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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邪道「大花日了快生。」那頭似乎是笑了聲,也沒說什麼,只道給吳邪發個簡訊,讓他到那裡。

看著簡訊上一排有些繞口的地名,他對司機道「麻煩師傅你換個方向。」

解雨臣的語氣聽著有些不對勁,而且莫名把人約到咖啡店過生日的,有些難以把這個低調且簡單的idea和解雨臣聯絡在一起。

付過錢後吳邪從車裡出來,因為在店門口停留了一下,一隻貓從店裡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到他腳下,是一隻灰白的短毛貓,吳邪蹲下來摸它的頭,喵——了一聲耳朵了垂了下去,吳邪手再提起的時候耳朵就又豎起來了。眯起的眼睛睜大來看著吳邪,後者笑著又順了順貓的毛。

貓就把頭拱到他手心裡,吳邪正想把它抱起來,只聽到店裡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道「落咖?」貓兒扭頭看向店裡,然後那女人走了出來,吳邪站起來看著來人,應該是說女孩,可能就是聲音比較成熟。

穿著雙白色帆布鞋,簡單的白色貼身T恤和棉質藏藍色半身長裙,紮了個辮子,側著的。她俯下身來抱起小貓,對吳邪笑道「它。。。。。。對個子高高的笑起來好看的男生,總是喜歡這麼湊過去。」吳邪低笑了聲,道「很可愛的貓。」落咖似乎是聽懂了吳邪的誇獎,在女孩臂彎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看著吳邪,柔柔地叫了一聲。

女孩似乎是店裡的客人,她向吳邪道了聲別就走了。這個小插曲吳邪也沒怎麼放在心上,走進店裡找解雨臣。店不大,他掃視了一圈就在窗邊的四人座沙發椅上找到他了。

解雨臣看起來略顯蕭瑟地坐在那裡,居然沒有玩手機,吳邪坐在他對面道「大花,我記得你生日不是。。。。。。」「吳邪。」解雨臣打斷了他,接著道「我就想在今天過。」吳邪點頭笑道「好吧,那告訴吳邪哥哥你想要什麼禮物?」「等會還有兩個人,今天陪我過生日就好。」

解雨臣家裡的事情他略知一二,但總不好插手。而解雨臣今天的話沒有一句提及到的,和吳邪扯著一些小時候的事情。

沒一會解雨臣說的另外兩個人也到了。解雨臣看向吳邪身後,臉上的些許陰霾更是一掃而光。姿勢也換上平日裡一貫優雅。手中把玩著粉色手機,道「黑爺果然給面子。」吳邪轉頭看著來人,一身酷黑且戴著黑眼鏡的男人笑道「誰搞不給花爺面子,拖出去打死。。。。。。」「算我的。」解雨臣接道。

走在那黑眼鏡身後的男人一件藏藍色兜帽衫,比起黑眼鏡的一身黑,倒是顯得白淨清爽多了。他也沒說話,坐在吳邪身邊。黑眼鏡先是和解雨臣插科打諢了一陣,說實話,吳邪還是第一次看見就憑嘴皮子就能把解雨臣侃得形象全無翻白眼撇嘴什麼的。

吳邪適時地咳了一聲,對解雨臣道「大花,不介紹一下?」話音一落,黑眼映象是愣了一下,接著爆笑出聲,搭著解雨臣肩膀道「大花?哈哈哈哈哈哈!食人花吧?」解雨臣瞪了他一眼,沒理他,對吳邪道「他們是我大學舍友,勉強算。。。。。。朋友。這是黑瞎子,你旁邊那個是啞巴張。」接著對那倆人道「這個是我發小,吳邪。」

吳邪心說這尼瑪能叫名字?黑瞎子倒是把他的疑問說出來了,不過也稍上了吳邪自己。「誒不是,花兒爺,今天我們四個湊一桌是要來一場綽號大賽嗎?」——明顯把吳邪的名字當成是綽號了。

吳邪活了二十來個年頭,對這種情況見怪不怪。特別是剛學一個成語【天真無邪】的時候,班上的王胖子就給他取了個綽號叫天真。

吳邪扶額道「口天吳,牙耳邪的吳邪。」黑瞎子抬手提了提眼鏡,道「叫我瞎子就成,」說著用下巴一指藍帽衫男人,道「啞巴,張起靈。」

吳邪側臉看著張起靈,後者明顯一副精神不濟的樣子,不知是沒睡好還是對這種場合缺乏耐心和興趣。黑瞎子和解雨臣都習慣了他這副臭臉,對吳邪道「他就這樣,見到G…cup都這樣。」吳邪在意的倒不是這個,他轉臉對解雨臣做口型道「真是啞巴?」解雨臣沒看懂,黑瞎子也裝模作樣對吳邪做著口型回道「是啊,很可憐的一孩子。」解雨臣道「你倆幹嘛呢?」

吳邪心裡頓時湧起一股同情,倒也不是歧視啞巴,只是覺得長的這麼好看的一人,上天對他不公啊。自己也毫無知覺,就這麼用在外人看來可以用【含情脈脈】四個字概括的眼神望著張起靈,黑瞎子在一邊看的已經捂著嘴笑得臉通紅,解雨臣正在向服務員點東西。

張起靈當然也感覺到了旁邊投射過來的目光,昨晚黑瞎子帶了個女人回來,在倆人合租的房子裡搞得熱火朝天,女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