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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為止,除了在一亞的依露維塔;根本沒人知道安緹伊蘇到底是一位什麼樣的神明。
他很少出現;但諸神愛他敬他,他沒有邁雅隨行身側;甚至連宮殿都懶得建造。但這並不是說他沒有宮殿;而是沒有人知道那位神明的宮殿到底建在何處。
安緹伊蘇名為真實;但他的本身卻是一個謎。
“弗羅多獨自前往巴拉多,但他不會背叛我們。”勒苟拉斯臉色慘白,但他依舊倔強的反駁。他知道弗羅多是怎麼樣的人,他也信任弗羅多,所以斷不可能憑著索倫的一句話就定下弗羅多的罪名。
“我相信。“阿拉貢拍了拍勒苟拉斯的肩膀;這些變故太快了,弗羅多的行動讓他們措手不及。可即使是這樣,他們也願意相信弗羅多不會背叛。從夏爾開始,他們可認識了快有四十年了啊,弗羅多的秉性,他們都已經摸得差不多了。
“弗羅多不屑與背叛。”甘道夫也這麼贊同,賢者塔的首席大賢者,光是這樣的身份也限制著弗羅多,他無法投靠光明或黑暗的任何一方,他們永遠中立,以他們的靈魂起誓。
勒苟拉斯臉色好多了,現在可不是窩裡反的時候,魔戒遠征隊可不能因為弗羅多這個讓人意料不到的行動就變得四分五裂。至於希優頓王,勒苟拉斯不在乎他怎麼想。如果弗羅多真的要背叛,洛汗國早就消失了,怎麼可能還好好的在這裡。
弗羅多滿身缺點,但很少有人會不相信他,這就是個人魅力。
“但現在的問題不是我們想不相信他。”甘道夫表情凝重,弗羅多的行動並沒有什麼,唯一的顧慮是最大的威脅“他將至尊魔戒也一起帶入了巴拉多。”
魔戒一直在弗羅多的身上,他們很少看見弗羅多拿出來,因為潛意識就覺得把魔戒放在弗羅多那裡很安全,所以他們從來不會問弗羅多魔戒怎麼樣了。而現在魔戒還在弗羅多身上,弗羅多卻身在巴拉多,索倫的老巢了。
如果索倫拿回了至尊魔戒……
所有人臉色蒼白。
“把弗羅多在巴拉多的訊息全部傳遞出去!”甘道夫果斷下令“現在我們只能祈禱弗羅多有萬全之策應對索倫,不然我們只能去巴拉多把弗羅多搶回來!”
聽著這樣的話其他人臉色就不止蒼白了,甚至心如死灰都出現了。
巴拉多,一層層的城牆、一道道的護城河、黑色的恐懼、刀山劍林、 鋼鐵的堡壘、精金的高塔,索倫的根據地,以魔戒為基礎鑄造的的要塞。
就如同波羅莫所說,裡面具體情況根本無從得知,連賢者塔也無法窺探裡面的一草一木。
要去巴拉多搶回弗羅多,那根本就是不肯能完成的事情。
“你們誰知道黑門裡面的路?”金霹問,他現在只是擔心迷路怎麼辦?
“我們不知道巴拉多里面的路,可有一個人知道。”勒苟拉斯說,他認真的很,甚至覺得思緒從未如此清晰。
“你說的是,咕嚕?”甘道夫瞭然,他看著勒苟拉斯,想要去確認勒苟拉斯想得是不是與他一樣。
“是的,弗羅多曾說過咕嚕忠於魔戒,跟隨魔戒。而咕嚕是從巴拉多逃出來的,沒有人比咕嚕更熟悉裡面的情況。”勒苟拉斯分析,咕嚕一直在他們的身邊,精靈的耳聰目明知道那個怪異的咕嚕行蹤。
“那好吧,我們至少要抓住咕嚕,以防萬一。” 甘道夫說,他也和勒苟拉斯一樣,忽略了希優頓王他們並不好看的臉色“那麼現在我們現在去找咕嚕,如果弗羅多是昨天晚上走的,那麼現在咕嚕走不了多遠!”
他們無法進入巴拉多,不知道黑門裡面的情況,但逮到一個咕嚕卻還是可以的。
巴拉多對咕嚕而言充滿陰影,但是為了魔戒他不畏懼。昨夜陰影中的身影讓咕嚕感到恐懼,深入骨髓的是對黑暗的絕望,這絕不是什麼能夠小看的人物。
當巨翼獸帶著魔戒持有者離開洛汗國,咕嚕再怎麼不情願,他也只能看著巨翼獸離開的影子發呆。
咕嚕可不敢追隨那可怕人物的腳步,他看著魔戒持有者和那個可怕的生物一同前往巴拉多,束手無策。
“你該去,你從巴拉多逃了出來,也能再次進去把寶貝一起偷出來。”水面上映著的是另一個他,那雙綠色的眼睛全是惡毒和算計,鼓動這個懦弱的斯麥戈,為了他們的寶貝。
“不,不!那太可怕了!我永遠不想再去那個地方!那個人太可怕了,他看見了我,他會殺死我!”斯麥戈搖頭痛哭,可他永遠也流不出眼淚,明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