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你不能控制,孩子。有的時候你不能選擇戰場,你也不能阻止敵人用無辜的平民當盾牌。”紅桃王后語氣溫柔,眼睛卻認真地盯視著青年,“那樣你要怎麼做?不願意在遊戲中殺人的你,難道狠得下心給無辜的平民帶來噩運嗎?”
“有一點你錯了,”雷諾的眼睛露出沼澤般吞噬的幽暗,“我是不願以遊戲這種荒謬的理由殺人,但這也就意味著——對我而言,只要有理由,就可以殺人。我早就揹負了罪孽,你以為我會在意雙手沾滿鮮血嗎?”
只要戰爭的理由還在,他心中的殺戮就會永無止境地持續下去。
“寶貝,我當然知道……”冰冷的匕首被按在凌亂的床鋪上,紅桃王后俯□舔舐著雷諾左臂的傷口,任由鮮血打溼他的唇瓣,直到那裡的血液漸漸凝結。
“你不怕舌頭麻痺嗎?”
“藥劑只融於血。”紅桃王后好整以暇地趴在雷諾身上,支著手肘看他,另一隻手安撫著他的胸膛,“知道嗎?以我的武力,完全不是公爵夫人的對手,現在也不是你的對手。不過在這個仙境中,我卻仍是唯一能和公爵夫人抗衡的人物,知道為什麼嗎?”
“……”雷諾懶洋洋地懶得回答,當然也有部分原因是紅桃女王保持的姿勢讓他無法集中精神。
“我會配各種藥物,在這個只有亂七八糟的傷藥的底下世界,可以說由我一手壟斷了醫藥行業。雖然也有一些略懂藥理的人,但不過是能處理一般外傷而已。在仙境,你永遠不知道你會受多重的傷,下一秒是肝臟破裂還是脾臟破裂。所以,他們如果愛惜生命,就會愛惜我…這是其一。”紅桃王后的手指輕輕滑過雷諾的肩膀,額頭微微滲出新的汗水,“其二,因為我看人準;其三…因為我很美…啊……”紅桃王后微微仰了仰頭,躁動地挪動臀/部,“真是個淘氣的孩子……”
雷諾:“……”這真的不是他的錯。一直用【晉江】含著他的【晉江】,他會再次【晉江】完全正常吧。□疲軟期緩過來了,在溫熱的包裹下會硬是正常的吧?不過全身都麻痺了為什麼那裡卻沒有麻痺呢?
“我有東西給你看……”紅桃王后伏在雷諾身上忍耐了一會,才將一個透明瓶子取出來。
“什麼?”雷諾動了動眼珠,嗓音因為衝動的慾望而沙啞。
“改良過的失眠症藥劑。”紅桃女王用喘息音輕緩道,“一種讓人失眠的藥物,只要一滴就可以汙染100方的水池。得了失眠症的人永遠無法入睡,隨著時間的推遲會漸漸將夢境和現實混淆……想象一下,以為自己走向夢中的廣場,實際可能是走向湖泊;以為夢中砍了一棵樹,現實中可能是在砍一個人……只有吃了藥劑的人才會感染失眠症,但是改良失眠症的患者會有嘔吐症狀,一旦嘔吐物汙染了水源、食物或者泥土,就很可能將失眠症傳染給他人。因為嘔吐物像彩虹般美麗,所以我叫它「彩虹失眠症」。”
雷諾:“……”想象了一下彩虹般的嘔吐物……
“你想做什麼?”
“不是我想做什麼,親愛的。”女王撫摸雷諾的側臉,親吻他的唇角,耳垂,送出喘息道,“……而是你。”
“……什麼?”手指恢復了些微力道,雷諾用指尖描繪著對方匯聚汗水的幽谷,腦海中浮現玫瑰被露水打溼的樣子。同時汗水也順著他的鬢髮滑落,直到被床單吸食。
“這是你用來進行實驗的道具,”紅桃王后俯著身,微微起伏著、搖晃著,無意識般地撥出灼熱的蒸汽,“你要完成第三課時的作業……啊……”
晃動的幅度逐漸變大,雷諾抬起頭親吻對方身上的汗水,含混不清地問:
“…什麼?”
紅桃女王抱住雷諾的腦袋,將其埋向胸膛:
“越獄,寶貝……嗯……我要你…成功逃出「仙境」。”
脫下衣服的時候,紅桃王后是一流騎手,操縱著他的慾望之馬,讓他無力抵抗。穿上衣服,他依然是充滿誘惑又凜然不可侵犯的女王陛下。禁慾,高貴,明豔,逼人。
這種男人通常會讓擁有他的人十分不爽,但又相當滿足於僅是彼此共有的回憶。然後在惡性循中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不過對於雷諾而言,並不那麼糟糕。
因為他也是個糟糕的上帝的寵物。
脫了褲子他是脫肛的野馬(咦),穿上褲子這貨又是一派無害紳士樣。
Sex的時候雷諾雖然一直回答問題沒有發問一副老實樣,其實不過是透過對方的問題來揣摩對方意圖而已。第二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