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大叔你快放開我,我一定要讓這早衰的少白頭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藝術,嗯!”
不得不說跟嘴炮技能max的大叔混久了的迪達拉就是比飛段攻擊力更強,最起碼曾經只有被大叔和我用語言堵到暴走的迪達拉現在知道攻擊別人的特徵了。
大叔踩著迪達拉加重了腳上的力道,慢悠悠的威脅著倆人:“還想被角都捆起來嗎。再被捆起來就把你倆掛到窗外去。”
不知道究竟是被捆起來威脅性更大還是被掛到窗外丟人威脅性更大,原本氣勢洶洶的倆人一下就蔫了起來。
角都爺爺貌似下腳很重的樣子踹了一腳飛段提醒道:“記得我昨晚怎麼跟你說的嗎。”
飛段彆扭的別過頭:“不就是加入曉組織這種破事嗎,角都你怎麼跟老太太一樣嘮嘮叨叨的沒完沒了。”
“哦?”大叔挑眉“三臺的戒指可以給他了?”
“暫時不給。”
“不能給他,嗯!”
這兩句話一看就知道是誰說的。
我怪異的瞅了一眼還被大叔踩在腳下的迪達拉。
迪達拉憋紅了臉掙扎著從大叔腳底下爬了出來,卻沒急著撲上去找飛段的麻煩,而是老老實實的挨著我坐下。梗著脖子臉紅脖子粗的叫道:“我還沒同意呢,嗯。曉組織的青龍大人都沒同意怎麼能讓他加入,嗯!”
矮油。
我看著迪達拉的眼神更加怪異。
明明也加入沒多久不過一兩年的時間而已,你也牛掰起來了嘛。迪達拉少年。
“用得著你同意嗎臭小子,本大爺肯加入就是你們的福氣。你應該跪下感恩才是!”
大叔沒搭理倆熊孩子的吵嘴,把視線投向角都爺爺。
“就算他有那種特殊能力,現在以他的實力加入曉也遠遠不夠。”角都爺爺搖頭惋惜“更何況又是一臉的破財相。”
“你說誰破財呢你個死財迷……唔啊啊肋骨,肋骨!快抬腳肋骨要被踩斷了!”
迪達拉哼了一聲以示嘲笑。
笑啥笑啊,要不是我家大叔溫柔你現在腦袋還在他腳底下踩著呢。
“鼬和鬼鮫那邊任務失敗了,這個計劃不知道又要拖上多少年。”角都爺爺緩慢的在腳上施以力道。像是發洩似的,不理會飛段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悅的慘叫聲。直到飛段體內的骨骼發出不堪重負的悲鳴時才抬起了踩在他身上的腳。
“飛段太弱。現在加入曉只會拖累我。”
“說的我很想加入是的。啊好疼好疼……”飛段扶著腰爬起來,扭了扭身子,關節處發出咔吧咔吧聲的脆響。“要不是你們,我現在還在逍遙快活專心供奉我的邪神大人呢。”
“你不滿意隨時都可以走,嗯。”迪達拉壞心的指了指窗戶。“那裡沒人看著,快跳下去,嗯。”
飛段的話憋了回去。
我不知道他想說的到底是you jump i jump,還是不是沒人攔著只要稍微有不軌行為就會被倆大叔級的人物聯手毆打更何況武器還在別人手裡。
他不管想說哪個都挺有喜劇效果的。
不愧於這個文的輕鬆吐槽屬性。
氣急敗壞之下,飛段終於逼出一句怒吼。
“你這睡覺三張嘴都磨牙的金毛蠢貨!”
雖然金毛蠢貨這個詞還是重複了不知道第多少遍,不過前半句倒是成功的戳到了迪達拉的爆點上。
我拿手肘捅了捅坐在我旁邊的迪達拉,唯恐天下不亂的火上澆油:“迪達拉你看,果然不是我一個人說你睡覺磨牙,而且三張嘴都磨牙吧。”
迪達拉憤怒了。
他把手伸進口袋裡掏出白白軟軟的一坨年糕。
啊不是,是一坨粘土。手裡的嘴巴像是幾百年沒吃過東西已經餓到不行的樣子飢·渴的張大,舌頭一卷就把粘土吞了下去。
我眼瞅著軟綿綿的粘土在迪達拉手裡化作飛鳥那樣無害的形狀,白色的飛鳥展翅欲飛,停留在迪達拉的掌心。
“飛段你這個笨蛋受死吧,為我的藝術感到驚歎吧,嗯!”
說完就把那隻看上去白白軟軟的實際上也是白白軟軟的鳥扔在了飛段腳下。
“哦?這就是你的藝術啊,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飛段彎腰撿起了腳邊那隻造型生動的粘土鳥,捏在手裡嘲笑著迪達拉。
他顯然是不知道迪達拉起爆粘土的厲害,連角都爺爺都迅速遠離他,他也沒看出有什麼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