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戴納這個純良柔順的小孩會被多少人盯上,霍格沃茨會有多少狼垂涎眈眈。德拉科…馬爾福是第一個在不驚動家長的情況下成功偷壘的,但也會成為最後一個。因為,公主殿下會時刻守護著王子的!
“我想既然是他們的家庭聚會,你去參加就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了,還是下次再說吧。”公主殿下陰暗的心裡說著:下次,就是永遠的明天。比爾…韋斯萊、珀西…韋斯萊,看來也需要防範。這種家庭旅遊還邀請戴納參加,狼子野心十足啊。
戴納完全不清楚被祖母洗腦得有些腹黑的姐姐的想法,他只是想想覺得姐姐說得很有道理,就去禮貌地回絕了比爾和珀西。
批閱著羊皮信的戴納又開始抱怨起放假後還未來探望過他的德拉科:“德拉科真的有這麼忙嗎?假期都已經過了一半了,人不來,信也不寫。”
鳳天翔冷眼一掃忠心耿直的寒墨,鳳凰的威壓讓小小的烏鴉閉了嘴。德拉科能不忙嗎?她已經給馬爾福家放了話,施加了壓力,德拉科要和戴納在一起,沒有實力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相信此時的德拉科一定被盧修斯操練得很悽慘吧。截獲了所有德拉科來信的鳳天翔冷笑著:憑什麼她最重要的寶貝,就這麼被人偷偷不告而取了?就算戴納認定了德拉科,也至少要再等三年才行。
“估計他真的很忙吧。對了,戴納,姐姐告訴你一個好訊息,”鳳天翔緊抿的嘴角牽起一點微微的弧度,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她的笑意,“你們校長聘請我做你們的保護神奇生物課教授了。”
“哐當!”戴納手中的羽毛地掉地上了,震驚得嘴長得老大:“姐姐,你不是巫師啊!”不會巫術,不懂小巫師的教育,這也能當教授啊?
鳳天翔悠然地捧著書,淡定說道:“鄧布利多校長給我派助手了。”
戴納想想鄧布利多那睡袍式的花巫袍,突然覺得偉大的人的想法,果然是異於常人的。而他不知道的是,其實,鄧布利多也是半被脅迫下的聘請,起由是公主殿下認為霍格沃茨太危險,弟弟的生命和身體都處於危險中,急需她的貼身保護。所以說,德拉科,你才是罪魁禍首啊。
“那個,我能問誰是你助手嗎?”
鳳天翔想了半天,才說:“好像叫魯伯?海格。”
戴納傻了。
一個連遠古巨龍都想挑戰一把的姐姐,和一個喜歡養恐怖暴力生物的禁林看守,組合在一起,下學年的保護神奇生物課,既有可能變成挑戰神奇生物課。
戴納為霍格沃茨的小巫師們悲催了。
“你是說我父親的兄長?”
鳳天翔的臉幾乎永遠是冷漠似冰,就算最會察言觀色的大貴族盧修斯也無法也看出鳳天翔問出這句話時的心情波動趨向。
盧修斯優雅地坐在蛇皮沙發上,如同對待一位尊貴的客人一般招待著這個按理來說是他晚輩的女孩,直接跳過了庸長的貴族繞圈式前言進入正題:“是的。他從阿茲卡班監獄裡逃出來了。”
“我想知道的只有三個問題。第一,他和我父親關係如何?第二,他會危害到戴納嗎?第三,奧羅會來搜查布萊克祖宅嗎?”
“嗯,也許我將你父親和小天狼星的糾葛講一講,你就會明白了。”
……
從馬爾福莊園回來,鳳天翔的面孔依然清冷若水,但內心的寒意幾乎從眼睛中透射出來了。
“姐姐,好像是找你的貓頭鷹。”戴納同情地看著被姐姐的超級冷氣嚇得瑟瑟發抖不敢靠近的褐色貓頭鷹,出言幫了可憐的顫顫的傢伙一把。
鳳天翔展開羊皮信一閱,然後說:“戴納,你跟著表舅好好學習,我出去一趟。表舅可能過幾天就要回去了,你抓緊時間提高靈力修為。”這幾天鳳弈天的飛鳥傳信已經忙碌到一日三信了,再不回去,估計崑崙那位就要衝過來逮人了。
霍格沃茨校長室。
一個陰氣沉沉,一個寒氣颼颼。斯內普教授和新來的鳳教授,讓牆上的畫像框裡一向喜歡看熱鬧的歷任校長們逃得一個不剩了。
鄧布利多也想逃,可是,面對兩大恐怖氣息的直視物件,他只能詳裝暫時耳聾地拼命吃甜食。嗚嗚,太可怕了,一個西弗勒斯他還沒覺得什麼,甚至覺得小孩子們被西弗勒斯嚇得四處亂竄挺好玩的,可是,加上一個移動冰塊的恐怖女孩,他突然覺得壓力大了。
“我想是你的糖吃得太多,以至於你的腦子都甜得膩成一團了,才會同意這麼愚蠢的決定。”蛇王的毒液嗖嗖地飆向白鬍子校長。
鳳天翔剛從盧修斯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