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的語氣盡量平靜下來。
“大叔,我們做【那個河蟹】愛吧。”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俺覬覦了許多年的人過生日。收藏從來沒這麼給力過,特別給我面子的變成了剛好能慶祝生日又能告白的字數。艾瑪我愛你們!於是決定劇情快進。下章估計就有肉了。不能更愛你們!!!=3=!!!收藏頭一次這麼給我面子啊魂淡!!!於是鶴現在是十五歲。做完就要變傀儡了。
☆、【四十】
“我說。大叔,我們做·愛吧。”
我又坐下來,我覺得我現在看著大叔的眼神一定閃閃發亮。
大叔還是那副沒什麼表情的模樣,眼神卻是詫異了起來。
他伸手探過來,我感覺到那隻冰涼的手掌覆到了我的額頭上。
“……別摸了別摸了,我沒發燒。”我拽住大叔的手,不論他怎麼甩都沒能從我手裡掙脫。我定下心來,笑嘻嘻的又重複了一遍“大叔,我們做·愛吧。”
大叔好看的眼睛像看怪物一樣瞅著我,抬起另一隻手用力在我腦門上一彈。
待我捂著腦袋哀嚎的時候他才收回了手,不冷不熱道:“小孩子就有個小孩子的樣,瞎鬧什麼。”
“我沒瞎鬧,我是說真的。”
我拉開本來就已經解開一半的腰帶,半掩著和服坐在冰涼的臺子上,表情裡含了幾分認真嚴肅的意味。
“我算了算,大概可能也許我十五了。如果我是忍者的話大叔你一定不會說我是小孩子吧。”
大叔沒有否認,我繼續說著。
“所以,為了在我擁有永恆的生命和失去血肉之軀以後不留遺憾,大叔,就和我做一次吧。”
我眨巴著眼,跪坐在臺子上,探出身體努力湊近大叔。
小心翼翼的慢慢接近,然後輕吻在大叔唇上。
大叔沒有阻止,也沒有動作。
像是預設了我的要求一樣的,安靜的接受了我這一個吻。
我覺得這事有門兒。
大叔的嘴唇和他的體溫一樣是冰涼的。原本我都已經堅定下來的心情在看到大叔唇上被我留下的水漬之後我就莫名的升騰起了一股子心虛。
“我,我今兒……小爺今兒要上了你!”
我壯著膽子結結巴巴的吼道。
大叔平靜的樣子突然笑出了聲,我無端的沒了底氣。
眼看著大叔離我越來越近,我特別沒骨氣的縮起脖子往後挪了好遠。
“你可以試試看。”
大叔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聲線是乾淨沉穩的。我做好的一切心理建設頓時都成了一隻揮揮手就垮塌的紙老虎。
所有的所有都在大叔的聲音中崩潰於無形。
對於前面那些不忍直視的事來說,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顯得特別的順理成章。
我躺在攤開褪下的薄薄衣料上,下面材質不明的臺子透著深入骨髓之間的涼意,上面大叔像那場夢一樣壓在我身上,動作輕緩溫柔。
我能感覺到大叔的手指劃過我的面板,緩慢的撫摸著不著寸縷的脊背,帶來一陣刺激的戰慄。
我忍不住仰起脖子,大叔趁這個時候咬了上來。牙齒在頸側啃噬,牙尖淺淺的刺入柔軟的面板,脈搏在外力擠壓的作用下跳動的厲害。
我被大叔咬的悶哼,總想對他做些什麼卻總被制止下來。
大叔總算是放棄了繼續蹂躪我的脖子,制住我不安分的手之後狀似兇狠的吻了上來。不符合大叔對我一貫寵溺放縱的風格,這是真正符合他的名字的,掠食者一樣的吻。
大叔的眼神依舊是平靜的。
就算那個吻兇狠的近乎於撕咬,大叔的眼神也是平靜中帶著不甚明顯的溫柔的。
大叔的手指很靈活,帶著我那被他控制住的手一路向下遊移。經過胸口,肚臍,小腹。像是被大叔操控著的精巧的傀儡,這種錯覺讓我幾乎忘記了面紅耳赤的羞恥感。
“鶴……”
大叔低聲的念著我的名字。
我呼吸聲沉重的給予回應。
在大叔面前被他控制著強制自行撫摸什麼的,帶來的只有前所未有的快【不知道會不會河蟹】感。從眼睛裡流出來的似乎是淚水,眼皮被輕輕觸動著,大叔細碎的啄吻落在我的眼尾。
第一次釋放的總是很快的。別笑話我是個處·男。
我看著自己手上粘稠濁【據說會河蟹】白的液體時也有那麼一瞬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