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吃飯睡覺時刻在一起,我覺得沒有歧義。”斯佩多舉手揮了揮,扔掉資料朝阿諾德靠近,還未近身三米就被銬住。
“看吧看吧,我們會在一起的,每分每秒。”笑的一臉幸福地斯佩多再次朝阿諾德靠近,並且極度無恥的將臉往前送,這樣阿諾德就沒有下手的物件了,他的另一隻手遠遠的背在身後。
“……我覺得我應該去找神父聊聊,關於最近異常疲憊的問題。”G捂住臉,聲音沉重莫名帶著一股悲痛感,也不知道斯佩多發了什麼瘋,從威尼斯回來後,他就……明顯的更加蹦躂蹦躂蹦躂蹦躂了!!!
越發的無恥,無恥,無恥!!!
沒有下限下限下限!帶壞小孩子怎麼辦?彭格列那些年輕的下屬們,已經帶著有色眼鏡看他們這群高層領導了。
“啊,誰叫我?G,你有什麼問題嗎?沒關係,我會敞開胸膛等待你真心吐露的!”站在一邊打呼呼的納克爾突然驚醒,本來這種嚴肅的會議就不在他消化範圍內,作為一隻單細胞生物,他只要知道結果就行了。睡得半夢半醒間,只聽一句找神父,直覺這在自己職責之內,於是他立刻打了雞血一樣復活,生龍活虎的。
“……Giotto,我要去休息,先走一步。”G倍感無力,嘴角不停的抽搐,避開白痴神父亮晶晶的眼神,他快步離開。
“好了,都去工作吧,回來領獎金。”年輕的首領對守護者們的一系列表現熟視無睹,他端著熱騰騰的咖啡眯著眼睛聞了聞,隨後一臉滿足的感嘆生活是這樣美好。
“三倍。”阿諾德冷冷地丟下這句話,拖著死皮賴臉不走的斯佩多轉身。
混蛋首領,你已經三個月沒付工錢了,Giotto瞬間遭到全部人員的一致鄙視。
*
十二月份,倫敦。
斯佩多和阿諾德踏上這塊土地的時候是傍晚時分,那時天色昏沉,教堂的鐘樓敲響了,象徵著一日的結束,萬般景色失去光彩變得深沉濃重。若是午夜,這鐘一連敲響十二下,那簡直媲美交響樂。
“就在這裡吧,那個渣滓。”斯佩多四處看了看地形,十字路口四通八達,掩藏容易逃跑更容易。
“不是一個。”阿諾德看向鐘樓上方,那裡有個可以瞭望全城的平臺。
“我知道,大概□□個,Giotto安排的任務沒那麼簡單。”這倒是真心話,斯佩多想起那個笑眯眯的混蛋,每次都說不難不難,結果總是遇到層出不窮的追擊和埋伏。
不難不難?自己上就真的天下太平,不難了,斯佩多撇撇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先找個落腳點。”阿諾德轉身朝路邊的旅店走去,一路走來,這是唯一的一間旅店,因此人源倍多,即使不習慣嘈雜的環境也不得不將就一次。
“哎呀,阿諾德你等等我,追不上啦。”計劃好戰略,某人馬上化身冬菇,無恥地沒有下限地向阿諾德蹦躂而去。
捂臉,菇爺啊,請注意路邊那些小孩子啊,請別將帶壞小孩的事做成跨國企業啊。
*
“一間。”走進破舊的旅店,斯佩多沒有抱怨這裡的環境如何差,直接走到櫃檯前搶先一步開口。
“兩間。”阿諾德也沒有露出不滿的神色,事實上,他這張面無表情的臉很久沒換了。
“一間就可以了,我們關係很好。”斯佩多曖昧地靠近阿諾德,摸摸口袋,突然發現沒錢了……
該死的Giotto,這點錢也要剋扣。
“兩間。”阿諾德拿出支付兩間房的錢,看也不看靠過來的斯佩多,錯開一步讓對方撲了個空。
“呃……很抱歉,只有一間了……或許馬廄可以?”年邁的老闆擦著桌子,渾濁的雙眼看了看阿諾德又看了看斯佩多,似乎覺得某個冬菇狀態的人好說話一點,於是後面那條建議就給了斯佩多。
“Giotto說過,我們要時刻在一起,雖然他的話都是空氣,但偶爾遵守一次也不錯啊。”斯佩多扭頭看向阿諾德,眼疾手快地握住對方取手銬的手,笑眯眯地逼近。
“一間。”眼看著就要變成無休止的廢話迴圈,阿諾德側身甩開斯佩多,接過老闆遞來的鑰匙。
“真好心呢阿諾德,果然是不忍讓我睡馬廄嗎?換做回報的話,今晚的獵殺交給我。”斯佩多雙手塞進口袋,緊跟著阿諾德走上二樓,原本嬉笑的嘴臉儼然化為嗜血修羅。
“不用,這也是我的任務。”走進房間後,阿諾德轉身按住斯佩多的肩膀,清冷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