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絕望的時候,
我愛羅卻在鳴人的耳邊說了點什麼。
【等下會非常痛,你要好好地忍住。】
這句話說完,鳴人還不太明白什麼意思。只是他想起上次那個兜粗魯地對他的行為,心裡就覺得有點恐懼。他以為我愛羅說的是那個,又想到自己沒有準備好,再想到自己至今還不敢相信居然真的做了這樣的事情,於是連忙要掙扎,可是誰料下一秒,一種劇痛就讓他痛得叫了出來,但是這痛楚卻不是從他的身下傳來的,而是從他的手臂上傳來的。鳴人還想叫,而我愛羅就堵住了他的嘴,一直到窗戶邊的那一隻白鳥飛走,我愛羅這才鬆開了手。
【好痛,你做什麼,我愛羅!】
扶著自己發紅到幾乎淤青的手臂,鳴人眼淚汪汪地看著我愛羅問,而我愛羅見那隻鳥飛走了,只是開口“好了。”隨即開始取過一邊的衣服給鳴人,自己也穿起衣服。鳴人抱著自己的衣服,怔怔地看著我愛羅,根本就不明白髮生了什麼,而我愛羅一邊穿衣服一邊道
【剛才那隻鴿子是齊藤良子的。發生的一切相信它會彙報過去。】
【誒?。。這樣就。。好了?】
我愛羅看著鳴人,停了幾秒,隨即將自己的想法徐徐道來。
原來,女人曾經和我愛羅說過關於契約的事情。契約的結束辦法是需要獲得女人的承認,可是這個‘承認’的機制是客觀的,是由齊藤良子身體裡的記憶機制掌控的,所以就算齊藤良子要假裝認同它發生過,可是它沒有在她大腦裡留下任何存在的痕跡,這樣的話不管她怎麼做也是無法當作它發生過的。因此——
“因此,可以看出,這個契約其實並不是什麼神性的產物。它是可以改變的,而且是很任性的,由齊藤良子的個人記憶來決定的而已。所以我們要做的只是讓她相信事情發生過而已。我們可以製造假象,讓她完全被矇騙在裡面,打個擦邊球。因為要讓她相信事實不存在的事情曾經發生過,因而製造假象的難度也非常高,必須要用最極端的手段來營造出真實的感覺。。。”
“啊?所以你剛才和我做了那些,最後還故意讓我喊出來。。讓那鴿子給齊藤婆婆傳達去那樣的資訊,也就是。。。?”
“這個自然還是不夠的,但是前面的氣氛要做得足夠。而之後要做的就比較絕對一些。因而要在她面前放棄自己一樣很重要的東西來獲取她的信任。這個東西必須很極端。”
是的,所以之後就有了這個“跳樓”的事情了。
“這樣的事情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虧你想得出來我愛羅。。。難怪我看見小乖看到的東西的時候,手上的梅花印褪了顏色,因為我的記憶發生了混淆,被動搖了啊,所以。。。”
“就是這樣的。”
“啊。。。”
想到這裡,紫菀眨了眨眼睛
“居然有這樣的事情。。。難怪九尾一心要跳下去,不過這個辦法很險啊,要是失敗了一次,那第二次不就不管用了麼?你們還真敢冒險。不過話說,比起吃藥和用刀具自殺,有人在下面接著的話,跳樓是最沒有損害的辦法了。”
正是這麼一段解說,讓幾人茅塞頓開。而女人手上的梅花印的消失更是讓整件事情完美落幕了。這意味著她對鳴人的契約從此失去了效用,鳴人不需要再和我愛羅發生什麼關係,而鼬的病也會徹底好起來。
這正是一個非常讓人興奮的訊息。雖然大家都被戲弄了,可是心裡卻都喜悅起來。鼬低頭看著鳴人,想著一切讓鳴人覺得不愉快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過,鳴人也不會再去尋死,心裡明朗起來。而鳴人想著鼬將來不用再為疾病而操心,又想著他剛才為了自己許下的諾言,答應能陪自己一直下去,心裡也越發高興。兩人相擁,正是一切都圓滿了。
。
。
。
第二日清晨,雲淡風輕,難得的好天氣。晨風吹起少年的劉海,鮮紅的太陽再一次在他的眼中升起。他的視線很專注,他的髮色也是如著這朝陽一樣,他靜靜地望著遠處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再次回憶起來,心中的波浪卻停止了起伏,意外地歸於了平靜。
“你又一次幫了我。”
有人站在天台下看著上面的人說,而棕紅色頭髮的少年聽見,低頭看著面前的人,停了幾秒道
“昨天的聚會開那麼晚,你怎麼起這麼早?”
那人嘿嘿笑笑,搓了下鼻子,隨即扶著一邊的牆跳了上去,坐下。
“我沒有喝酒嘛。而且突然想來看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