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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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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什麼……小哥啊,我不是一直這麼叫嘛?這又有哪兒不對了?我都叫了這麼些年了啊……等等,貌似,好像……在我中毒的時候,我隱約聽見他說我不叫他名字什麼的,然後我就……

我冷汗瞬時間就下來了,血條在無人攻擊的情況下直飆到底……我那時候應該是沒能叫出聲來吧?媽的他肯定會讀唇語!我和他那個時候都中毒了吧,他不一定看得清聽得清吧?我那時候以為自己死定了,想都沒想就把悶油瓶這種外號給叫出來了,他要是現在找我秋後算賬,我還不如當時就死了算了呢!我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偷偷瞟了悶油瓶一眼,他已經轉過頭去背對著我了。還好,這樣我還能找回說話的能力。要說以我對悶油瓶的瞭解,他不像是會把別人給他起外號這種事情往心裡去的人。因為算算他的外號也不少,阿坤、啞巴張也不比悶油瓶好聽啊。怎麼說我一個本科畢業的大好青年總要比那幫山民土匪什麼的有文化,有品位吧。如果不是因為外號,那難不成說……我試探性地開口叫他。

“張……”叫一半又停住了,總覺得這種三個字的名字,連名帶姓地叫不是過於生疏正式就是像在找茬,以我們一起出生入死的關係,另一種叫法倒也不算逾越和過分親暱,就中途改口,“那個……起靈……?”

“嗯?”

靠!這傢伙居然回身給我一個微笑!你他媽這是表演變臉吶!?當下我就帶著哭腔大喊:“胖子!再給幾鍋熱水——!”我快叫這悶油瓶子給凍死了!

“啥?還要?”胖子那邊叫得驚天動地,充分表示了他的疑惑,但是三秒後,估計他也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了,我聽到他充滿同情地回道,“小天真,你再撐一會兒,這水還沒開吶!”

我只好重新面對悶油瓶。從剛才開始,他就在擺弄些什麼,我有點納悶地調整了一下角度,看過去:“起靈,你這是在幹什麼?”

悶油瓶眼含笑意地側了側身,我看到他面前放著一堆東西,其中有一個奇怪的陶瓷燭臺,長得很像是現在的香薰燈。古人對於各種香料香薰的開發度很高,這個很可能也是那個公主弄出來的,用來薰香的。果然,在悶油瓶點起一小截蠟燭進去後,室內開始飄散起一陣花香。

我不禁樂了,問他:“你這是在哪兒找到的?還有,你怎麼會用這種東西的啊?”

他指指旁邊的小更衣室說:“那裡有個暗格,上回來沒用這裡,也沒注意到,剛剛看到以為是機關,沒想到發現了這些。裡面還有本竹簡記錄了一些配方和用法之類的。”他將找到的乾淨布巾掛在屏風上,又把一些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放到我旁邊。

我邊感慨他一次說這麼多字真是不容易,邊拿起來看了看,有一大盒像是麵粉的東西,還有些塊狀物,轉頭問下到水裡坐在我旁邊的悶油瓶:“這都是什麼?”

“香豆麵和……古代的肥皂。”

“這公主也真逗,沐浴用品也用暗格藏著。”

“這些應該都是平時不會用的好東西。”這麼說著,悶油瓶就開始老大不客氣地用這些珍藏品自我清潔。我想多泡會兒,就靠在池子邊上閉目養神,沒再和他說話。迷迷糊糊間聽到他洗完了重新回到水裡,胖子那邊的水好像燒好了,水溫不知在什麼時候熱了起來,霧氣氤氳中他身上的麒麟紋身慢慢顯現出來。我這幾天雖然一直在休息,可是身體經過這麼多折騰,一直都是一病未好,又添一傷的狀態,變得很不濟,一放鬆睏意就不可遏制地襲來,輕輕鬆鬆將我征服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外面的喧譁聲吵醒了。奇怪的是,我醒來時並不是在浴室裡,而是站在長廊裡,通向後面那個花園的軒門前。不過眼前的景象馬上就讓我瞭解情況了——那個小女鬼站在置於湖心的一面大鼓上,周圍還放了很多小鼓,岸上一群樣貌秀麗的少年手執樂器,正在演奏,這又是她的幻術了吧。看她今天面目還是常人的樣子,穿得很華麗,不像是來找我打架的,反正一回生二回熟,我是既來之則安之了。

她也不理我,待那些少年前奏已畢,就開始邊歌邊舞,手中綢帶飛舞,和著腳下的步點選打著鼓面,很是大氣磅礴。

“如夢塵煙飄不散風中的眼,

匆匆流年褪不去動人容顏,

愛恨綿綿留不住離去瞬間,

一諾千年是不了的緣。

難捨的歡顏浮雲遮望眼,

心中的悲歌一曲唱不完,

毫氣和柔腸寄於天地間,

曾經的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