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些惡意的玩笑?
“說不定,真的是被神召喚呢。”庫洛洛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後理了理剛剛被那個人弄出了的衣服褶皺。
“哈?這麼沒品的事情,神也許真的做得出來也說不定。”archer輕笑帶著些許鄙夷,不置可否。“沒品的事,難道做的還少嗎?”雖然是問句,但是並不期待誰來回答。
“archer特意趕過來就是為了看這麼一場……戲?”庫洛洛看向archer,黑色的眼眸沒有其餘的情緒,似乎就是純粹的黑色。“還是來討論神所做的事情有沒有品?”
這樣子的問話直白,沒有拐彎抹角。因為不需要。
“不,只是發生了一件很有意思。”archer輕笑,“言峰綺禮手上出現了令咒,再一次被聖盃選上的他,而他的servant就是你啊,庫洛洛·魯西魯。”
曾經archer用一種手法,讓言峰綺禮以為,聖盃真的再一次選中他,因為他心中的*以及他未曾發覺的理想,事實上只不過是archer的把戲罷了。
但是這一次,聖盃是真的再一次選上了言峰綺禮做了master,也許是,聖盃認可了他的‘理想’,也許就連聖盃也喜歡這種關於‘惡’的想法。
“所以我的新master就是,言峰綺禮?”庫洛洛明瞭,消失的令咒去了言峰綺禮那裡,言峰綺禮,那個很有意思的人。“不過看得出來,你跟言峰綺禮的關係比……你的你master的關係可要親密多了,難道你master如此放心?”
“時臣那傢伙。”archer嗤笑,“他的徒弟可比他有意思的多了。只要記下時臣的一天行程,那麼接下來的一年也就不難猜了,雖然好歹還是我的臣下。”
無趣,這是對遠坂時臣的評價。
歷史悠遠,一代代傳承下來的魔術世家,而他們的家主,優雅這一詞已經深入骨髓的他,評價卻是無趣。
“這麼說自己的master真的無所謂麼。”庫洛洛臉上染上了些許笑意。
“你對你的master有好到哪裡?”archer反駁,“他的徒弟對他的認識可是無比深刻呢。”
‘這位魔術師,一定是一直到最後都固執地認為自己的認識是正確的,而不肯接受真正的事實吧。一直堅信自己所選擇的道路,每次都毫不猶豫地向前前進——直到跌入無盡的深淵仍然沒有幡然醒悟的人啊。’
氣氛輕鬆,彷彿兩人是認識多年的好友,或是許久不見的朋友再次見面一樣。
☆、第17章 計劃之外
言峰璃正死了。
剛一踏入禮拜堂,言峰綺禮就覺得不對,
空氣中飄著淡淡的血的味道,言峰綺禮皺著眉頭,有人在這個神聖的殿堂做出了無法被原諒的事情。
雖然旁邊有著servant,但是言峰綺禮走進去的時候還是很謹慎,他發現倒地的人……是他十分熟悉的。
“父親大人——”
言峰綺禮覺得自己脫口而出的呼喊似乎很大聲,其實聽上去十分的虛弱無力。
言峰璃正的死相比較血腥,可見兇手是一個殘忍的傢伙,言峰璃正的左手手臂被折斷,上面的手指一根根形狀扭曲,他的肚子被挖了一個大洞,裡面的腸子被攪得亂七八槽,肋骨也斷了,脖子上有著被掐過的痕跡。
庫洛洛看到的時候就發現,這裡面有灰的痕跡,灰雖然在他面前看上去似乎很溫順,很乖巧,只是有點患得患失,但其實灰很暴虐,喜歡折磨人。
言峰綺禮雙眼無神,全然處於麻木狀態,但是身為代行者,他必然是訓練有素的,即使出現瞭如今這種情況。
他把言峰璃正右手的袖子挽了上去,發現事情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的,令咒沒有少,他本以為有某位master用了什麼……不對,也許就是因為拿不到令咒才殺了父親的。
從以前聖盃戰爭儲存到現在的令咒已經無法再發揮效用了,魔術師無法用任何魔術從死去的人手中奪得任何一個令咒,由監督保管的令咒受聖言所保護。如果沒有本人的許可,誰也無法奪取,而唯一一個知道秘密聖言的神父已經死亡了。
——不對!
作為代行者的言峰綺禮具有一般人沒有的智慧,而且作為言峰璃正最為親密的親人,言峰綺禮知道父親不可能就這樣什麼都不做。
他發現言峰璃正的手指是被咬破的,既然明白了這點,很容易就找到了血字。
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