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大叔。”
大叔專注的調整著球形關節運動之間細小的差別,完全沒有注意到我這邊的血流的跟大姨媽一樣洶湧。我已經後知後覺的感到手掌上的疼痛,忍不住出聲提醒。
“大叔你注意我一下,我來大姨媽了。”
“嗯?”大叔終於捨得把注意力從他的傀儡上轉移到我這邊“我記得生理性別是男性沒錯。”
我點頭:“我也記得是這樣沒錯。”
說完我舉起嘩嘩冒血的左手道:“大叔你有衛生巾嗎。”
大叔俊秀的面孔微微抽搐了一下,放開查克拉線起身去翻找屋裡的醫療箱,看我的眼神明顯就從平靜變成了嫌棄:“你是希望我幫你貼在嘴上麼,鶴。”
哇靠……大叔你猥瑣了哦。
不對。
哇靠,大叔你居然知道衛生巾是什麼東西。
我面無表情的在內心感慨。
不過也對,大叔長的這麼好看怎麼可能會缺女人。
我撇開手裡的刻刀用手指試著戳了戳左手的傷口。貌似刀鋒太快也不是好事,傷口雖然很窄但是很深的樣子。血冒得洶湧,不多一會兒屋裡就滿是這種腥甜的味道。
希望沒有傷到肌腱,聽說傀儡師對於手指靈活度的要求很高。
大叔這種手上也只是需要修補一下傀儡的人當然不會經常用上醫療箱這種東西,大叔翻找了很久才找到一個落滿灰塵看上去都忍不住懷疑是不是已經過期的醫藥急救箱。
“抬手。”
大叔一點都不在意這玩意過期沒過期,開啟盒子拿出卷從未動過的繃帶就打算往我手上繞。
傷口被大叔捏的略疼,我忍著慘叫的衝動顫抖著問大叔:“這種時候……不是應該先拿酒精消毒再塗藥止血嗎。”
大叔聽完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的也是。”
……大叔你以前不知道嗎原來?!
想起我以前被大叔揍趴下的時候幾乎都是大蛇丸的部下給我處理傷勢。
再想想被大叔揍骨折的那次差點因為傀儡線會鬆開綁的不夠牢靠導致骨頭長歪的黑歷史。
我終於發現大叔這人對於醫療這方面相當不擅長。
不,應該是相當沒常識。
趁大叔在醫療箱裡找酒精和止血藥的功夫,我忍不住問道:“大叔以前都不給自己包紮傷口的嗎?”
大叔平淡道:“我基本不會受傷。”
……瞧不起廢柴麼你這天才。
“可是。大叔你不是會用毒嘛,應該會醫術才對。”
大叔白了我一眼:“我又不會去做解藥。”
真是……理直氣壯挑不出毛病的回答。
大叔終於翻找出一小片不起眼的酒精,也沒看過保質期開啟就直接潑在了我傷口上。我一下就被疼的幾乎要竄起來,大叔緊緊的攥著我的手腕把最後一點酒精也全都到了上去。我掙脫不開,只能皺著鼻子連連抽氣。
手背上粘稠的血液被酒精衝了個乾淨,新冒出來的血液和酒精混合成了淺紅色的液體,滴滴答答的順著手腕流到了地面上,留下一灘顏色暗淡的水漬。原本房間裡甜膩的血腥味也被酒精刺鼻的味道蓋了過去。
“大,大叔……通常來說……消毒不會把整瓶酒精全都潑上去。”
“哦。是嗎。”大叔漫不經心的反問,語氣裡卻沒有半點疑惑的意思,反倒是對自己的行為沒有一點質疑。然後就著捏著我的手腕的姿勢,把止血的藥膏在傷口上厚厚的塗了一層。
經過前面的消毒我已經不覺得藥膏的刺激會比酒精更疼了,我木著臉看大叔把一卷繃帶順著手臂繞過傷口纏了一圈又一圈,雖然大叔不會處理傷口,可是繃帶綁的卻意外的漂亮。
我不禁懷疑大叔剛才的事是不是故意的。
“別那麼看我,鶴。”大叔在繃帶上打了一個漂亮的結,又拍了拍我的腦袋,看上去心情十分好的樣子。
“我就是故意的。”
我就知道!
大叔作為一個忍者怎麼可能一點急救常識都沒有!
我憤怒的朝大叔撲上去,亮出我早晚保養一次白森森尖利利的牙準備和大叔決一死戰。
大叔表情十分淡定,伸腿在我腳下一絆我就直接磕進了大叔懷裡。
唔……
撞得我臉好疼。
“你笨死算了。”大叔抱著我坐下來檢查著我撞上他之後的傷勢,看我沒啥事就抑制不住了自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