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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自然的跟涼介打招呼,兩人兄友弟恭,完全看不出晚上的淫亂。

涼介要回埼玉的醫院,涼介的意思是讓啟介去他在赤城山附近的別墅等他回家,但啟介說要回本家,

“爸爸找我有事情”,雖然斷絕了關係但是啟介並沒有改變稱呼,他是不知情的情況下就入了涼介的戶籍,據說這件事搞得高橋涼介和父親關係很僵硬,當然這些涼介是不打算讓啟介知道的,高橋守人疼惜啟介也不會告訴他這些他認為齷齪的事情。

見涼介眼中有質疑,啟介撓了撓亂糟糟的頭髮,有點不耐煩的解釋道,

“我們已經約好要去把棒球了”,說完也不管涼介的態度就去換衣服了,這是他對涼介獨佔欲的小小反抗。

但他在不知道的時候,在高橋守人把高橋家30%的遺產歸入啟介名下時,涼介涼颼颼的說,他會把他自己所有的都給啟介,

“你有病,你這個瘋子”,父子倆已經到毫不避諱的地步,

“是呀,這份固執可是您從小教我的”,高橋守人揉著發疼的額頭,他該慶幸涼介是愛護啟介麼。

作者有話要說: 窩。。。。。。。窩。。。。。。好糟糕

今天還有一章,等窩。。。。。。。。。

☆、04

04

啟介跟織田尚佑抱怨過涼介的專制,織田是他為數不多的可以敞開胸懷依賴的年上朋友,織田比啟介多吃了許多年的飯,他知道啟介是逃不出他大哥的‘魔爪’了,兩人已經陷得太深若硬讓兩人分開只會兩敗俱傷,而且他也不想讓啟介有壓力,所以只說他身在福中不知福,啟介歪著腦袋,

“健太也這麼說”,啟介在為人處世並不固執,既然有兩個人這樣說他,他就真的這樣認為了,織田看他不鑽牛角尖,在悵然若失之餘替他感到高興。

在河堤的草地上,裝備齊全的高橋父子按照約定時間趕來了,啟介叫爸爸,高橋守人冷哼,之前他雖然偏心,但啟介畢竟是他兒子,小兒子偏向了大兒子,老爹也是會吃醋的,人心就這麼奇妙。

“臭老頭,你再擺架子我就回家了”,啟介被他父親‘折磨’了幾年已經知己知彼,高橋守人在一副矜持威嚴的外表下有一顆抖m的心,果然被啟介一威脅就什麼架子都沒了,能生出高橋兄弟這對萬人迷,高橋守人的底子自然是不錯的,雖然過去幾十年操持家業跟人鬥智鬥勇,長相越來越嚴苛兇惡,但也阻擋不了特殊控的人崇拜他,這兩年被直率天然的小兒子調和,人又恢復了幾分,便也有老樹開花命犯桃花的跡象了。

高橋守人身材保持的不錯,父子看上去倒不像父子,更像兄弟,很多球友都這麼說他倆的,而且這對父子組合也實在奇妙,大約就是子不子父不父的,一想到小兒子成了大兒子名義上的養子,高橋守人別提心裡多麼膈應的慌了,在西餐廳裡,高橋守人的表情變了又變,簡直是反覆無常,啟介粗枝大葉,吃晚飯啟介送高橋守人回家,父母留他在本家過夜,啟介想到他大哥一個人在家怪可憐的,便直言拒絕了,高橋守人一副‘逆子,無藥可救’的表情,直接被啟介忽視了。

拓海該上班的時候就去上班,只是臨近週末開始有點恍惚,文太難得看傻兒子有心事便約他週六打高爾夫散心去,拓海巴不得有藉口不用見須藤,便立馬點頭答應了,文太更加覺得可疑了,卻不好說什麼。

去球場是開的文太的斯巴魯,拓海駕駛,東京站的冠軍就是斯巴魯的廠隊,拓海邊開車便琢磨了一下GC8V和lanevo的差別,並默默的記下了,開車一事上拓海還是蠻有悟性的。

逃過了白天,晚上須藤果然打來了電話,在接到電話時拓海顫抖了一下。說陪父親那自然沒辦法,但這種關鍵時刻須藤怎麼可能放鬆警惕,須藤告訴他已經在去群馬的路上了,拓海深深的吐了口氣,跟文太交代了一聲就出門了。

須藤頻繁來群馬不好,拓海畢竟在這邊工作,有許多眼睛萬一在不經意間就能發現點什麼姦情就不清道不明瞭,兩人約定的地方並不固定,這次是在秋名山下的賓館見面,拓海洗好了澡在房間等須藤,拓海於感情一事比一般人慢半拍,等他回味過來了已經疼的麻木了,他誤以為是自己薄情。

須藤在等著拓海跟他鬧跟他吵架,但在看到拓海趴在床上吸菸的樣子後,簡直是所以力氣都打在棉花上化為了無力感,然後就變成兩人像發情似的做愛了,拓海在等跟須藤分手的契機,他想等須藤的孩子出世了,兩人是再也沒有在一起的理由了,而且那時候拉力賽也結束了,簡直是好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