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嚐嚐鞭子的滋味。”鬆開長鞭,再次一鞭子抽過去。
最後一次撐著避開的戀次,終於在避開這一鞭後,半摟著身體跪倒在軟塌上,燒滿不屈的火焰的眼睛,恨恨的瞪著克萊特克議員再次抖開長鞭,再也無力動彈……“呵呵,不過還真的是異常漂亮的美人兒。”抖開長鞭,欣賞著紅髮的人兒燈光下狼狽不堪再也無力抵抗的模樣,想著等一下自己能夠從眼前的美人兒身上享受到的極致快樂……緩緩舉高手中的長鞭,克萊特克議員忍不住獰笑著讚歎一句……
——————————“所以,他只屬於我。”就在這時,一絲冷空氣飄過,從身後突如其來傳來冰冷刺骨的這一句話,以及同時,提鞭舉高半空中的自己的手臂被人硬生生折斷的“咔嚓”一聲脆響……這兩個聲響就是瞬間瞪凸了雙眼的克萊特克議員,倒地墜落進極度痛苦的煉獄之前,所聽到的最後的聲音。
悄無聲息的站在陰影中,幾乎與陰影融為一體的白哉,收回自己掐著克萊特克議員後頸,戴著佈滿蜘蛛鉤毛般極其細小毒針的手套的手。不同色的眼眸冷硬如冰錐的看著,被自己折斷了右臂的克萊特克議員,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像被抽掉骨頭的死狗一般軟軟的癱倒在地,佈滿贅肉臃腫的身體,通了電似的不停的輕顫扭曲。
……透過手套上數以萬記的細針釘入克萊特克議員體內的毒素,會剝奪議員活動和發音的能力,並持久而強烈的刺激痛覺中樞,而不影響身體其他任何部位。如此,克萊特克議員會一直維持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卻清醒無比的狀態,持續感受到宛如全身每個細胞內都有無數只黃蜂在不停蟄刺的極度疼痛。直至機體最終承受不住這份煉獄似的痛苦折磨,爆發心臟病而呈現自然死亡。
——這期間過程大概耗時3小時左右。足夠克萊特克議員細細品位生不如死的殘酷煎熬,更足夠白哉他們待到舞會結束,安然駕車返回旅館,登上時間最近的一班國際航機,飛離伊拉克。手套上數量驚人的超微毒針設計則是為了令屍檢時針孔不會為任何檢查手段檢查出來。
確認毒針上的毒藥已經生效,白哉的注意力投注到燈光下倒在凌亂不堪,羽片四露軟塌上的戀次身上。
……從戀次拽著項圈摟著肩,依然止不住渾身顫抖的不自然姿態,以及那頭火紅的長髮因為靜電氣微微飄浮,波動在空氣中的異常模樣……白哉幾乎是瞬間就反應過來究竟是什麼折磨著戀次。
迅速脫下毒刺手套,敏銳的找出牆上隱藏的電源開關關閉後,白哉踩過死狗一樣的克萊特克議員的身體,疾步走過去將脫力倒在軟塌上的戀次摟進懷裡:“戀次…”半摟著癱軟在懷裡的人,替他將一頭凌亂散亂的長髮撥到耳後攏好,切斷套在戀次脖子上的項圈,白哉輕摸著戀次幾近昏迷的臉,心痛和內疚佈滿心底,“沒事吧?對不起,我來晚了。”
終於從電擊附骨之蛆般的痛苦中解脫出來的戀次,無力的靠在白哉懷中喘息了好一陣。待到感覺舒服了一點之後,戀次緩緩抬起頭,看著溫柔的摟著自己的人…赤紅的眼疑惑的眨了眨,眉間皺出不解……就在白哉剛想問他“怎麼了?”的時候……混沌迷濛的紅髮人兒緩緩探出右手,食指和拇指捏住白哉精緻的臉頰輕拉了一下,忍不住狐疑:“為什麼你能夠這麼快就恢復成原樣?”剛才自己明明已經將他揍成保證他老孃盯著看都絕對認不出兒子來的豬頭模樣了啊。
(|||||||||||||||||||||||| 小戀,都說你打錯了吶。)
說著,有些疲累的頷首在白哉肩上,紅毛小狗蹭了蹭,嗅著這副懷抱熟悉的味道,嘟囔著抗議老天不公平:“難得我打贏你一次,還沒揍過癮……你就一點傷都沒了,真過分。不過,算了…你還是這樣比較好看。”
聽到戀次這些語焉不詳的話語,白哉一愣,之後從中揣測到一些端倪——視線瞥到身後癱在地上的克萊特克議員鼻青臉腫、遍體鱗傷的模樣……終於知道那是懷中人對自己積怨大爆發下的精彩傑作。“你覺得解氣就好。”完全不打算糾正戀次的這個誤會,白哉將錯就錯的一句帶過,“我們回去吧。”
“藍染,是我。已順利收網,戀次也在這裡,現在我們準備返回,你負責引導方位。”撫過懷中精疲力盡的人那頭柔順的紅色長髮,白哉聯絡上藍染,輕輕抱起戀次準備起身撤退。卻不曾想,剛摟穩戀次,還未起身,靠在懷中的戀次就表情痛苦的糾緊了眉。
察覺到異樣的白哉再次半放下他,小心攬穩,一手輕撩開他鋪在脊背上的長髮……紅絲攬盡之後,明亮的燈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