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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冕旒喜道:“多謝!”

葉孤城一直沒有說話,冕旒心知對方定是心中不快,只能好言勸慰:“這個鼎可是容大哥的寶貝,你更是我無比重要之人,即使只是一點點危險我也是不願意冒的。我在瓊華鑄劍你也知曉,基本上次次都會爆爐,我又不敢將你放在屋子裡。西門吹雪這裡是最安全的,而且你也願意呆在他這裡不是嗎?”

“……”葉孤城最後諸般話語都化作一聲長嘆:“一路小心。”

冕旒喜道:“自然!我可是皇冕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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冕旒離開之後,一直沒有開口的西門吹雪拖著手中的小鼎,淡淡道:“葉孤城,你真的聽得到?”

葉孤城自是聽得到,但是他的聲音卻無法讓西門吹雪聽到。冰冷的劍神只是帶著鼎一步步走進了劍氣四溢的劍室,長久之後,他只是說:“你二人離去,這江湖已然無趣。”

“……”葉孤城有片刻的怔愣,因為這不該是從西門吹雪口中吐出的話,至少是他所認識的西門吹雪不會說的話,卻又似乎說的理所當然。西門吹雪的確是變了,他說不出這變化是好是壞,因為他不是西門吹雪。

視角再轉到冕旒這邊,冕旒這次也不再風餐露宿慢慢行走,他用錢買了一身新衣一匹好馬,開始日夜兼程的趕向江南,趕了足足六日有餘才終於到了百花樓面前。胯下駿馬早已疲憊不堪,但這些消耗對於冕旒而言卻不過九牛一毛。他跳下馬喊道:“七童!在嗎?”

不過片刻鮮花遍開的百花樓中走出了一個月色衣衫的青年男子,百花樓從不關門,所以即使男子的雙眼目不能視也不必擔心。他繞過花花草草,就彷彿看得見似的走到了冕旒的面前,淺笑著道:“師父。”

冕旒道:“七童可還好?那些東西可準備好了?”

花滿樓仔細傾聽著,可是對方的聲音急切而帶著隱隱喜意,完全沒有半分悲傷抑鬱之氣。他心中雖隱隱遺憾,卻也高興對方不再執著,便道:“早已備好,只是不知師父要這些有何用?”

“重鑄香雪海。”冕旒看著面前已經與他一般高的花滿樓,對方文雅淡然,如風似玉,比之當年更能讓人心情平靜。他突然覺得心中有愧,便道:“七童,你叫我名字就行了,不用喊什麼師父。我一別十年,從未教過你什麼,何來師父之說?”

花滿樓只是淺笑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花滿樓豈會是那等無情之人?”

冕旒也忍不住笑了:“七童,謝謝你。”

花滿樓只是淺笑。

冕旒鑄劍的地點為了方便就選在了江南的一處偏僻樹林的深處,這裡是花家的產業,自然不會有任何打擾。冕旒找來一些已經鑄成的普通鐵劍,開始一點點嘗試重鑄。即使在瓊花之上他也從未如此認真和仔細過。如此時間流逝,突然有一日,他的竹屋中來了一位客人。

冕旒打量著面前的白衣公子,對方極是俊美,面板雪白晶瑩,眉目深邃如海,但卻也帶著一種高傲和自負以及隱隱的陰鬱。但是他確實是有自負和高傲的本錢的,他的每一個飾品都價值連城,他的每一件衣服有價無市,他風流倜儻,看似隨隨便便地站在那裡,全身卻沒有絲毫破綻。

冕旒睜大了眼睛,驚訝道:“鷲鴻?”

對方淺笑:“一別十年,鷲鴻日日思君,不知……冕旒可好?”

☆、第34章

第九回虛虛實實事莫測

“鷲鴻,;”

“冕旒見我如此驚訝嗎;”俊美的青年淺笑著道,邪魅而瀟灑;“一別十年;鷲鴻已然老去;冕旒卻還是風采依舊;不見絲毫頹態。此時倒是顯得鷲鴻更老了些。”

他的眼睛掃過了冕旒的腰間,只見普通的黃色布衫上垂吊這一枚紅結玉佩;那玉佩瑩白似血;其中卻有隱隱約約有著淺淺的血色;一關便知價值連城,此時與那布衣當真不匹配到了極點。鷲鴻淺笑道,“想不到冕旒居然還戴著他。”

冕旒冷哼一聲道:“我說過,只要我還能戴,就一定會戴著。難道在你心中皇冕旒就是那等言而無信之輩?”

“自然……不該是的。”鷲鴻卻開啟摺扇輕搖:“只是冕旒曾言道那隻紙鶴總能為你我傳訊,可先不說冕旒失蹤的十年的時光,便是三個多月前,冕旒名傳紫禁之巔,為世人津津樂道。可鷲鴻再用這紙鶴,卻是沒有半分用處。”

冕旒乾咳一聲,紙鶴跨界自是不能用的,而之後他將行李放在王府就去救包惜弱他們,自然不會帶在身上。想到在射鵰的一切,他見到故友的好心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