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什麼樣子了。”
她越是這麼說,青書心裡越是愧疚:“我會好好照顧他,柳兒姑娘不必擔心。”
“哼,我一個小小的奴婢擔心有什麼用,該擔心的人不擔心,不該擔心的人瞎擔心。”
一旁的扶風悄悄拉了拉扶風的袖子:“公子,那晚上就由您替皇上守夜吧。奴婢們不打擾你們休息了,熱水和手巾都放在這兒,晚上皇上要是盜汗的話,還請公子幫他擦擦身上。”
“嗯,我記下了。”
出了棲凰殿,弄柳困惑地問扶風:“你剛剛拉我幹什麼?”
“蠢丫頭,你沒瞧見公子因為你的話對皇上抱了愧疚嗎?趁著這個機會讓他們兩個人多親近親近,你再說下去就該把公子的心給說死了,到時候才真是好事變壞事了呢。”
她們兩個人聊著天走了。關上殿門,青書撩起床簾,拍拍無忌的臉:“醒醒,先把這藥喝了,都已經涼了。”
他力氣大了點,無忌被打得睜開了眼睛,看著他著迷地說:“我真是燒糊塗了,居然會看到師兄站在這裡喂藥給我。唉,這要是真的該多好!”說完這些,他翻了個身,懷裡摟著枕頭當作青書蹭了蹭:“可惜,那只是我的妄想,師兄要是知道我病了,現在應該會高興吧?只要我死了,他就能徹底擺脫我了。”
青書攪了攪湯藥,讓沉澱到底部的藥重新散開。湊到無忌身旁,總覺得碰哪裡都不順手,依舊是拍打著他的臉:“我沒那麼想,起來把藥喝了。”
無忌驚訝地捂著臉,這個青書居然是真的!他默默地吞了藥,青書又倒了碗清水給他漱口。
“還要不要水?”
無忌僵硬地搖了搖頭,看青書要上床同他一起睡,無忌連忙止住了他脫衣服的動作:“師兄,你這是做什麼?我現在生著病,同我一起,你也該病了。”
青書甩開他的手,眼瞼低垂:“我不想欠你的情。”
窸窸窣窣地脫掉衣服,掀開被子,青書鑽了進去。無忌僵直著不敢動,也不知道這是好還是不好,想了想,他解開了自己上身衣帶的活結。
青書坐起身,端著肩膀有些惱怒地看著他:“病著還不老實嗎?”
無忌咳了兩聲,慌忙解釋道:“我不是要——師兄忘了,白天我說過鳳佩雖然損了,但是我會賠你一樣東西,現在沒有旁人在,下次你許我進你的屋子還不定要等到什麼時候,不如現在就給你。”
青書抿了嘴唇,些許的愧疚都快耗盡了,自己可憐他幹什麼。他有些刻薄地說:“你就是這麼賠我的?相賠我是吧,我脫光了讓你配。”說著他就要拉開自己的衣服。
無忌燒得身上發軟,但還是努力按著青書的手說:“我真不是那個意思,師兄你誤會我了。你看看我的身上就明白了。”
脫掉褻衣□出蜜色的身軀,青書看著他的胸膛有些驚訝,原來留下傷疤的地方疤痕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上面用金色的顏料紋了一隻與自己玉佩同樣的鳳凰,只是放大了許多,張狂了許多。不自覺地把手放在上面輕輕撫摸,無忌坦露胸膛任由他細細地摸著。
青書緩過神來想要收回手,無忌將他的手握著,情意濃濃地說:“這樣我就不會再把它弄丟了,想要你高興,讓我把它繡在身上都成。”
紋身時一針一針密密的刺在身上會有多疼,青書看著無忌,自己也發的困惑。這個人啊,究竟還有多少面是自己不知道的?
他一臉冷漠,裝成不在意的樣子說:“不必做到這種地步,玉佩碎了就碎了。”
無忌一把摟住了他:“師兄明明在意得很,為什麼對我卻總是要說反話。”
隔著一層薄薄的意料,青書感覺得到他的身上還滾燙著。藉著擁抱的姿勢他將無忌壓倒在床上:“你還發著燒,睡吧,出身汗就好了。”
被他這麼壓著,無忌反而覺得自己身上更加的熱了,而且原本冷靜的地方也炙熱了起來。一隻手摟著青書的腰,另一隻手探向他的股間:“師兄,我倒是知道一個法子能快些出汗,今晚可不可以——”
青書沒有阻止他的動作,只是冷哼了一聲。
無忌有些遺憾的縮回手,自己真是色心不死,一不小心說錯了話又惹得他不高興了。無忌顏色轉開話題尷尬地說:“大概多蓋些被子就可以了。”
青書背過身去不理他,安靜地睡了。這一夜無忌過得可不痛快,禁慾了這許多天,身旁躺著日夜思念的人兒,卻是個不許碰的。
“師兄,師兄?”
無忌輕輕地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