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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展超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好笑。什麼變了?誰能保證當初他對白玉堂這個人的看法就是真實的呢?也許從一開始就不瞭解他,也許現在這個樣子才是他的本性也說不定。
想到這裡,展超便平靜了下來。他站起身,慢慢走到白玉堂面前,視線平靜地注視著白玉堂,淡淡答道,“我想好了。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但是,必須讓我先見到表哥。”
白玉堂看著展超半晌,最終點了點頭,“好吧,但願你不要想著耍什麼花樣,跟我來。”
跟著白玉堂走出房間,展超才發現原來不止他剛才住的那間牢房光線昏暗,就連走廊裡面也是灰濛濛的,採光效果非常不好。展超一邊走一邊暗暗思索,究竟這裡是什麼地方。仙空島他只來過兩次,印象中是一個風景優美,如詩如畫的好地方,並沒有哪一處跟他現在所處的地方相似。然而展超也明白,五鼠財大氣粗,白玉堂又喜歡享受,仙空島是他們在德城的據點,應該不會像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風景秀麗的度假村是它的外表,也許內裡,果然像白玉堂所說的那樣,機關重重,別有洞天。
思索之間,白玉堂已經帶著展超停在了一個房間的門口,門口有四個荷槍實彈的黑衣人,跟當初綁架韓追時遇到的那些黑衣人類似,他們都蒙著面。展超微微皺了皺眉,心裡感到有些古怪。綁架的時候蒙面,在自己的地盤上還要蒙面,好像除了白玉堂以外,展超就沒有見過其他人的真面目,真是古怪。
門開了,只往裡面看了一眼,展超的眼睛立刻瞪大了,他猛然推開擋在他身前的白玉堂,用最快的速度衝了進去。
房間裡面黑乎乎的好像一個籠子,四面灰白的牆,只開了一個非常小的窗戶,陽光透過窄小的窗戶投射進來,霧濛濛的投下一束慘白的光柱,藉著這一絲微弱的光芒,勉強能看到整個房間裡的環境。房間不大,跟展超剛才被關押的那一個大小差不多,然而裝潢就迥然不同了。這間房間一點也不空曠,四周佈滿了各色刑具,除了掛在牆上那一排密密麻麻,長短各異的皮鞭,以及靠著牆角擺放的七八根形狀不一的烙鐵以外,還有各種展超根本叫不出名字的古怪東西,散發著冷森森的目光,讓整個房間顯得陰森恐怖。
而最令展超感到頭皮發麻的並不是這些,而是擺放在房間正中的一張大床。床上躺著一個人,渾身是血,雙眼緊閉,原本潔淨的臉上遍佈著青腫的淤痕,顯然遭受過反覆的毒打,而那些隱藏在血衣地下看不到的地方,受了多麼嚴重的傷就不得而知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讓展超牽掛多日的表哥,韓追。
“表哥!”展超向著韓追的方向撲了過去,卻被兩個黑衣人架住,因為之前服用了麻醉藥,展超身體發軟,失去了平時敏捷的身手,被兩個身強力壯的男人架在中間,根本無法掙脫。
“白玉堂!你對我表哥做了什麼?!白玉堂你這個混蛋!你這個無恥小人!鼠輩!”
展超拼命掙扎著,雙眼死死盯著韓追的方向,難過,悔恨,心疼,還有深深的恐懼充斥了他的內心。從他一進門,呼喊,掙扎,打鬥,這麼大的動靜都沒有讓躺在床上的韓追給出一絲一毫的反應。表哥一直在昏迷不醒,這到底是為什麼?表哥的身體到底怎麼了?
白玉堂慢慢走到展超身邊,滿臉陰冷地看了展超一眼,看著對方恨不得把自己碎屍萬段的眼神,白玉堂面無表情地移開了眼神。他慢慢走到床邊,低頭審視了一下傷痕累累的韓追,突然扯動了一下嘴角,臉上浮現出一個古怪的笑容。
“展超,你都看到了,這就是不跟我白玉堂合作的下場。”白玉堂慢慢轉過身,面對展超,“你現在無論怎麼喊,他都不會聽見。看到他身上的傷了吧?這個房間的刑具,幾乎每一樣都在他身上試過了,他不錯,是條漢子,沒有說出任何有價值的資訊。所以,他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對我們來說他已經沒用了。”說到這裡,白玉堂突然將手按在了韓追的胸口上,那裡有一個三角形的烙傷,是由烙鐵烙成的,這一下按下去一定是鑽心的疼。韓追陷入了昏迷,顯然不會對這種疼給出任何反應。他好像一具屍體一樣毫無反應,只是隨著白玉堂手指的動作而輕輕顫動著的身體,顯示著他還是一個有生命的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