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現在是安全的。
西弗勒斯站了起來,瞪了戴納一眼,然後拂開袍子,指了指門口:“那請仁愛的校長把膽小如魚的懷特先生帶走,我現在很忙。”
戴納倒吸了口氣,他抬起不停流淚的黑眸,在對上西弗勒斯的時候就嚇得邊哭邊轉回去,把臉埋在鄧不利多懷裡一動不動。西弗勒斯肯定是知道了,他沒有未來了……他絕對會被西弗勒斯這樣那樣的脫光衣服,然後用各種各樣的可怕方法來研究。
“噢,孩子,我希望你能用更友善的方法來對待學生。而且,西弗勒斯,你是一個教授。雖然我對於你能面對自己的感情感到很高興,但你還是一個教授。”鄧不利多拍了拍戴納的背部,好讓戴納能順氣。
西弗勒斯的臉色愈來愈黑,這位被甜食充滿腦袋的教長竟然是以為自己跟這條剛被自己肯定為魚類的生物有什麼關係。“離開我的辦公室,現在,馬上。”
“好,好,那我就送懷特離開了。”鄧不利多也不多留,拉著哭得淒涼的戴納就離開了辦公室。
‘懷特,有空再來探我吧。’辦公室門上的奧菲莉亞嘶嘶地道。
戴納猛烈搖頭,哭著隨著鄧不利走去。
鄧不利多拉著小戴納的手,關心地問:“戴納,噢,我可以這樣叫你吧。”在看到戴納點點頭後,他繼續道。“戴納,請不要怪責西弗勒斯,那孩子總是掩飾自己的心情,但他絕對是個好教授。”
聽著鄧不利多溫和的說話,原本還在哭的戴納慢慢地收了哭聲,一雙紅眼睛盯著鄧不利多,可憐的樣子使鄧不利多不禁把小戴納抱起,親切地繼續說話。“很多事情都不能用眼睛去看,因為表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