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很不妙,我的動作頓時僵住。
我身上一輕,接著就被他一手託著肩膀,一手抱著大腿,整個人被他打橫抱了起來,往樓上走去。我褲子還沒穿好,又開始奮力在他懷裡扭著身子掙扎。
“放我下去!你要幹什麼?!”
“丟你出去。”悶油瓶瞬間回答道,語氣一點也不像在開玩笑。
“不行!不要!去你奶奶的放爺下來!”但喊出這話的同時,我才意識到自己因為真的怕被他丟出窗外,手臂未經大腦指揮就死死摟住了他的脖子,現在放開他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氣得我簡直要頭頂冒煙。另外,他的脖子上已經全是汗了。
我恨恨地撇嘴咬著嘴唇,看到眼前悶油瓶的側臉竟然微微勾了勾嘴角,心裡又是咯噔一聲。
…
悶油瓶抱著我進了洗手間,開啟燈。我的眼睛一時適應不了頭頂的白色強光,眯了一會兒,見悶油瓶還站著不動,才慢慢睜開眼睛。
我從鏡子裡看見了被悶油瓶抱著的自己。眼睛還半眯著,臉紅到了脖子和耳根,表情明明很憤怒,但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環境裡卻很像撒嬌。白襯衫沒脫完,裸露出來的肩膀和胸口也全是剛才被悶油瓶留下的斑斑駁駁的紅色吻痕,一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情色效果。更可恨的是,我的大腿、黑色西褲和悶油瓶的嘴邊,竟然還沾著白色的東西。剛剛釋放過一次的下身,此時也乖順的躺在我小腹,頂端還冒著水珠。
“我龘操龘你媽——”
這景象讓我無地自容,我用頭撞向悶油瓶的胸口,雖然還遠遠達不到撞牆自殺的效果,不過也是下意識的反應,這句髒話則完全是憑著本能喊出來的。
悶油瓶哼了一聲,平靜道:“輪不著她。”
這話把我嗆到了。悶油瓶毫不費力的一手把我扛到肩上,開始往浴缸裡放水。我趴在他肩上,感覺自己已經沒力氣反抗了,他就算是把我煮熟了吃,先奸後殺,或者隨便什麼,我都沒轍了,我又打不過他。
他讓我坐到洗手檯上。這裡沒開浴霸,剛剛開始冒出來的水蒸氣也起不到暖氣的效果,所以大理石的洗手檯是冰涼冰涼的,刺激得我忍不住挪著屁股往前移,想要下來。悶油瓶卻順勢拔下了我的褲子,我身上僅存的那件襯衫他就不管了,他抱起我,讓我坐在浴缸裡。
水溫適中,高度正好到我腰部以下,我坐在水裡,終於覺得暫時鬆了口氣。
但那真是大錯特錯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脫了個精光的悶油瓶站在浴缸邊上,我的眼神往那邊一掃,就被嚇得瞪大了眼睛。他胯下的那個巨物朝前立在那裡,粗壯得讓人不敢直視。雖然這樣說,我好像還是忘了移開目光。直到悶油瓶跨進浴缸,在我面前蹲下來,我才回過神。
悶油瓶帶著一種很認真的表情看著我,我不知道認真是不是一個恰當的形容,反正這就是他當時給我的感覺。黑色的踏鬼麒麟風風火火地在他胸前騰雲駕霧,它那雙銅鈴大眼總給我一種正在看向我的錯覺。浴室裡白氣氤氳,一條條汗水順著他胸前精妙的黑色紋路流下來,和他面板白細的胸膛形成鮮明對比,更是給人一種視覺衝擊。
在我發呆之際,悶油瓶抬起右手,撫上了我的臉。他的大拇指從額角滑到眉頭,順著眼皮繼續往下摸去,我只好先閉上了一隻眼睛;他的動作很慢很仔細,像在感受瓷釉的質地一樣;最後那指頭蹭過鼻翼,在我的嘴唇處停下來,指頭曲起,玩弄著我的唇瓣。
“唔……”
他的大拇指指尖淺淺地探進了我的嘴巴,卻被我合在一起的牙關擋住了。
“張嘴。”悶油瓶說。他的口氣明明那麼平淡,我卻跟接到命令計程車兵似的乖乖照做了。
那手指終於如獲大赦地完全伸進來,連著他的奇長二指一起,指尖細緻的紋理在我的舌頭上面摩擦打圈,癢得不行,我只好把舌頭一直縮著,悶油瓶把被我舔溼了的手指抽出去,又開口了:“舌頭伸出來。”
我第一反應就是把舌頭像做鬼臉一樣完全“伸出去”,悶油瓶顯然愣了一下,然後也不用手指了,乾脆直接湊上來,用嘴含住了我的舌尖。
“嗯……!”我從嗓子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咕噥聲。悶油瓶只是用嘴唇抿吸我的舌尖,動作輕輕的,不緊不慢。我倒是被弄得不耐煩了,乾脆抽回舌頭張嘴就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悶油瓶一僵,兩手把我的臉猛地一扳,我被迫抬起下巴,被他狠狠地吻上,雖然唇齒相交的感覺是很爽,可他的動作太過快速強烈,有點情迷意亂似的急切感,弄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