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那隻手慢慢的,慢慢的滑下來,無力的垂在了一邊。
擁抱她的溫度,還沒有消失。
那是由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所支援住的擁抱。
※
躺在床上的幼女,金髮散在床上,猶如金光閃閃的帷幕,彷彿在黑夜裡也能夠大放奢華的光芒,緊閉的眼裡似乎有紅光流轉。
她就像是被人肆意擺弄一樣左右蜷縮著身子,又因為頭痛而捂住了腦袋。
“啊······”
疼。
好疼。
不僅僅是腦袋像是要炸開一樣的疼,心臟處的某個東西,像是要跳出來一樣不安分。
無數個記憶的片段劃過腦海,漲的腦袋更疼,女孩幾乎分不出自己的意識,連耳朵邊都是呼嘯而過的聲音。
啊啊啊····
為什麼如此痛苦····
不屬於她的記憶被一一的,像是展覽一樣的拿到她面前,不屬於她的哀嚎,也被塞進了她的耳朵,在響起之後隨著風逃走。
痛楚從心臟蔓延開來,激烈的幾乎要絞碎她那小小的身體。
戴雅在床上劇烈的掙扎著,嘴唇都被咬出了血,手掌掐的發白。
庫丘林和美杜莎都無法進入這個房間,因為英靈的氣息很容易被發現。
只有艾米爾莎能夠靠近,但是半夜被叫來的少女一進這個房間就被主上的慘狀驚嚇到了,隨即便被她身上那股濃濃的悲慘的記憶與氣息驚嚇到了,身為情感的人柱力,她也無法逃脫這痛苦的折磨,只能說她從戴雅身上分了小小的一部分痛楚出去,但已經無法幫助戴雅,隨即便掙扎著從視窗翻了出去,被美杜莎抱回了郊外的洋樓,等待痛楚平息。
而微微減輕了苦楚的戴雅,反而覺得記憶和聲音更清晰了起來。
但是那痛苦的哀鳴聲,到底從何而來?
耳邊的聲音,仍在繼續。
【不····不!哥哥,哥哥!!!不要去!!!】
【爸爸····我只是想找到爸爸而已····我不想殺人····】
【哥哥····綾香姐姐····你們在哪裡····我不想當王····】
【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兒子,阿喀琉斯····即使我無法從這裡生還,我也一定不讓他死在戰場上。】
【為什麼非要戰鬥不可,為什麼?!入侵者,你們一個也別想從這裡安然返回家鄉!這是我薩拉緹斯·維爾維特的詛咒!】
【我恨你。衛宮切嗣,正是你,讓我唯一的哥哥走向了不歸的路。】
什麼?
到底,是什麼?
戴雅捂著腦袋,不住的吸氣。
這些不屬於她的記憶,到底是什麼?
耳邊還有不屬於她的聲音,但是那不是人發出的,而是一些····場景的聲音。
戰士們兵刃交加的聲音,火焰燃燒的聲音,王冠權杖一下子砸到地板上的聲音,少女哭泣的聲音,液體流動的聲音,劍揮動的聲音····
各種各樣的聲音,猶如夢魘,交纏著困住她自由的靈魂,她幾乎無法思考。
這種情況直到天明才停止。
彼時,言峰綺禮的手上,新產生的令咒鮮紅如血。
戴雅躺在床上,滿臉淚水,沉重的呼吸著,痛苦之色還未消去。
陽光從窗外照了進來。
天亮了。
作者有話要說:同志們,注意身體最重要啊····
發燒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頭疼死了···
雖然現在痊癒了,現在想起來真是生不如死的過程····
注意了,文中只要是【】的部分,來自於其他空間的聖盃所造出的孩子的記憶。
雖然只是梗,但是片段還是想出來了。
現在進行有獎問答,請將對話和正確的人物選項對應上,人物選項有重複出現。
A衛宮切嗣家的妹控
B亞瑟王家的妹控
c韋伯家的龍鳳胎
d雁夜家的女兒
全部對上的人可向我提個問題,有問必答,劇透的話也答,不過要留郵箱哦親。
☆、48誰是被算計者?
迪盧木多從艾米爾莎身前走了過去。
這並不是一個陳述句;因為之後他開始不停的走來走去,走來走去,像是鐘擺一樣在艾米爾莎眼前晃悠,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