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撿了起來遞到了兩個孩子的手上:“趁著西弗還沒有發現,趕緊回去吧。”
哈利點了點頭:“謝謝。”
約夏揉了揉哈利的頭髮,順帶便也揉了揉一直盯著他尖耳朵看的羅恩的紅頭髮。這讓羅恩顯得有些激動,眼睛瞪得圓圓的。
“走吧。”
作者有話要說:謝【果果糖】、【半醉半醒半浮生】的地雷,麼麼麼麼!╭(╯3╰)╮JJ太抽了,我今天才看到地雷顯示。。。嚶嚶嚶嚶。。。
84所謂的協議
將兩個孩子送了出去以後;約夏坐在了沙發上,他抱著布萊茲;無法確定他到底應該去思考什麼;太多的念頭在他腦袋裡瘋狂旋轉著,他沒法挑選其中一個。
“我該怎麼做。”約夏親了親布萊茲的額頭,輕聲問。
布萊茲眨了眨漂亮的藍眼睛;沒聽懂,他伸手抓住了約夏的金髮當成了玩具繞來繞去。
“布萊茲又做了什麼?”斯內普突然回到了地窖,還未走近約夏就問了起來:“我隔著一條走廊都能聽到畫像的哀嚎聲。”
“他想吃畫像裡的梨子。”約夏笑著回答。
“看在那些愚蠢畫像的份上,給他點東西吃吧。”斯內普皺眉:“你一定要把我有了一個兒子的事情弄得人盡皆知嗎?還是在咬壞了幾幅畫像之後。”他脫下了斗篷甩在一邊,徑直走向魔藥室。
“伏地魔是不是還會回來。”約夏冷不丁的問起。
斯內普的腳步停在了魔藥室門口;他的手還握在門把上:“有誰來過地窖了。”
“幾個孩子。”
“哈利波特……”斯內普重重的念出了哈利的名字,然後他狠狠的拍了門,猛得轉身走到了約夏面前,他將雙手撐在約夏的肩膀上,凝視著約夏的眼睛:“他說了什麼。”
“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約夏說。
“無關緊要的事情會讓你提到伏地魔?”斯內普高聲駁斥,顯得很煩躁。
“他說了一些關於你的事情。”約夏摸了摸布萊茲柔軟的發,輕聲說著:“魁地奇比賽,三頭犬,對奇洛的威脅,以及對他的刻薄等等,那孩子嚇壞了,他以為你要害他。”
“對,我是要害他。”斯內普坐在了約夏旁邊,手肘撐在膝蓋上,他沒有向平時那樣坐得筆直,而是微微彎了腰,脖頸側成微妙的弧度,那樣的角度讓約夏沒法看到他的眼睛。
“他就不應該留在霍格沃茨。”斯內普說。
約夏盯著斯內普的側臉良久,然後他笑了起來:“我們相處了那麼久,你以為我看不出你在撒謊嗎。”
斯內普涼涼的撇了約夏一眼,沒有說話。
“你在保護他。”約夏說:“一邊憎恨著他,一邊又不得不保護他,那該有多累,西弗。”
斯內普仍就沒有說話。
約夏湊近了斯內普,他想看清楚斯內普的眼睛。
“以後,不要再提起伏地魔。”斯內普突然說。
約夏輕笑:“好。”
“不過你得讓我知道你到底在做什麼。”約夏離斯內普的臉不過短短一寸的距離,這讓他能清楚的看清楚斯內普的眼睛,連那些睫毛都清晰無比。然後他又那樣清楚的看到斯內普的眉皺了起來,眉間的摺痕深刻,那是日積月累出現的痕跡,不管是平日裡,還是煩惱時,那些摺痕總是在印在上面。
“我以為我們已經達成了協議。”斯內普低了頭,看著約夏,眼中的光亮浮浮沉沉:“你不能干涉我的事情。”
“如果我硬要知道呢。”約夏微微彎了唇角,笑容溫和如水,但是斯內普知道,約夏越是這般溫和,便越是執著。
“到底發生了什麼。”斯內普緊緊抿了唇,他不想告訴約夏,同樣得也不想與約夏出現隔閡:“為什麼一定要知道。”
“西弗……”約夏伸手,撫上了斯內普的臉頰,感受著手心那點微涼。斯內普的臉總是冰涼一片,就和他的眼神一樣,能將人凍傷,就好像那層面板下面並不是溫暖的血肉,而是略過了血肉,直接觸碰到了冰冷堅硬的白骨。可是約夏卻喜歡那份冰冷,他也喜歡那層面板因為他手心的溫度而一點點溫暖起來的感覺。這樣的感覺,會讓約夏覺得,眼前的人,偶爾也是需要他的。
“我們確實達成了協議。”約夏說著:“而且這份協議已經被執行了十多年。”
“但是所有的協議都是有條件的。”約夏的手微微下移,覆在了斯內普的手背上,他能感覺到斯內普的雙手僵硬,以及在他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