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沒想到以這種方式出現在他身上!
一番打量,楊蓮亭在床榻上,發現了放在枕邊的一封信,上面寫有“蓮弟親啟”四個字。他雖然沒見過令狐沖的筆跡,卻想來也知道,會這麼叫他的只有對方。
令狐沖自己不來,留一封書信算怎麼回事?不會又跑掉了吧?想到笑傲江湖劇情,楊蓮亭快速展開信紙閱讀上面的內容。令狐沖字裡行間果然交代要去黑木崖,這幾天不能與他見面。
信裡零零碎碎寫了一堆讓他留在恆山上的事宜,讓他安心在恆山上休養,等對方歸來。對方倒是細心,細枝末節都交代的清楚,唯獨沒見對昨晚之事提上半句,自然也見不到一絲歉意!
楊蓮亭冷哼,走的這麼匆忙,連等他醒來都做不到,分明是吃完就跑!不過令狐沖跑掉也好,不然楊蓮亭不知道見面如何與對方相處。讓他唯一感到高興的是,對方在他昏睡中時,將什麼都處理好了,避免了他留在恆山上處境尷尬。
楊蓮亭是個歡場老手,第一次被人採了雛菊,也免不了患得患失。好在這種情緒只存在一會兒,就消失無蹤。楊蓮亭將信疊好,臉上勾出的笑容,算計道:“衝哥你要好好補償我。”日後,他定然要令狐沖雌伏在他身下!
不再糾結失身的事,楊蓮亭起床穿衣,將令狐沖日常穿的藍色勁裝套在身上,在鏡中照了照。沒有基佬紫華服的襯托,少了份精緻華貴,卻多了江湖人的幹練利落,英俊不凡,讓楊蓮亭很是滿意。
他將自己的頭髮綁好,鏡中的人已與令狐沖別無二致,除了比對方紅潤的臉色和嘴唇。
楊蓮亭將自己收拾完畢,開啟房門透透氣,迎面享受吹拂過來涼風,他在門外只站立了一會兒,就有個小尼姑端著東西飛快過來,
“楊公子醒來啦,阿彌陀佛。”長相路人甲的女尼姑道,將東西放入房間後,雙手合十稽首,“施主請洗漱慢用,貧尼一會兒進來收拾。”居然還是前世的那個尼姑。
楊蓮亭感嘆世間神奇,目送對方離開,摸了摸肚子,只覺得肚中空乏,便不客氣的享用了。等女尼姑進來收拾碗筷時,楊蓮亭向對方詢問水房在那,想去提水在房間洗個澡。
“阿彌陀佛,這件事讓貧尼去做,挑水劈柴俱是修行,怎麼好勞煩貴客?”這尼姑口中說道,“掌門師兄臨走時特意交代過,楊公子身上有傷,要多休息才行。”
楊蓮亭聽了這話渾身一僵,等見對方的目光凝視於他的頭上,才意識到對方說的是他腦袋上的傷。
“那就勞煩小師父了。”有人伺候,楊蓮亭不再推辭。只是恨不得現在就將令狐沖抓來,壓在身下蹂…躪。這麼一想就覺得一股熱流湧入下腹,前端情yu上揚,後ting卻更加空虛。
這算是什麼後遺症?摔!楊蓮亭並不抗拒情yu,卻很牴觸自己身體現在的反應,活像是欠…插的浪貨!
等熱水來了,他脫光衣服坐在浴桶中,伸手在腹肌和四肢捏了捏。肌肉飽滿,柔韌而富有張力,明明跟上一世沒什麼不同。楊蓮亭放心下來,又開始期盼令狐沖快點回來了。一次失利算不了什麼,以對方的個性,想要在床上壓倒令狐沖變得更加容易。
楊蓮亭有預感,他上輩子沒有完成的進度,這次能夠得償所願。一旦捅破這層紙,他們的關係不再是單純的兄弟之情,要更近一步。
直到現在楊蓮亭都沒考慮過,令狐沖為什麼會突然喪心病狂吃了他,只以為對方是個潛在gay,在他的挑逗下正好覺醒了。
楊蓮亭素來沒心沒肺,及時享樂,他泡在熱水裡心情大好,嘴裡哼起了歌,才剛唱了兩句,就聽見房樑上傳來一聲輕笑。
“誰!”楊蓮亭警戒道,手裡的搓布快速沾了浴桶中的水,用力甩過去,形成一條熱騰騰的水柱向那方向襲去。
“哎呦,是我呀,我是田伯光!”房樑上的人一個翻身下來,連忙表面身份。匆忙間忘記自己的法號是不可不戒。
“是你!”楊蓮亭放下搓布,笑著問道,“你這淫賊,誰讓你進來的?”語氣中毫無責怪之意。
田伯光嬉皮笑臉,一對桃花眼煞是勾人,此刻在朝他亂放電道:“楊兄弟——我關心你,這不就來看看你嗎?”
“誰是你的楊兄弟?”楊蓮亭嗔怪道,仍然毫無怒意。他一眼就看出對方對他有意思,就和上一世一樣。想到對方鮮活肉體曾與他廝磨,那地方蓬門緊閉,正俏生生的等著他來臨幸。楊蓮亭不由舔了舔嘴唇,身體又熱上一分,連下半身隱在水下的欲wang都踴躍彈跳而起。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