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火就上來了,拼著一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衝勁,愣是反制住悶油瓶的手,撲上去照著他的嘴唇就啃上去。可是再大的怒火,在四唇相觸的瞬間也被轉化了。悶油瓶開始還是皺著眉被動,可當吳邪的舌圌頭躥進他嘴裡的時候,終於還是沒能忍住,一個用勁翻身把吳邪壓在身下,把對方的舌圌頭捲進自己口圌中吸著,力氣大得就像要把人吞進肚子裡。
先受不了還是吳邪。要在平時,悶油瓶的吻總是很溫柔,但是今天明顯不同,這個吻就跟他在鬥裡一樣,狠勁十足,掠奪性十足。
嘴唇被放開的時候,吳邪的第一反應就是拼了命地呼吸,就像要把空氣都抽乾一樣。悶油瓶比他好得多,但看起來也是明顯的氣息不穩。吳邪覺得有點小得意——這瓶子悶了這麼久,現在總算是讓我給開啟了!
“小哥,”吳邪扯了幾下沒能反壓成功,乾脆就著眼下的姿圌勢環住悶油瓶的脖子,嘴巴貼上去就從悶油瓶耳邊開始輕輕圌咬起來,一邊還抽空用十足的流氓口氣道:“我們都一起這麼久了,是不是也該。。。。。。”
被吳邪的親圌吻弄得渾身小疙瘩集體起立,悶油瓶聽了吳邪的話,居然輕輕笑了一聲,惹得吳邪連忙抬起頭來傻看著他,連動作都忘了。這次的笑容不是稍縱即逝的,悶油瓶就一直維持著嘴角上揚的表情,貼上去咬著吳邪的下嘴唇,叫了句:“吳邪。”
吳邪還完全處在被悶油瓶的笑容電到不能動彈的狀態,只是本能應了一聲,然後他聽到悶油瓶說:“你點的火。”吳邪這時候才意識到情況不妙,可是很顯然——已經晚了。
吳邪不是沒有想象過悶油瓶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狀態,但是他想象的場景跟現在的情況完全相反的啊尼瑪!被悶油瓶壓在身下毫無招架之力的吳邪只能在腦子裡咆哮。——可是“分神”這種事情最不適合在這種節骨眼上幹。
悶油瓶沿著吳邪脖子的曲線一路烙下吻痕,眼睛上揚就看到吳邪有點走神,眉一皺,張嘴就把眼前的乳【河了個蟹的!】頭含進嘴裡,手下的身圌體立刻猛地彈了一下。
“我。。。。。。靠。。。。。。”吳邪推著悶油瓶在胸前的頭,髒話控圌制不住就出口了,道:“小哥你。。。。。。嗯。。。。。。老圌子不是女人。”可是為什麼明明不是女人還能從這種詭異的地方感覺到一陣陣酥圌麻的快【度娘你個百分之兩百的傲嬌受!】感。
“吳邪。”悶油瓶滿意地放開被自己舔地越發紅腫的小巧乳【河了個蟹的!】頭,抬起身湊上去吻了吻吳邪唇角,叫了一句。
吳邪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悶油瓶叫自己名字的意思——我知道你不是女人,你是吳邪。
眼眶一熱,吳邪差點沒出息地紅了眼睛。他一直知道悶油瓶話少的原因。不是故作清高,也並不是真的冷漠,只是他心裡藏的事情太多,不知道該怎麼講,該找誰講,久而久之,“話少”就成了一種習慣。他沒有用任何圌華麗的辭藻去修飾,這兩個字卻在此時成了最煽情的情話。
“小哥。。。。。。”吳邪決定放下一切,或許前一刻他還在反感被悶油瓶當成女人一樣的對待,但是現在他明白了,就和一切爛俗的愛情劇裡的臺詞一樣——因為他是悶油瓶,只因為他是悶油瓶。
悶油瓶應了一聲,手沿著吳邪腰側滑圌下去。兩人的上衣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被扔到地上去了,肌膚直接接圌觸的感覺有點奇妙。悶油瓶的體溫一向偏低,而吳邪現在剛好熱得有點受不了,所以悶油瓶貼上來的時候,吳邪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嘆息。雖說晚上確實是色膽包天才襲圌擊了悶油瓶,對兩個男人之間怎麼做這種事情一點經驗都沒有,之前不是沒想過,也偷偷查過一些資料,可是理論和實踐還是存在著質的區別的。吳邪只知道,悶油瓶的手突然想帶上了電,所到之處無一例外都引起了他不能自控的戰慄,而當這個帶電體扯下他的褲子碰上小吳邪的時候,吳邪的腦子正式宣佈當機。
悶油瓶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做,但是同樣身為男人,他至少知道怎麼樣可以給予吳邪必要的刺圌激。手裡的東西想有生命一樣,甚至能感覺到它的脈動。悶油瓶手上套圌弄著,不時用手指在頂端刮過。
“唔。。。。。。小哥。。。。。。”被對方有點不緊不慢的動作惹得莫名焦慮,吳邪拉下悶油瓶的頭就吻了上去,一隻手也不認輸地摸上對方的欲圌望中心,帶著催促意味地套圌弄起來。悶油瓶明顯僵了一下,但是馬上就放鬆了下來。
吳邪沒忍多久就在悶油瓶手裡繳了械。不是他耐力差,而是動了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