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怪我,真的。
我還是前陣子為了學會用卷軸裝更多的食物才被迫學會了怎樣提煉查克拉。
作為一個半路出家的,嗯……姑且先稱呼為半路出家的忍者。現在能做到把查克拉凝結成線並且讓小木偶成功的做出瀕死的動作我認為我已經很棒了。
大叔這種從小就在砂隱村被稱作天才傀儡師的人根本理解不了我這種廢物的成就感。
我依舊艱難的讓木偶倒在地上痛苦的抽動四肢。
哇靠,大叔你看見沒。那木偶好像做出捂著脖子痛苦呼吸的動作了。
我回頭期待大叔的表揚。
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大叔不聲不響的褪去了寄居蟹一樣的外殼斜倚在被子上嘲笑的看我
。
真是……
真是相當有衝擊性容易流鼻血的光景啊。
“看來你的傀儡。”大叔似笑非笑的開口“已經死得更痛苦了。”
如果忽略他那條一開口就必定要打擊我的舌頭那麼這個人真的就是上帝派來拯救世界的天使。
我嚴肅:“我覺得死成這樣比較有美感。”
“哦?那要不要我也幫你變成這麼有美感的死法?”
“……那還是算了。”
我在武力脅迫下試圖讓痛苦的快死掉的木偶先生重新站起來。
大叔你看他多痛苦啊,給他個痛快不行嗎。
大叔沒聽到我心裡的吶喊,反而閉上眼假寐。
我就這麼一直讓木偶先生痛苦到了吃晚飯的時間。
估計旅店老闆不敢進門,把兩份晚飯都放在了門外。
大叔休息夠了,愉快的把兩份晚飯都放到他的面前。
你又不吃你想對那些美好的食物做什麼!
我吞了一口口水,看著大叔面前對我搔首弄姿祈求寵幸的食物。
大叔冷笑著從口袋裡掏出一瓶看起來就不想什麼好東西的粉狀物:“你拖延一分鐘,我就撒一克藥粉。”
我驚恐的看著他。
他笑的更加愉悅:“別用那種表情看我,鶴。這不是什麼劇毒。這點小毒我還是能解的。但是你拖延的越久,症狀就會越痛苦。而且。”
我聽到而且兩個字立刻就緊張了起來。
“在你吃完這些食物之前我不會另外給你提供任何吃的東西。”
蛇蠍美人,蛇蠍美人簡直就是為大叔量身打造的詞!
說完他拿出了我這兩天裝了許多吃的的卷軸,放在了我夠不到的地方。然後手指一彈小玻璃瓶,裡面立刻抖落出少許白色的粉末。
我立刻驚懼交加的抓緊讓木偶先生動起來。
啊……木偶先生沒有向前走,反倒是倒在了地上捂著脖子痛苦的翻滾。
這是預兆了我吃掉那些飯以後的慘狀嗎。
我慘白了臉色,回想剛才的動作重新做了一遍。
救命,木偶先生為什麼成了失意體前屈的造型。
要不是腿不方便我也想擺成這種形狀祈求大叔行行好吧給我口飯吃。
“嘖。”大叔似乎是覺得很無趣,撂下了手裡的瓶子。
我鬆了一口氣。幸好另一份飯沒有遭殃。
一口氣還沒出完,大叔又掏出了另外一個瓶子。
更讓人驚恐的是那瓶子裡的粉末不是白色,而是慘綠慘綠的顏色。
“這……這又是啥。”
“解藥。”
我更驚恐了。
哪有解藥長的比毒藥還可怕。
“鶴,你太笨了。”大叔放棄了繼續對食物下手,反而兩步走到我旁邊。一隻手繞過我的肩膀調整著我手指的姿勢。
“你遲早會被自己的智商害死在戰鬥裡。”
大叔的身體緊貼著我的後背,一想到那麼個超級美少年的臉離我那麼近我簡直都無暇顧及還在痛苦著的木偶先生。
“拇指放鬆,無名指向上挑。”大叔的呼吸和微微有些不滿的聲音都離我很近,就在耳邊。我的耳朵有些發燙,但是背後一片冰涼。病號服很薄,我卻沒能感覺到大叔的體溫。
“笨死了你,食指別動,對,中指向下壓。”
我聽著大叔在我耳邊響起的聲音,艱難的集中注意力在木偶先生的身上。不斷的重複著大叔話裡的動作,木偶先生也磕磕絆絆的一點一點的邁開步子。
好像有哪裡不對?
“鶴。同手同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