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找人了?”
“你跟上來幹嗎?你不是要找朽木?”
“呃……那個,好像現在他不太方便。而且,我也想謝謝你。”
“謝我?”
“是,雖然到最後還是沒見到朽木,但如果不是你,也許現在我還在他家門口轉圈,而不知道他在不在家。”
“那是你太笨。”
“哈哈,也許是吧。不過不管怎麼樣,還是要謝謝你。呃……如果接下來你不介意的話,我知道一家做得很好吃的蛋糕店,那家店裡甜點和飲料都很不錯。我可以請你嗎?當作今天你幫我的謝禮。”
“…………………………菠蘿巧克力慕絲。如果有的話,我就去。”
“啊……有!有!!謝謝!原來還以為象你這樣的孩子,不會答應我這種叔叔級的人的邀請呢。”
“誰是孩子啊?!我已經14歲了!什麼叔叔……明明就沒多老,少倚老賣老。”
“是嗎?但我可是有36歲了。”
“憑這樣的腦袋活了36年?你還真辛苦。”
“呃……哈哈……”
…………
………………
……………………
至於那扇鬼門關之內,除了那對再度被閒置的沙漠之鷹,就再無人有緣得以窺見那滿室的旖旎春光了……
畢竟——春天,動物時值發情期,性格兇猛,旁人勿近!
不過,這點放在人的身上,稍微變一下,也同樣適用。因為,不管怎樣,春天都是一個適合戀愛的季節,不論是準備墜入愛河,還是沉溺愛河……都一樣適合,不是嗎?
END
番外:《月 下 雙 人 舞》
——槍聲都傳不過來的遠處……身著深色西裝、群擁而上的保鏢猶如一群爭食屍體的禿鷹。這些深色團塊移動間隙中不時露出的被壓制者抹布似的白袍和掙扎,就像爭食的禿鷹群偶爾扔出來的骨頭……在巴格達8月的烈日下白晃晃的扎眼。“禿鷹”群包圍外的右下角,一大塊黑玻璃般的林肯特衛車迅速衝入視野、車門一陣開合之後,再度以1秒50碼的高速急馳而去——
1分36秒。放下無反光長焦望遠鏡,白哉掃了一眼自己腕上計秒的腕錶,聽到身後傳來房門開合聲。“如何?”身著*拉蒂開門進來的藍染扯下頭巾扔到沙發上,順手到了杯水,邊喝邊走向陽臺。直接將手上的望遠鏡遞給他,讓他自己看,白哉一言不發的走回屋內將剛才獲得的計時資料輸入電腦進行整合。
鏡頭內,“禿鷹”群正抓著獵物凱旋歸巢——刺殺失敗。藍染只看了一眼,就放下了望遠鏡,鷲色的眼睛微眯著遠眺了一下眼前滿目瘡痍的古都,掉頭跟著踱回屋內,有著少許的無奈:“這已經是第幾次了?”
“第十六次。”專注於電腦的白哉,淡漠的回答不帶半點情緒波動。聽到這個已然跨進二位數的數字,藍染忍不住取下夾鼻眼鏡揉揉眉心:“真服了他們,垃圾一樣的命,送死都不必費心挑時機。當廢物還真輕鬆。”
如果日本關東集銓社的小龍頭日番谷冬獅郎身在此地,一定無法將眼前吐出這番暴言的男人,與自己那位一貫溫柔純善到好欺的年長情人重疊成同一個人。所幸的是:冬獅郎並不在此地,他依然身處千里之外的日本關東——與藍染分開已經將近一個月。所以,白哉能夠理解藍染些許煩躁的感受,畢竟白哉自己抵達巴格達也已將近10天。
一位國際文化開發交流會展設計總監,一位專業珠寶鑑定攝影師。這麼看起來,應該是不太有可能走到一起的兩個人。但如果是一位護照上印著:國際文化開發交流會展設計總監 身份的死神,與一位對珠寶有獨到的觀察力且自身具備專業珠寶鑑定師資格證的珠寶攝影師 的冥王,再加上這個戰亂的國度下個月即將展開的總統大選活動的話……就能很好的解釋為什麼這兩個理應走不到一起的男人,會在夏天這樣一個季節,先後來到巴格達這樣一個完全不適合避暑和休閒的城市。
戰亂、貧困、疾病、飢餓、流離失所,無以自保……權勢、鉅富、奢宴、豪賭、高牆深院、保鏢環簇……擁有數千年曆史的古都也擁有別處難得一見的人們處境之間的天差地別。血花澆灌著鮮花,天堂與地獄比鄰,這裡是亂世……亂世出英雄,那是欺騙懵懂稚兒的謊言,但——亂世出梟雄卻是不爭的現實。
——卡修斯•;穆罕默德•;克萊特克。伊拉克這個亂世中的梟雄之一、庫爾德斯坦愛國聯盟領導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