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名,哥哥和嫂子,這是啥?”
“哦,是我吧,哥哥的話?”
士郎舉手,“不過嫂子是什麼?”
他身後的間桐慎二拼命的踩他的後腳跟。
所以說嘛,家有傲嬌,死得最慘的絕對是一根筋。
作者有話要說:冒著捱罵的危險小更一章,要冒泡哦~把言金結束掉,下一步是槍教授!看了莫德雷德的人設····女人啊··叫我怎麼寫耽美?話說有點把握不住性格,有木有?
☆、快要瘋狂的情緒
你還愛著她嗎?不知道。愛對於言峰綺禮來說已經是一種過於遙遠的感覺。他對於常人的七情六慾,總是要遲鈍很多。不記得了。他唯一記得的是——自己莫名掉落的淚水,和心中莫名難過而遺憾的情緒。以為那是愉悅,是正確也是錯誤的。【要是親自殺死你,看著你因為過於愛我而被我痛苦的殺死,多好?】【以那種方式來告訴我的答案,肯定是真實的。】【啊,你為什麼要自己結束自己的生命呢?】【明明····我是那樣期待你活下去。】言峰綺禮將一片白玫瑰花瓣貼近心口。是的,他終於意識到了。他終於承認了。在妻子病重期間,在她死亡之前,他是那麼期待她活下去,那麼痛苦的希望她可以活下去,雖然自己並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這個目的,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本能的希望她活下來————然而在她死的那一瞬間,她留下來的強烈的疑問和對她生的希望,一下子如同烈酒一樣混合,化作了強烈的惡意和恨意。你說你愛我。那為什麼,你要離開?然而即使這個問題默默的纏繞了言峰綺禮十幾年,現在也沒有關係了。他將頭埋入青年白皙的脖頸上,細細的啃咬,留下曖昧的紅痕與水漬。如同火焰一般的慾望在灼燒著他,心中瘋狂的野獸幾乎要一下子奔騰而出。這不像是他所理解的愛,他所理解的愛,既苦澀又美麗,卻帶著深深的哀色,擁有的是猶如臨死之人一般的垂死之美。而現在的所謂的愛,鮮活如同生命的存在,狂熱如同火焰,甜美醇香如同陳年美酒,美麗如同黃金上的紅寶石——那寶石就像是吉爾伽美什的眼睛,是世界上難有的奇蹟。“吉爾伽美什·····”言峰綺禮深沉的聲音低低的,“你,會繼續存留在世間吧····我的王。”你不會因為騎士王而死去,你不會因為迷戀他人而又一次消沉而死,你不會吧?“哼,說什麼蠢話?”王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兇狠的瞪著他,卻又帶著誘惑而危險的笑意,“死人還管這麼多?本王在哪裡不是你能約束的。”“······”沉默了一會,言峰綺禮又開始兇猛的動了起來,使吉爾伽美什一下子被搖的失去風度。“啊啊啊····啊哈···嗯啊啊啊···你,你是野獸嗎,雜種·····”不理解為什麼身上的人一下子開始悶不做聲的發力,吉爾伽美什將他的後背抓的鮮血淋漓,鮮活滾燙的血液從他的手指上滴落。他一下子張大了眼。是活著的言峰綺禮。這個雜種,真真正正的活著在。悲傷的情緒啊······猶如提琴和風琴演奏的曲目彷彿還在耳邊迴響,悠揚而深深的透著無法將死者喚回人間的哀鳴。王也會悲傷。他卻並沒有哭泣。他只是重複的聽著那首曲子,面無表情的喝著紅酒,喝的爛醉還一直坐到天明。沒有了。身邊的位子,永遠的空掉了。那種深深的無力感和想要咆哮的感情,王不知道為何物。只是他連思考都不願意去做了。他的摯友死去的時候,他深深的哀傷著,竭盡全力的嚎哭。抱著那具身體,幾天幾夜不肯撒手。然而言峰綺禮的死亡,對他來說,是一種讓他覺得命運重複的感覺。不會醒來了。那個名叫言峰綺禮的男人,已經投入了他的神的懷抱了。無論是憤怒還是哀嚎,都無法改變事實。死人連未來都沒有。拉一個心死的男人下地獄,很難麼?不難。而事實上,一個柔弱的女人,死死的如同蒲草一樣,拉扯著言峰綺禮,不讓他墮入地獄,始終以自己身上的純淨的光芒照耀著吸引著這個男人。男人愛她。吉爾伽美什早就知道了。剛開始還覺得這個事實有趣,然而隨著時間的增長,再一次想起這個事實,吉爾伽美什就會心生一股悶氣,手狠狠的摔碎了酒杯。王的所有物,怎麼能夠容許一株小小的蒲草在上面撕扯不斷?然而,王也有做不到的事情。這可真是有趣的事情,若是艾米爾莎知道了這兩位怎麼想,估計會透露給戴雅,兩個人一起笑個天翻地覆,嚇壞猶如白正之類的正直少年。一個以為自己對於對方來說只是好玩有趣的玩物,一個認為····自己沒有被重視著。兩個男人誰也不知道,在十年的時光中,自己之於對方已經無形中形成了一種無法切斷的聯絡。也許是愛情,也許,對於這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