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這次是“守護的山楂花”,當然這個總是叼著花的血繼限界也與他“吊兒郎當”的氣質很相符。用花語來做招式的名字不是為了多矯情,反正親們看個好玩嘛(^…^) 。山楂花配圖:
手機黨閒著沒事可以戳著玩:
☆、第六十章
第六十章
沒有人使出殺傷力過大的忍術;一招一式;彷彿還真的都只是停留在當年的終結之谷一般——也幸好如此,不然估計整棟大樓早就在第一時間被摧毀了。
“鳴人!你到底在發什麼瘋?!”激烈的打鬥間隙中,佐助依然在不依不饒地質問著。
鳴人給他的反應就是閉口不答,這也讓佐助的憋悶更升了一級。
轟鳴的爆炸聲不斷在各個角落響起,先前揚起的煙塵還未落下,就又有一股升騰進了空氣裡,那隨之而來的嗆人味道暫且不提,光是視覺上就足夠叫小櫻他們完全看不清那兩人的身影了!
安藤秀明焦急地在煙塵中搜尋著鳴人,但他發現現在這樣的情況其實只能叫他徹底地無能為力,不管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
鳴人手裡一個個的忍術層出不窮,全都用著不顧一切的力氣在往著佐助的身上招呼,一言一行簡直可以說是破釜沉舟!
——固執,是的。
他們雖然在彼此面前一個驕傲,一個卑微,但其實骨子裡都是一樣的固執到了極點的人!
過往的光陰似乎都只是虛度,他們仍舊像十二歲的孩子一樣。
矛盾,都是在相互的不理解中被激化。
“鳴人,你真的愛上那個男人了嗎?那個孩子是不是就是他的?!……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呢?”那我呢……我是你的Alpha啊,你怎麼可以背叛我啊?!
佐助的聲音裡充滿了厚重的悲哀,只是他自己沒聽到,而他對面的人不願意聽。
一旁的安藤秀明卻聽到了,他低下頭沉默了。
那時候的安藤秀明想著,或許,自己在鳴人面前的出現,可能從一開始就是錯的吧……
鳴人沒有回答佐助的話,那無神的眼睛讓人錯覺地以為看到了月夜下孤獨悲泣的狼王,兩片薄唇徑自地在輕聲自語,他說:“佐助,你要是沒有回來,該多好啊……”
你要是沒有回來的話……
鳴人完全剋制不住地想要去回憶。他回憶起了很多很久遠的東西,久到他以為自己都已經忘記了,久到,他錯覺地以為自己其實已經放下了。
當初佐助離開木葉他沒能阻止得了,也正是在那時候他們之間爆發了第一場正面的衝突,然後就是漫長的追與逃。每一次的見面,幾乎都是像這樣不死不休的情景。
真的是什麼都沒有變啊!
多年之後,鳴人問起春野櫻,當時的自己和佐助為什麼會都那麼傻呢?簡直是傻到一塊兒去了!猶記得小櫻沉默了一下之後是這樣告訴他的,“因為你們兩個骨子裡,太像了……兩個天生的強者,都不曾真心知道‘低頭’的含義。”
聞言,那時的鳴人只是尷尬地撓著頭,笑得一臉傻氣。
但是現在的鳴人和佐助還不明白這些,所以他們面臨的就只有再一次的絕殺!
鳴人手裡沒有忍具,完全是靠自身力量和查克拉來打鬥,佐助倒是帶著忍具,只是不知為何也沒有拿出來。
沒有形態的轉換,甚至沒有高階忍術的運用,兩人都默契地只使用著他們最初戰鬥時用過的忍術——簡直就像兩個笨拙的孩子。
戰鬥或許並不是單純地為了殺死誰,他們的戰鬥,純粹只為洩憤。彼此都是十幾年的苦,在漫長的時間裡被積澱發酵成了難以言說的滋味,然後在最近這短短兩天的時間裡,全部都被激發了個徹底!
又有一個螺旋丸被丟了出去,擦著佐助的臉頰飛向了遠處,同時一小撮被削下的黑髮飄零著落地,緊跟著鳴人身邊也又有一個影分=身消失了。
“嘭”的一聲,破滅的聲音。面對著眼前那一團白色的煙塵,鳴人的腦中在一瞬間飛速閃過很多的畫面,等他分辨出那些畫面的含義時,才驚覺那些正是自己生命裡曾經最絕望的時刻。
鳴人最絕望的時刻,是被佐助戳破心事並惡狠狠地被唾棄著“噁心”的時候?是在那場戰鬥中被一擊貫=穿了心臟的時候?是在沒有退路之下不得已離開佐助的時候?還是在佐助剛被本能控制著跟他上了chuang隨後馬上就告訴他自己其實早已娶妻的時候?
都不是。最叫鳴人絕望的,是在自己千辛