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每個月來我這裡針灸下,用我專門泡製的藥酒,能減輕腳的疼痛,年輕人,就是嘴硬,什麼痠痛,我看你那個時候是一步都邁不動了吧……”
橋本一個人嘀嘀咕咕的說著,也沒管跡部夜答應沒,就開始往他的腳上扎針……
一路上,雖然跡部夜不主動說什麼,幸村也能感覺出他對網球的喜愛,可能不亞於自己,治不好了,那他的網球不是很受限制麼,看了看自己的手,醫生說盡快入院治療,自己還是有希望可以治好的,雖然機率不大,還是有希望的,我是不是……
可是網球部的事情,還是過一陣再說吧。
“喲,幸村家的小子,進去陪你朋友聊聊天吧,我就在隔壁山野老頭那喝茶,兩個小之後記得叫我回來!”
幸村撩開簾子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少年靠著床榻上,右腳擱在一端,上面扎滿了密密麻麻的針,還環繞著煙氣。
跡部夜的腳生的很好看,他的面板很白皙,因為怕碰到針的關係,褲管撂倒了小腿的部分,幸村不得不承認,作為一個男人,跡部夜真的很完美。
他坐在旁邊的板凳上,板凳有點矮,他只能仰著頭和跡部夜說話,雖然這種被人俯視的感覺並不好,幸村卻沒有介意。
紮根的刺
幸村對跡部夜的感興趣升級為很感興趣!他雙手撐著下巴看著跡部夜。
“吶,費澤爾,有空去立海大看看吧,立海大可是兩屆的冠軍,網球很厲害的,到時候我介紹朋友給你認識!”
幸村有點期待的看著跡部夜,眼裡有止不住的驕傲。
跡部夜似乎回想起什麼,那個海帶頭髮的人好象說立海大網球部很強大的長的很漂亮的部長,看了看幸村,難道是他,“有一個是叫切原赤也麼?”
“誒,費澤爾認識赤也麼?”這下幸村倒有些吃驚了,怎麼這兩人認識麼!
剛要說什麼的時候一段手機鈴聲打斷了跡部夜的話,看了看,是小景的。
“啊恩,是我!”
“小景。”
兩個字,跡部整個人都有一種渾身舒暢的感覺,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打這個電話的目的。
小夜已經回來了,可是他總覺得似乎什麼時候他就會離開一樣,他覺得很不安,哪怕就象現在,只要聽到他的聲音,簡單的兩個字,跡部都覺得整個心安了下來。
他只是想他了,想聽聽他的聲音,僅此而已!
兩人沒說幾句就掛了,跡部夜低頭看到幸村漂亮的雙眸,笑意盈盈。
“是費澤爾很重要的人麼!”幸村發現剛剛跡部夜接電話的一瞬間眼神很溫柔,他覺得這種眼神有點刺眼,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一個朋友!”是的,一個朋友,一個我知道該怎麼描述我們關係的朋友。
幸村有些詫異的看著跡部夜一下子低落的情緒,有些嫉妒電話中的人,帶個他這麼大的影響力。
“對了,費澤爾剛剛提到赤也,費澤爾認識赤也麼?”
幸村成功的轉移了跡部夜的注意力,聽他說起認識切原赤也的經過,幸村很滿意這個結果,心裡對這個自己看重的網球部接班人越發滿意。
遠在立海大上課的切原赤也在教室裡連打了三個噴嚏。
針灸結束後,橋本從一個角落裡拿出了兩瓶藥酒給跡部夜,囑咐他一感覺不舒服就到點按摩下,會好很多。
臨走的時候,橋本拉住了跡部夜,讓幸村先出去,說是有話對跡部夜單獨說,兩人的聲音很低,幸村什麼都沒有聽見,只是跡部夜出來的時候臉色不是很好。
兩人走出診所已經快一點了,作為感激幸村的幫助,跡部夜提出請他吃飯,幸村不客氣的點頭答應。
第二天,晴空萬里,連帶著跡部夜的心情也很不錯。
跡部上課的時候有些走神,當然對於這種情況,老師都是假裝看不見的,跡部景吾是誰啊,跡部家的繼承人,冰帝的王。
當然跡部走神,也是很有水平的,發現的人只有三個,假裝看不見的老師,看戲的忍足,以及引起事件發生的當事人,跡部夜。
對於跡部偶爾從他身上劃過的餘光,跡部夜假裝看不見、不知道,對於他的這種態度,跡部一開始就發現了,有些頭疼,又有些慶幸,其實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他的小夜沒有變,還是這麼可愛,當然,有些彆扭。
跡部的這種想法很奇怪,這是建立在他個人的思想上,顯然他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