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份又是何人?關鍵這樣一具慘不忍睹的身體,他究竟是如何活到現在的?
種種疑問不斷在展昭的頭腦裡盤旋,卻是沒有半點思路可供他解釋。展昭覺得自己的腦子簡直快要炸開了。
而就在這時候,原本應該靜無聲響的密道中忽然傳出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也不知怎的,“棺材”中的活死人在聽到這腳步聲後竟也躁動不安的活動著自己的身體,以至於周圍的鐵環爆發出更大的碰撞聲響。
展昭扭頭看看吐到臉色慘白的白玉堂,又有些警惕的盯向門口,握緊巨闕的右手之上,青藍色的血管突起的清晰。他小心翼翼的微挪腳步,想要稍微再多靠近白玉堂一些,以便在危險來臨之時能夠第一時間為之抵擋。
腳步聲漸漸臨近,每一個人的精神都緊張到極點,心跳聲、鐵環碰觸聲相互交匯,就連空氣也彷彿在此刻凝結……
作者有話要說: 還好趕在零點前更出來了_(:зゝ∠)_卡文卡到死……今天帝都暴雨+冰雹,我是遊著回家的QAQ
☆、陳年之事
腳步聲越來越近,二人繃緊神經緊盯著門口,下一刻已有個身影首先出現。
來人眯著眼睛向裡掃視一週,忽然笑開,“你們果然在此。”
展昭聽到這個聲音,緊繃的神經漸漸鬆懈,他暗自鬆了一口氣,提著巨闕前行幾步,迎上來人,“原來是簫兄。”
簫空聳聳肩,忽自後面拽過個人來,並粗魯的將他向前推去。那人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幸好展昭手疾眼快,一把將其扶住。只是展昭沒能想到,這人竟是當日在寺院門口接引他近寺的靜無。
展昭不由得蹙眉,扶著靜無看向簫空,“簫兄,你這是何意?”
簫空抱著手臂,慢悠悠道:“你不是讓我去為你找線索嗎?在下尋了一日,終是查出了些什麼,事情與這小和尚有關,你們還是聽他說吧。對了,那白大耗子怎麼不在?”他邊說著還邊向四處張望。
展昭揉揉鼻子,側過身子向白玉堂方才所在的方向看去,卻見他此刻已經站直了身子,只是臉色還有些慘白。
“哎呀!風流倜儻的白五爺這是怎麼了?”簫空顯然也已看到了他,見其狼狽之相,簫空忍不住的一陣暗爽,連嘴巴也越發控制不住,“五爺臉色這般難看,可是身體有恙?嘖,也是了,這裡空氣似乎的確不怎麼好,也難為五爺了。”
展昭聽他一句接一句的針對白玉堂,心裡沒來由的也有些不太痛快,便道:“此處空氣汙濁,氣味嗆人,確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不如先上去,也好慢慢聆聽簫兄辛苦查探的線索。”
簫空撇撇嘴,自是沒有什麼意見,於是便提溜著靜無折返回去。展昭也走到白玉堂跟前,略帶擔憂的看著他。
白玉堂抹了一把汗,見展昭的表情,不禁虛弱的打趣,“你這樣看我,我可要把持不住的。”
展昭嘴角一抽,有些無力,“展某本還在擔心你的情況,此番看來似乎也無甚大事。”
白玉堂輕笑,也沒接話,當即邁開步子向大門口走去,他現在只想趕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展昭臨行前又扭頭看了那“棺材”中的活死人一眼,隨即以一擊隔空掌擊向“棺材蓋”,令其又蓋回“棺材”之上,這才放心離去。
待沿著狹窄的密道回去淨玄房間時,另三人早已抵達,並圍坐於屋中的圓桌之前。
展昭抬開眼皮,眼睛無意間瞥見金佛前面的香爐,他忽然想到上次來找淨玄時,他好似也是許久未有應門,之後開了門卻見他屋中香菸瀰漫,他還因此而好奇過,現在想想,或許那時候他也是剛從密道之中出來,想要燃香祛除遮掩屋子中和身上留下的怪味吧。
慢步踱至桌前,撩了袍子坐下,展昭順勢在白玉堂的臉上瞟了一眼,見他此刻精神已比方才要好上許多,這才又將視線移到簫空臉上,道:“簫兄可以說了。”
簫空點點頭,開口道:“簫某清早出得寺院想要先到封丘縣去打探,可在縣內轉悠一圈全都沒有什麼線索,可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卻忽然發現一個畏畏縮縮的男子藏於牆壁拐角處窺看,但當我看過去時,他卻又驚慌逃走,我猜測他大概是知道些什麼,便將其抓住,並問他為什麼要跑,他開始不肯說,後來終還是未能抵得住簫某的誘導,將他所知道的一切告知。”
展昭聽著他的敘述,下意識的瞟了他身側的靜無一眼,後者則一直垂著頭靜坐,不出半點聲響。
簫空接著道:“聽那小子說,在封丘縣內的一條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