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養的倉鼠,不是你的泡麵,也不是電話一叫就來的應召女郎。”齋藤緩緩說出自己對朧提問做出的回答:“只要老師這樣的在我的臂彎中就可以了。”
朧真沒想到齋藤後來真的啥也不做,就這麼靜靜抱著他半個鐘頭。
“老師,毒已經解了吧。”蠟燭燃掉了五分之一,齋藤對著他的耳朵說,邊說邊幫他脫衣服。“或者說餘毒未消?”
對下面即將發生的事,朧已經有了預感,奇怪的是他居然有些期待,帶著亢奮的期待。
抬頭凝望著齋藤,他似乎能用眼神把物體劈成兩半。
“我可以自己來脫襪子……”披著燭光,朧不知不覺衣服越脫越少,齋藤脫得很慢,就彷彿那些衣服是紙片做的,力度大一點就會碎掉一樣,朧暈暈乎乎覺得這麼來慢的人心焦。
讓別人為自己脫衣解襪,有種快喘不過氣的緊張。
“不行,都由我來做。”齋藤依然不緊不慢,看著朧蒼白的面頰變得如此潮紅,是一大快事。
“齋藤……齋藤……”難以名狀這種感覺,朧的聲音變得更低更啞,喉管裡似乎吞吐著腥鹹的血,舌頭都不靈活了。
“叫我終。”警察按住了朧,綻出笑容,下半身和他貼合在一起,這種磨蹭,就和以前他撫摸朧貓一樣,無限愛憐。
“終……”朧從牙齒縫裡冒出這一聲,細的和貓被踩了尾巴掐住脖子一樣,想叫也叫不出。
“只有在這個時候也可以,我希望你能這樣叫我……老師你心跳的好快,你緊張了。”齋藤慢慢的摩著,就和搔癢一般,由輕到重。
“廢話!”朧覺得自己和齋藤之間貼緊到一張紙都插不進來,嗓子眼裡哼出一聲,誰都沒見過他這番模樣——屈於身下,不得動彈。
真的是無法動彈嗎?
他曾花大氣力學習了移動穴道乃至血管和肌肉的位置,如今花了點時間加快血液流動,毒已經都驅除到靠下接近腳的位置,他需要靈活的手臂來反擊。
“好開心……啊……我真沒想到能和老師這樣!”齋藤停了動作,把頭歪向一邊,伸長脖子,就這麼湊在朧的嘴巴邊,很溫和講著悄悄話:“老師,你如果真的不樂意,就咬吧?
咬住我的動脈,大出血的話,我很快就能死了。”
“為什麼你會這麼想?”朧的聲音一冷。
“因為老師你不樂意在我下面。
老師,你不咬我,是因為毒嗎?”齋藤的身上有很淡的酒氣,一點點菸味,還有薄荷蠟燭帶來的清心香氣,笑起來那麼溫柔親切:“我會給老師選擇的,老師,你可以把我咬死的。”
燭光下,齋藤橫著脖子,神情幾乎有些稚氣,朧清楚的看得到血管,有細如雨絲的,也有鉛筆芯寬度的,而最寬最深色的那根,流淌著汩汩血液,寂靜的房間裡,似乎可以聽到血液迴圈的聲響。
“不要開玩笑了,你以為我會為什麼和男人睡覺?”朧本來差點動殺招了,一擊就能讓齋藤不死也重傷。
可是面對那頗有犧牲精神,隨便他咬的脖子,還是猶豫了。
就這麼一猶豫,齋藤就進入了。
“為什麼?”齋藤的神情很率真,但是進的毫不猶豫,一下子就入了。“為什麼老師願意和我睡?”
普通人早就禁不住大叫了,不過朧更能忍,對身體裡的不速之客,他甚至好奇身體為何有那個容量去吞沒它。
——是啊,為什麼呢,雖然不知道為了什麼,只是想更瞭解齋藤……
“老師,你中毒了。”齋藤開始動起來,舌尖滑過他的脖子,臉頰,甚至香了香他的疤痕。
朧被學生頂迫得直哆嗦,感到整個世界在身下搖晃,黑暗崩塌了,眼前無數碎光,一團烈火在身體裡燃燒。
“你就這樣認為吧……”朧總不能說實話:我剛才手心裡藏著的五根針一旦刺出去,你絕對立刻死。
齋藤用堅強銳利的力量把朧弄痛了,猶如匕首插在那裡不斷攪動,如此強烈冷酷,他輕吻著朧泛紅的肌膚,如此溫柔纏綿。
“好熱……這樣不行……齋藤……不!”當毒素慢慢減輕效力,身體恢復正常的感受力,不知不覺痛感和快感交織的連一向忍耐力驚人的朧都受不住了。
“可以的,所以接受我吧。”齋藤精力充沛,沒什麼顧忌,他迅速地向深處推進,又急又快。
“嗯嗯~~~啊,終,放開我。”伴著鑽心的疼痛,是極致的快感,朧失去了空間概念,失去了時間概念,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