遇見對寧次有不利的事情,這個寄宿在他的意識空間裡的人就會幫他出謀劃策,甚至間接地操縱他的精神,促使他去做一些他原本不敢或者不能做的事情,的確看著是在幫寧次。他會在他腦海裡一方面安慰他,一方面模仿著他的口吻和他說話,引誘他去報復。奪取日向一族的宗主位置的事情,協助團藏鎮壓木葉眾人的事情,殺掉團藏的事情,假意和宇智波斑合作的事情,還有強?暴鳴人的事情,這都和這個寄宿體的煽動有關係。
只要寧次退縮了,他就會刺激寧次的神經,讓他的意識狀態漸漸地失控,甚至是發狂。他讓寧次得到了過去從來沒有得到過的東西,所以他說的很多話,寧次也是很聽從的。
只是,也正因為知道這個寄宿體的厲害還有狡猾奸詐,寧次從來沒有答應過將自己的軀殼交給他用。就是為了防止他利用自己做出讓自己不願意看見的事情。如今對方再一次提出這種要求,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寧次都在猶豫。
而感知到這個,那寄宿體輕輕一笑,道
【呵呵,再猶豫下去,你的心上人又要被人帶走了。而且萬一被他們反擊了,可就糟糕了。你雖然本領很大,但是這些都是憑藉著我的能量,並且忍術也都是從我這裡學來的,雖然很強悍,可終究還是有沒有學到的地方,能力還是比較有限的。還有,你年輕,從來沒有見過那三大神器,對它們的本質還有厲害都不瞭解,萬一有個閃失豈不是很可惜?我對付這些比你有的是經驗,放心地把一切都交給我吧。成功以後我就把你的身體還給你。】
這話說動了寧次。聽見這些話,寧次還在猶豫,只是那他早就習慣了這聲音的支配,以為它不會害自己,再加上急於打敗鼬,他躊躇幾秒也就慢慢地褪下了自己的護額,閉上眼睛,第一次地任由那種意志力量竄遍自己的全身。
護額才摘下,寧次放鬆了自己的意識戒備,有一種強烈的力量開始充斥著他。這種力量讓他的神智開始有些混亂,讓他的頭也劇烈痛起來,他口中發出痛喊,捂著額頭跪下,忽而意識到自己的決定有點草率,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一股黑色的光亮順著他的額頭慢慢地流竄出來,包裹了他的全身,他雙眼的神色也開始變化。
察覺一股前所未有的強悍力量噴湧而出,鳴人警惕起來,他拉住鼬的手,而鼬也握緊他,只是不動聲色地看著。
寧次閉著眼,黑色的長髮微微揚起,那束髮箍上的黃金佩飾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他的身體四周充滿了一種特意查克拉帶來的前所未有的風息。
忽然間,空間開始破碎,除了鼬和鳴人所在的紅色平面外,四周懸浮著的各種平面都開始分化,掉落,而且這些碎片開始組建成一個新的空間,這空間看著格外地荒蕪,到處都是光禿禿的樹木和倒在爛泥裡的死骨。天空中一輪血紅色的太陽慘淡地懸著,一股刺骨的寒意充斥著四周。鳴人看著這些場景,竟然和他多次做噩夢裡看見的那地方一樣,是的,這變幻了的空間,就是上古時期被嚴重摧毀的高天原。
鳴人看著這些,只感覺到渾身開始打顫。他也不曉得這種力量是什麼,可是,這種侵擾他人神智,似乎要吸走所有人的快樂的能量,這種能夠讓整個空間都為之破碎的力量,鳴人竟然覺得如此地熟悉。
是什麼感覺?
對了!
他忽然想起了自己曾經在天照留給自己的幻境裡看見過的東西。對的,那時候他躲在山坡上,瞧著天照和那個帶著邪惡意念的六道仙人決鬥,那時候他在那麼高的地方就能感受到這種衝得人厲害的惡氣了。
難道是?!
鳴人忽而想起了天照交代的要消滅六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